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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元氣濃郁如實質(zhì),再也無法更多時候,情況就發(fā)生了變化。元氣竟在一天晚上消失得無影無蹤,取代它的則是潛伏在夏飛飛體內(nèi)的異種靈氣。這異種靈氣刁鉆的很,平日尋不到,待到關(guān)鍵時候,卻總出來搗亂,惹得夏飛飛苦不堪言。蘇紅葉既然公開將事情挑明了,夏飛飛也就順水推舟,再不去和妖妖過分親密。把這只童真未泯的靈貓氣的跟什么似的,每日里都要尋幾樁事情出來。這也倒罷了。偏偏妖妖不知道聽哪個家伙的教唆,竟然學(xué)會了暗中使壞,面子上裝的大度,只教夏飛飛夜里去尋林卓雅,其實則是算定了花妖月圓之夜狂性大發(fā)的時間。眼見著溫文爾雅、風(fēng)度翩翩的林卓雅林公子變身為一只奇丑無比、渾身散發(fā)著濃郁臭味的怪物,夏飛飛饒是平日再鎮(zhèn)定,也不免嚇得奪路而逃。從此便有了心理陰影,雖然為了安撫謝不屈等人,仍然肯到林卓雅房中閑坐,同他彈琴下棋品茶,卻再也未留宿過。沈墨望著夏飛飛,極其認真地說道:“你一直來尋我,我心中自然歡喜。可是為了大局,我卻不能這么自私。那只貓妖就不說了,再吵鬧也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妨礙不了什么??墒橇肿垦?,他嘴上不說,誰知道心里是怎么想。謝不屈那些人是你的重要戰(zhàn)力,他們對林卓雅,一直是敬重和憐愛。你既然收了他,便不應(yīng)如此冷淡?!?/br>夏飛飛狠狠在沈墨腰上扭了一把:“聽聽這話風(fēng),便知道又是趙逸教給你的了。他自己對他夫人常情,不愿意幫我分憂也就算了,怎么能對你說這些話呢?你可知道,異種真氣之來源,并非妖妖一個,林卓雅也決計脫不了干系。此時我們二人都心知肚明,你還想著把我往他那里推。你想害死我嗎?”沈墨道:“我何嘗不想允你。只是,那個姓風(fēng)的瘋子仍然三天兩頭前來sao擾,那只貓妖雖然厲害,可被你狠狠傷了心,怕是指望不上了,外圍若是沒我照應(yīng),還不定會出什么亂子來?!?/br>夏飛飛道:“我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你還是百般推脫。莫非你心里有了別人?是了,我這幾日看見蘇紅依經(jīng)常找你切磋,是不是——”沈墨無奈地嘆道:“你又在亂說了。你明明知道我對你,是再不會變的。就連和蘇紅依切磋劍術(shù),也是你說了好幾次,我才肯允的。何況,蘇紅依于無情劍道上進展迅速,又怎會有別的念頭?”夏飛飛其實也是亂說的,為的只不過是要逼沈墨同意和她雙修而已。見他思路敏捷,辯駁得頭頭是道,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道:“既然你這么不待見我,我也不能總是拿熱臉貼冷屁股。我見謝不屈的侄子謝明面目清秀,舉止大方,若是就勢納了他,一來安了謝不屈的心,二來也解了我燃眉之急。你覺得如何?”沈墨立即變了顏色:“你竟看上了謝明?你怎么不說你看上了蘇紅葉?”他心中又妒又恨,見夏飛飛面帶紅霞,正笑吟吟地望著他,彷佛在等著他點頭答應(yīng)一般,一股無名火便涌上心頭,再也顧不得別的,就勢將夏飛飛扛在肩頭,直往車后廂中那張寬大柔軟的床鋪而去。“又中了你的計了?!笔潞螅蚰脨赖卣f道,正要整理衣裳走出車子,夏飛飛卻拉住他不放:“不如你我演奏一曲陽關(guān)三疊?”沈墨的臉立即紅了。這是他們床第間的暗語。近來,夏飛飛遠了林卓雅、妖妖兩個,對他卻越發(fā)索求無度,各種花式和床第暗語也隨即而來。“怎么?你不行了?”夏飛飛挑眉望著他,言語里帶著挑釁之意。沈墨哪里不明白她是在激將,嘆了口氣說道:“你體內(nèi)的異種真氣肆虐,哪怕頻頻和我雙修,也只能壓制住一時,壓制不住一世。我只是心中不安,怕你這是飲鴆止渴,反倒害了你?!?/br>沈墨直覺一向敏銳。他既然如此說,自然不是無的放矢。因此夏飛飛一愣,再也不肯說什么“梅開二度”、“陽關(guān)三疊”諸如此類的話,面色凝重,喃喃道:“想不到這套看似越來越完善的功法中,卻隱藏著這么大的危機。難道真的要……”她心中清清楚楚,風(fēng)霽夜早預(yù)言過這場危機,更說她會因此有性命之虞。風(fēng)霽夜還說他便有解決的辦法。然而,要她放棄從前的一切,委屈自己跟著風(fēng)霽夜,她實在不愿意。不到最后關(guān)頭,誰愿意放棄自由和夢想呢?兩個人正在發(fā)呆,彼此都有無計可施之感。正在這時,大車之外突然一陣喧嘩。夏飛飛聽得真切,是煉器營里的一個小子在大聲嚷著:“主人在不在車里?”“何事?”夏飛飛看了沈墨一眼,揚聲說道。“稟報主人,我們在沿途發(fā)現(xiàn)一座奇怪的冰雕,據(jù)我初步觀察,這冰里應(yīng)該是裹著一個人?!蹦切∽尤氯轮f道。“竟有這種事?”夏飛飛說道,慌忙整理好衣飾,和沈墨一同走了出去。她很是能理解眾人的激動:在厭棄之地整整呆了三年,從來都沒有見過陌生人。如今竟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他們怎能不興奮?“稟報主人,據(jù)我們初步分析,此人應(yīng)該是在厭棄之地行進之時,夜間避風(fēng)不當,被寒潮冰嵐所傷?!币粋€中階丹師躬身說道。夏飛飛聞言,緩步走到那座冰雕之前。冰里果然影影綽綽裹有一個人,滿身傷勢頗重,面目凄慘,一時之間,分辨不出原來樣子。第158章故人夏飛飛卻露出頗為奇怪的表情:“你們看錯了吧。這哪里是人?分明是冰嵐裹著一根爛木頭而已??彀阉恿税桑灰速M力氣。”方才和她答話的那名中階丹師名叫李善才,聞言不禁露出迷惑的神情:“主人眼光甚利,豈有看不出來的道理?這寒冰里確實裹著一名人修無疑。相逢即是有緣,我煉器營人手一朵黑蓮火,還怕煉化不了這塊寒冰嗎?救他一命,也是功德一件。”夏飛飛越發(fā)不耐煩起來:“我叫你們?nèi)恿怂?!這是命令!”沈墨奇怪地瞟了她一眼,一言不發(fā)地離開了。夏飛飛原本伸出手想去挽留,一拉之下,沈墨不著痕跡地掙脫開了衣袖,便也就隨他去了。橫豎夏飛飛也知道,沈墨心情不好的時候,通常都是去練劍,或者尋趙逸聊天,不會真正棄她而去。李善才這才小心翼翼地向著夏飛飛試探道:“那我們?nèi)捇诉@塊冰嵐?”夏飛飛猶豫片刻道:“你們?nèi)ぺw逸過來,我有話吩咐他?!?/br>李善才離開后,足足有半個時辰,趙逸都未曾出現(xiàn)。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