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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劍山夜間山風(fēng)甚大,從昨夜夏飛飛離開到今晨杜明發(fā)現(xiàn)沈墨昏倒,少說也有六七個時(shí)辰。沈墨以重傷之身受了這么一番荼毒,此時(shí)身體狀況可想而已。然而,她夏飛飛最多就是看到沈墨打碎藥碗之后,含怒離開而已,什么引誘啊、縱欲過度啊真的和她半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此事與她無關(guān)。”夏飛飛正想出聲辯駁,洞府外面便有人朗聲說道。緊接著,蘇越走進(jìn)洞府,先是極盡溫柔地看了夏飛飛一眼,靠近輕輕一攬,夏飛飛便敵不住他金丹期的威嚴(yán),自動跌入他懷中。“此事與飛飛無關(guān)。”蘇越輕笑著說道,手上力道加重,原本掙扎個不停的夏飛飛立即動也不能動了,“飛飛昨夜,一直與我為伴?!?/br>混蛋誰允許你叫老娘飛飛的!夏飛飛極其憤慨地瞪了蘇越一眼,恨不得用目光殺死他。金丹期修者的身體果然強(qiáng)悍,昨夜還皮開rou綻,今日卻已經(jīng)生龍活虎。而同樣是挨了鞭刑的沈墨,此時(shí)還半死不活呢!面對夏飛飛憤慨的目光,蘇越的反應(yīng)則是溫然一笑:“若非師姐這么苦苦逼問,我原本也不想把真相說出的???,她都不好意思了呢!”一面說,一面把夏飛飛放下。而夏飛飛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警惕地離他遠(yuǎn)了幾步,恨恨說道:“我昨夜一個人在地火房修煉,有地火房的外門弟子可以作證!”杜邀月一臉不相信地上下打量著夏飛飛:“沈墨身負(fù)重傷需要你照顧,你一個人跑到地火房去干什么?”作者有話要說:聽說最近*比較抽。經(jīng)常用網(wǎng)頁版*看書的姑娘們,推薦你們用火狐瀏覽器。主要這是管三多次推薦的哦!94澄清的謊言“我——我突然間感到靈力沸騰,知道要晉階,便去地火房中突破,以免有人打擾?!毕娘w飛一邊說,一邊向眾人展示她凝脈初期的修為。原本是隱匿修為,想不顯山不露水,行些便宜之事,如今也只好顧不得這么多了。眾人正驚疑不定地望著好巧不巧、恰在昨夜突破的夏飛飛,正在這時(shí),沈墨突然悶哼一聲,幽幽轉(zhuǎn)醒。正在這時(shí),杜邀月遣去地火房詢問的弟子回來匯報(bào)說:“地火房的弟子說,夏飛飛是今天清晨去的地火房?!?/br>夏飛飛臉色一變,有些難以置信地望了蘇越一眼。她心思靈活,自然知道和地火房關(guān)系密切、能夠教唆那些人做假證的,蘇越自然是嫌疑最大者。眼下蘇越的手法正與她當(dāng)時(shí)勾搭沈墨一樣,都是想借助輿論,造成既成事實(shí)。可是,有必要這樣子嗎?“這么說,你還真是棄沈墨于不顧,跑去勾搭蘇師弟了?”杜邀月冷笑著說道。蘇越笑道:“杜師姐何出此言?我二人皆未有雙修道侶,情投意合,良辰美景,此乃人生樂事。用勾搭一詞,未免太煞風(fēng)景了吧!”夏飛飛氣得面色發(fā)白。對夏飛飛而言,勾引受了重傷的沈墨、對他索求無度,或者在沈墨身負(fù)重傷的情況下置之不理、反去和蘇越雙宿雙飛,都是對她很不利的傳聞。她雖然一向被人誤會慣了,卻不愿意眼睜睜被蘇越設(shè)計(jì),吃這么個大虧去。如果說硬要被人誤會的話,她寧可選擇是前者。至少沈墨雖然略有些疑神疑鬼,但是一直以來對她一片赤誠,沒有想著害人。沈墨此時(shí)被杜明喂了些靈丹,又喝了些清水,臉色好看了許多。他靜靜聽著杜邀月不依不饒,追問事情真相,又看到蘇越在旁,對他和夏飛飛的事情輕描淡寫,承認(rèn)不諱。沈墨又看了一眼面色發(fā)白的夏飛飛,低頭想了想,心中突然有了決定。沈墨掙扎著起身,在杜明的驚叫聲中朝他跪下,口中言道:“師父,師伯,此事都是徒兒的不是,師妹受盡了委屈,師伯便不要再責(zé)怪她了?!?/br>夏飛飛驚奇地睜大了眼睛,望著一向不會說謊的沈墨,突然洋洋灑灑、口若懸河說出一大篇真真假假、真假難辨的謊言來。自忖難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沈墨因和她相處日久,這鬼話連篇的功夫也學(xué)到了一些?沈墨道:“實(shí)是弟子不好。弟子與師妹兩情相悅,私下里已有夫妻之實(shí)。此番重歸宗門,弟子□熾熱之下,竟不顧師妹勸阻,對她用強(qiáng),直直折騰了一夜。師妹惱羞成怒,直至清晨時(shí)分,才伺機(jī)脫身逃走。弟子心中后悔,想去追趕致歉,在院外不慎絆倒,幸得師父看見。”沈墨一向木訥實(shí)誠,從來不會對師長說謊。杜明和杜邀月大眼瞪小眼,卻有些將信將疑,只覺得這番禽獸行徑竟由沈墨做出,實(shí)在匪夷所思。杜明沉吟片刻,方問道:“既是清晨時(shí)分才到院外,如何風(fēng)寒入體甚深?”沈墨臉上紅的彷佛要滴血,仍然回答道:“弟子……弟子對師妹用強(qiáng)之時(shí),便在……便在院中石桌之上?!?/br>杜邀月目光閃動:“如此說來,石桌側(cè)翻,藥碗碎地,皆是因你之故?”“是?!?/br>只聽得“啪”的一聲,杜明給了沈墨一個大大的耳光,又急又氣地指著沈墨罵道:“你……你怎這般不爭氣?身為修者,沉溺□,已是不該。你剛受了鞭刑,身子虛弱與凡人無異,怎能如此荒唐?身體是修者得道之基,卻被你如此糟踐。你——”沈墨身體尚虛,杜明出手又重,哪里禁得起,一時(shí)間,被打倒在地。杜明暴跳如雷,尚要追過去打罵,早被蘇越含笑勸?。骸皫煹芎伪厝绱藙优0?,我就知道事關(guān)我無名劍宗內(nèi)門弟子臉面,才如此為他遮掩。想不到他實(shí)誠,竟然全說出來。幸好此間尚無外人,否則傳揚(yáng)出去,著實(shí)不堪。”杜明惱羞成怒,被蘇越這般攔住,漸漸覺得面子上好過了些,也就安定下來,皺眉說道:“如此說來,我們倒是冤枉了夏師侄了?!?/br>蘇越道:“這卻是小事。沈師侄前不久突破到凝脈期,竟召喚出劍靈,實(shí)乃不可多得的劍道人才。便是偶有沉溺□,咳,年輕人血?dú)夥絼?,這也是難免,將來覓得賢淑之女為雙修道侶,好生引導(dǎo)也就罷了。”杜邀月點(diǎn)頭道:“正是,定要覓得賢淑之女。那些不顧廉恥、腳踏兩條船的輕薄女子是萬萬不可的,哪怕她劍道天分再高,也不能由著她教唆壞了沈師侄才好!”一面說,一面朝夏飛飛狠狠瞪了一眼。夏飛飛只裝作看不見。杜邀月雖然是她名義上的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