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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火,卻不得不強行壓抑。卻不知他這番景色看在妖女眼中,更平添了幾分興致。于是那夜采補,所獲甚豐。夏飛飛打坐運功之后,發(fā)覺修為已經攀升至筑基頂峰,忍不住在沈墨耳邊大加稱贊。沈墨感受著她光裸肌膚的細膩觸感,嗅著她發(fā)間的香味,禁不住又有些心猿意馬。夏飛飛察覺后,喜上眉梢。她素知沈墨自律甚嚴,對每夜雙修次數亦有嚴格的限制,從未見他有破例的時候。只是妖女采補,從來打得便是速戰(zhàn)速決的主意,不愿在一人身上浪費太久時間。如今見他略有意動,夏飛飛哪里肯放過良機,趁勢將整個身體貼了過去,在沈墨耳邊說著各種甜言蜜語,一雙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眼見沈墨眸間欲望漸濃,氣息又開始不穩(wěn),夏飛飛自以為得計,突然間沈墨死死按住夏飛飛的手,沉聲問她道:“你曾說過,你的功法有所提升,故而……前面幾次,都可以助長修為。如今,究竟還剩幾次?”夏飛飛不料他竟在此良辰美景,問出這么掃興的問題,心中只覺惋惜。然而見沈墨望著自己的神色極認真,知道是搪塞不過去了,只得支吾說道:“我也不知道。原本只有十次之數。如今,你突然晉階。所以,約摸著尚可有七八次?”沈墨半坐起來,一雙眼睛直直盯著她:“之后你待如何?”夏飛飛被他這么一看,那些糊弄人的話便再也說不出口。但是要讓她這個時候說實話,她也覺得為難。如今沈墨提升了修為,旁邊又有蘇越居心叵測,她正要好好借助沈墨的力量,與蘇越相抗衡,怎能在這個時候對他說,等到他的利用價值消耗殆盡,便一腳將他踢開,另覓新人?沈墨見她這副模樣,心中便有了數。只是情愛之中的男子,其理智、直覺大抵都被濃情蜜意沖淡了不少,沈墨便抱著一絲希望問道:“你……難道你從未想過,換一種修煉功法嗎?”夏飛飛閉口不答。她突然掙脫了沈墨的手,整個人就勢往旁邊翻身,背對沈墨,再不理他。兩個人沉默了很久。沈墨突然嘆了一口氣,問道:“你曾說,你這功法,仍會不斷晉階。你……”“不錯,我的功法當然會晉階?!毕娘w飛頗有些煩躁地大聲說道,“而且我還知道,下一階段,便有兩種采補方法可供選擇。要么是彼此有情,修為不低于我,前一百次都可有所進益;要么就是處子之身,資質相貌俱佳,其元陽對我亦有用處。只是,功法晉階需大量借鑒前人經驗,一時之間,又去哪里找這么多功法經驗玉簡?”沈墨倒吸一口冷氣,他還沒來得及說什么,突然間屋門被人敲響。蘇越冷淡的聲音在門前響起:“出來吧!”沈墨還沒來得及反應,房門便被蘇越毫不客氣地炸開了。滾滾煙塵中,蘇越的臉色難看得嚇人。已經來不及穿衣服了。沈墨只好把夏飛飛擋在身后,狼狽問道:“師叔深夜到此,意欲何為?”出乎夏飛飛的意料之外,蘇越連看也沒看她,只是對沈墨說道:“今夜月朗風清,若能對月練劍,劍法必有進益。你既然一心劍道,該如何做,自然不必我多說?!?/br>這卻是沈墨在外門時候,以劍童的身份服侍蘇越之時,就做熟了的事情。那個時候的蘇越,生性高傲,卻肯高看他一眼,有意指點。雖說讓沈墨吃了不少苦頭,卻也著實對他的劍道有莫大的好處。沈墨點頭,道:“師叔所言極是。請師叔暫行回避,且容我穿衣。”但是蘇越一言不發(fā),絲毫沒有要回避的意思。他就那樣望著沈墨,目光中帶著催促之意。沈墨頗感尷尬,他此時未著寸縷,衣物亦散落床前,來不及拾取。然而他更不敢動,他若一動,便擋不住身后的夏飛飛。“快點。時機稍縱即逝,我耐心有限,并不是時時都有閑情逸致指點你?!碧K越淡然說道,催促之意更濃。三人對峙了很久,蘇越向來強勢,沈墨苦于想不出辦法。正在僵持間,突然間床邊生出許多血色的藤蔓,向床邊的衣物抓了過去。是夏飛飛的血棘蠱!沈墨眼前一亮。誰料血棘蠱眼看就要得手,蘇越卻突然出劍,劍光揮灑之間,便將那些藤蔓逐一攪得粉碎。已經被拾取的衣物重新落到地上。他控制力道甚好,斬盡藤蔓卻不傷衣物分毫。夏飛飛大怒。她就那么光著身子從沈墨身后閃身跳出來,自顧自下床拾取了衣物,很是大方地在蘇越眼前逐一穿戴停當,一邊穿一邊指著蘇越大罵道:“卑鄙!下流!好色鬼!沒見過沒穿衣服的女人?。]見過就讓你見識見識!別人正在陰陽交合你就這么闖進來,真是粗魯無禮!也不怕長針眼!”沈墨從未見過夏飛飛如此潑辣的一面,被她嚇得一愣,有些呆住了。蘇越被她痛罵,臉上神情反倒好看了一些,只是對沈墨說道:“你劍道未精。若是劍氣已臻化境,自然會有法子?!闭f著,也不知道他是如何馭使手中長劍的,劍氣極柔和地遙遙送出,將沈墨散落在床下的衣物逐一挑起,扔到他身上。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守望的地雷91謝絕轉載沈墨的臉色便有些發(fā)白。大抵男子,都不愿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顯示出自己弱小無能的一面。特別說,在明知對面穩(wěn)穩(wěn)壓了他一頭的蘇越對夏飛飛有些不可告人的心思的時候。可是,他卻無可奈何。他從小被蘇越選為劍童,幾乎是仰望著他的身影長大。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蘇越的劍術已經精湛到了什么地步。突然間夏飛飛大聲說道:“寧欺白頭翁,莫欺少年窮。他現在是不如你,但那又怎樣?他每天都在進步,總有一天會超過你??赡隳兀磕阋膊幌胂?,你停在金丹期已經多少年了?這么多年都沒突破瓶頸,將來還有什么指望?”一面說,一面走過去幫沈墨穿衣服。她的動作那么自然熟稔,就彷佛對面是她相濡以沫了很多年的結發(fā)夫君那樣。沈墨嗅著她身上的香味,感受著她指尖傳來的溫暖,竟感動得有些想落淚。“我沒什么。你放心?!鄙蚰o緊握住夏飛飛的手,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我自己來?!?/br>然而蘇越的目光卻如利劍一般望著兩人。沈墨好容易穿好衣服,拾起慣用的劍,便聽蘇越嘲諷似的說:“一個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