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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探了進(jìn)去。楚陽只覺得腦子里轟的一聲巨響,彷佛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被打開了一般。在夏飛飛的示意和鼓勵下,楚陽開始用笨拙的動作解著夏飛飛的衣服。他此刻急的不行,然而那衣服輕輕一扯之下,居然成了死結(jié),怎么解也解不開了。夏飛飛哈哈大笑。楚陽可沒有膽敢弄破夏飛飛衣服的膽量,又急又窘,全身上下,又燙又熱,也不知道是太過羞愧,還是被憋的。沈墨尋過來的時候,看到兩人就這么幕天席地,公然親熱著。夏飛飛的雙腿更是環(huán)在楚陽腰間,楚陽帶著她一個人的重量,還在手忙腳亂的解著夏飛飛的衣服。沈墨便慢慢的走過去,飛劍的劍光陡然一閃,夏飛飛那件打結(jié)了的衣服便應(yīng)聲而落。這時候兩個人才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夏飛飛笑嘻嘻的從楚陽身上跳下來,楚陽窘的不行,只顧用雙手掩□,低頭又察覺胸前的兩顆挺立的姿勢也有幾分不雅,只恨再無手遮擋,恨不得尋個地洞鉆下去,突然之間,沈墨的飛劍已經(jīng)將落在地上被蹂躪的不成樣子的那件斗篷撿起來,穩(wěn)穩(wěn)的遞到楚陽跟前。楚陽不由得接了過來,見飛劍雖然凌厲,但那斗篷竟沒有被傷分毫。“記得當(dāng)年,我也解不開衣服的?!鄙蚰f道,聲音里分辨不出悲喜,“所以說劍真是個好東西,既可以解開衣服,又可以斬斷情絲,你說,是也不是?”“我和楚陽鬧著玩呢。你別介意?!毕娘w飛笑嘻嘻的說道,“剛才你可把我嚇壞了,我還以為你要?dú)⒘宋夷?。想不到你的飛劍駕馭技巧,更進(jìn)了一層?!?/br>沈墨看了她一眼道:“你何必故意裝糊涂。這種馭劍的技巧,許多年前,你是親眼見蘇越使過的。那件事情兩年之后,我便學(xué)會了。提這個,實在沒意思。不如,我們聊一聊你新侍君的事情?”“侍君?楚陽?別鬧了?!毕娘w飛說道,“我覺得,楚陽還是當(dāng)侍衛(wèi)比較好?!?/br>“我又沒說他,你何必心虛?!鄙蚰┝怂谎郏v道,“只不過我和林卓雅在一起商議,你是該納幾個新侍君了。剛才我們一起去尋蘇越商議,他倒有個提法,叫什么后宮爭霸賽,你有沒有興趣?”“蘇越?”夏飛飛的臉色便很不好看,“楚陽,你出門的時候,嗯?”“我出門的時候,蘇公子衣飾整齊,在好好的看書?!背柎鸬馈?/br>夏飛飛卻仍然不高興。這個時候,沈墨的奚落仍然不斷的傳來:“若是有什么人,私下仰慕你,想成為你的入幕之賓,大可以參加這后宮爭霸賽,打贏我和林卓雅再說。我們既為你著想,自然不會刻意下力氣,輕輕放過也就是了。何必私下里……”沈墨沒有將話繼續(xù)說下去,卻比什么都說了還要讓楚陽難受。第163章真假蘇越萬眾矚目的所謂后宮爭霸賽,就此轟轟烈烈的拉開帷幕。蘇越作為當(dāng)家主夫,自然肩負(fù)著主持全局的重任。也不知道是蘇越先前宣傳得力還是隊伍里的許多人都對主君存了戀慕之心,抑或是有人想趁這個機(jī)會好生切磋一番,總之是應(yīng)者云集。一共一百多人的隊伍,除去三十幾個女修和二十幾個有過妻室的男修,尚有六十多名號稱貌美體健兼尚為處子的男子愿意付出不菲的貢獻(xiàn)點(diǎn),參加這次盛會,規(guī)模之大讓夏飛飛咂舌不已。作為主持者,蘇越也從中撈到了不少好處,他幾乎被毀掉的個人威望再一次緩慢攀升起來,而且,所有的參賽者繳納的貢獻(xiàn)點(diǎn)中,他都能分到一筆相當(dāng)可觀的抽成。這天夏飛飛來到蘇越房中的時候,破天荒的沒有帶著楚陽一起。她見蘇越正站在房中,一臉驚詫的望著他,就笑著過去攬他的腰道:“怎么,不希望我來?”蘇越的身體僵硬了一下,夏飛飛知道他定然是被先前的那些手段嚇怕了,用手將他脖子勾了,又踮起腳尖來,方在蘇越唇邊一吻道:“你莫要生我的氣了好不好。我們把從前的那些事情全部忘掉,重新來過,安安生生的做一對夫妻,好不好?從此以后,你的貢獻(xiàn)點(diǎn)便是我的貢獻(xiàn)點(diǎn),我的便是你的,你且給我收著,我們一起計劃著使用,好不好?”她眼神誠摯,盈盈泛著水光,殷切的望著蘇越。蘇越的身體明顯軟和了下來,卻始終猶豫著,不肯發(fā)話表態(tài)。“又有什么好猶豫的?”夏飛飛不解的說道,“我聽人說,你在青玄山還有一個未婚妻,難道你到了這個時候,還在想著她不成?”話語里略略加了幾分不滿的情緒。其實夏飛飛知道,蘇越的罪行幾乎是弒師叛教,在外面名聲早就臭透了,青玄山的掌門再怎么愛才,也不可能同意女兒嫁給這種人渣。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敢于在這種調(diào)情的時候,公然這樣嗔怪。這種第三者的事情,如果是捕風(fēng)捉影的子虛烏有,此時略帶著醋意提上一提,是一種情趣,如果是鐵板釘釘?shù)拇_有其事,卻還滿懷醋意的哭鬧,就是自取其辱、自討沒趣了。關(guān)于這一點(diǎn)和那一點(diǎn)的區(qū)別,夏飛飛一向分的很清楚。果然見蘇越微微皺了眉頭說道:“早就取消婚約了。這個你放心,蘇越并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人?!?/br>可夏飛飛有什么不放心的。無論是折磨蘇越還是享受蘇越,都只不過是一種消遣罷了。他若被人發(fā)現(xiàn)朝三暮四,為保主君尊嚴(yán),自然是一頓亂打趕出去就罷了,誰還會為他牽腸掛肚不成?前世里她自謂精明心狠,卻在蘇越身上翻了個大跟頭,難道這輩子她還會重蹈覆轍嗎?夏飛飛的手開始在蘇越身上來回游走,卻被他一閃,躲開了。“離我遠(yuǎn)些!”蘇越大聲叫道,“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碰過了,還想接近我的身體!”夏飛飛的眸子暗了一暗。若論恬不知恥,試問天下何人能比得過蘇氏兄弟?先是恩將仇報,把養(yǎng)育了自己多年、亦父亦師的徐長易活活逼死,生生毀了她的夢想和基業(yè)。人都死了又大悔特悔,想辦法找什么虛無縹緲的造化輪回丹,還不惜傷害別人,欺騙別人。當(dāng)年出賣色相,兄弟齊上陣的時候,那時候怎么不說嫌夏飛飛經(jīng)歷太豐富?現(xiàn)在反倒嫌棄起來,簡直是豈有此理!所以夏飛飛再也沒有給蘇越逃脫的機(jī)會。男子和女子身體感官的差異就決定了,取悅女子需要先外圍后核心,方能盡情盡興,撩撥男子則要先核心后外圍,才能一舉奏凱。夏飛飛自然深諳其理,直接撲上去,探手抓住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