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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給了他。“這柄劍卻不是我的東西。”沈墨突然從那一堆東西里挑出一把寶劍來。夏飛飛有些不滿地望著他。那是她親手為他煉制的三品法寶,寶劍的劍鞘上雕著一條栩栩如生的冰龍,正合他用。“你拿著吧。她曾經(jīng)說過,她會給每一個睡過的男修一件禮物,留個念想,聊表感激,想來這就是留給你的禮物了?!毕娘w飛意有所指地說道。沈墨卻將那柄劍重重地放在夏飛飛身前:“不用了吧。還是收著給別人吧。我和她,早在她放棄我,逃出宗門的那刻,便斷的干干凈凈了,再無可能?!?/br>作者有話要說:謝謝白銀的地雷第112章多事之夜“是了!你修習了無情劍道,前塵往事皆成過往云煙,自然不可能?!毕娘w飛說道。沈墨一愣:“無情劍道?那是什么?”想了想又解釋道:“我好歹是宗門的大師兄,若是,若是……豈不叫宗門蒙羞?”其實,情人之間自有感應,何況沈墨又是直覺敏銳之人。他早在開始的時候便隱隱認出了她。只是,她身邊帶著她的侍君,她既然矢口否認,激憤之下,他自然順水推舟。夏飛飛冷笑道:“男人,總是好面子?!庇值溃骸凹热辉贌o可能,你到青花界來尋她,難道是奉師門之命?”那一瞬間沈墨甚至有些想說是。他想告訴她,她另眼相看的蘇越將她的通緝畫像發(fā)遍了附近的十三個界,他還想告訴她,蘇越厚顏無恥、出爾反爾,殺死了無名劍宗的很多人,已經(jīng)私下里被許多弟子所不齒。但這種想法只是在他心中一閃而過。隨即他說道:“不是。只是想看來來她,知道她安好,便放心了。”葉晨再次走進帳來,端著托盤為夏飛飛送上湯盅,他感到帳篷中的氣氛很是凝重。只見夏飛飛說道:“她托我轉(zhuǎn)交給你的東西已經(jīng)全部轉(zhuǎn)交,你也該回去歇著了。明日你便離開吧,不必來辭行了。這柄劍,據(jù)說是她煞費苦心煉制,你既然不要,我便轉(zhuǎn)送他人了?!?/br>沈墨道:“那也隨你?!?/br>夏飛飛很是煩躁地將寶劍收起來,沈墨起身告辭。夏飛飛輕笑了一聲,沈墨回頭去看,卻看到她眼睛定定盯住葉晨,半點也沒有注意自己。她壓低了聲音對葉晨說:“你前前后后進出這么許多次,心中的想法,難道我還不明白嗎?”葉晨驚呼了一聲,沈墨掀起帳篷門簾,走了出去。夜涼如水,月光定定地照在帳篷前的空地上,沈墨心亂如麻,看到空地上一個武修正在篝火旁練槍,信步走了過去。那個武修已經(jīng)是凝脈期的修為了,只見他將一條槍耍得如蛟龍?zhí)胶?,猛虎歸山,甚是好看。“這么晚了,你還在修煉?”沈墨冷不丁地突然問道,不知道為什么,一向沉默寡言的他突然想開口說些話,心中的壓抑如無邊無際的潮水般涌了過來,彷佛不開口說話,他就會窒息一般。然而那個武修的舉止卻更奇怪。他瞬間頓住了槍勢,訝然望了沈墨一眼:“是你?”就彷佛他此時此刻不該在這里一般。篝火跳動的火光映照著凝脈期武修的臉,沈墨這才看出此人皮膚微黑,身形矯健挺拔,眉眼生的頗有異域風情,然而一雙眸子卻極為清澈,看起來年紀不甚大。“你……是她的侍君?”沈墨很突兀地問道,“今年多大了?”“不,我是侍衛(wèi)。我叫楚陽?!背柎鸬溃拔矣X得,主人待你是不同的。你……為何不去陪她?”此時此刻,葉晨卻被夏飛飛一把拽到跟前,夏飛飛壓低了聲音在葉晨耳邊說:“我不是要你侍寢,只是,今晚你必須留在這里。他……他已經(jīng)認出來我了……”“他……也許是拿著通緝令來通緝我的……就算不是,你妻主大人也不能被人看出,夫侍成群,竟連個侍寢的都沒有!”夏飛飛說道,咬牙切齒地說道。當她一無所有的時候,她可以無所畏懼,撕破臉皮。但是,她現(xiàn)在好歹是逍遙窟之主,威嚴、面子是必須考慮的東西。葉晨聞言就是一抖,深感此是多事之秋。江寒和張烈尚在眾妙門門人手中,染香和主人的賭局還未結(jié)束,無名劍宗的人又要來翻舊賬。“我原本以為,他對我總有幾分情意在。也許,是我自作多情了?!毕娘w飛一臉委屈。葉晨見慣了妻主大人決斷殺伐、勝券在握的樣子,哪里見過她這副神情?更兼她修習玄牝大法之后,十數(shù)年來相貌仍宛如少女。葉晨心中頓時涌起一股保護她的沖動,挺胸說道:“飛飛,你莫怕,我會保護你的。”一邊說,一邊想去抱夏飛飛。但是夏飛飛卻輕巧地一躲。“睡吧。”妻主大人如是說道。葉晨低下了頭。月光下,斜斜照出兩個長長的人影。一個武修和一個劍修正在篝火旁切磋技藝。“我不懂得什么槍法。但是若說修者中和武修最有共通之處的,便是劍修了。”沈墨道,“你的槍法極烈,我的劍道亦是勇往直前之勢??墒俏以谥诘臅r候,已經(jīng)領(lǐng)悟了劍意。凝脈期時候,已經(jīng)能召喚出劍靈?!?/br>楚陽雙手緊握長槍,聽得很是認真。逍遙窟中,最初指點他的是夏飛飛,繼而是張烈。然而夏飛飛事務繁忙,張烈自身資質(zhì)有限,后期楚陽一直是靠自己摸索和感悟,更加上他兼修武修、魔修兩種功法,精力有限,槍法中便有許多凝澀之處,遺留至今。“你莫誤會,我沒有以大欺小的意思。她一向眼光獨到,選擇你為她近侍,自有深意?!鄙蚰溃捌鋵嵉搅四}、金丹的境界,招式什么的,早已爛熟于心,反而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你應該用心去感悟其中更深的東西?!?/br>……那天夜里沈墨明明已經(jīng)心神疲憊至極,卻心亂難以入眠,他索性便在篝火之前,指點一個叫楚陽的小侍衛(wèi)武道之精髓。楚陽也一臉認真地聽著,令他頗感欣慰。突然間,夏飛飛主帳左邊的小帳篷里爆發(fā)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大喊,緊接著,一個白衣少年披頭散發(fā)地跑了出來。沈墨微微一愣,楚陽卻早已起身,口中驚道:“華光!”便沖了過去。華光滿臉焦急,想沖進夏飛飛所在的主帳,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