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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興面色淡然,對曲紫雯不懷好意的調(diào)侃毫不理會,只是對夏飛飛說:“我道心已無破綻,氣息牽引之下,恐怕將要突破。無名劍宗和慈悲禪宗同氣連枝,還請夏道友為我護(hù)持?!?/br>然后,在曲紫雯目瞪口呆之下,他毫不猶豫,盤坐在廢墟之中,真?zhèn)€開始了突破,從筑基到凝脈期的突破。81謝絕轉(zhuǎn)載靈修者,實乃奪天地之造化,侵日月之玄機。是以每次突破提升之時,天地法則都會降下劫難,渡劫則生,不渡則死,生死道消,妖修、人修、魔修皆如是。夏飛飛在一旁看的真切,知道胡興突破到凝脈期時,面臨的考驗卻正是情.欲之劫。緋色的薄霧從胡興身體里涌出,若有似無。這便是情劫無疑了。此劫單靠渡劫人自己道心堅定,不被外物所侵蝕,旁人是幫不上什么忙的。因此夏飛飛也只得和曲紫雯一起坐在旁邊,看胡興于情天欲海之中掙扎。曲紫雯興奮得眼睛直發(fā)亮,使勁伸長了脖子往胡興那邊看。她們自然看不到情劫幻化出來的景象,只能看到胡興緊握的拳頭和不住顫抖的身體。“jiejie,你的繩子捆得太緊,我看不到。你快幫我看看禪修哥哥是不是有什么反應(yīng)啦?美少年禁欲隱忍的樣子最好玩了!”曲紫雯興奮地說。然而夏飛飛所做的事情卻是重新為曲紫雯戴上黑色布條。“小姑娘家還是努力學(xué)習(xí)道法、修生養(yǎng)性比較好,總看這些東西有礙道心,小心沉溺欲海,走火入魔?!毕娘w飛如此說道。“那你呢那你呢那你呢?”曲紫雯話癆一般的連聲問道。“我正在為他護(hù)法。此地雖然是秘境外圍,但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后果不堪設(shè)想?!毕娘w飛一面說,一面將那把長刀拿了出來。“也是?!鼻霄┭哉Z里頗帶了幾絲惋惜之意,“你都睡過他了,什么沒看到過?怪不得提不起興致了。透露一下,他尺寸多少,持續(xù)時間如何?”夏飛飛理都不理她,這種事情,自己知道就行了,何必宣揚得盡人皆知?可是曲紫雯的問題喋喋不休說下去,有越來越離譜的趨勢:“聽說小處男的第一次時間都特別短。夏jiejie你這么喜歡取人元陽,想必次次未得盡興。你就不怕有什么陰影嗎?”夏飛飛聽她問的露骨,方忍不住回敬了一句:“你幾歲了?理論扎實,但實踐不足。你莫非還是……”曲紫雯終于紅了臉,聲音小的像蚊子哼哼般解釋道:“人家還年輕得很,從來沒有離開過門派。再者,這又有什么好慚愧的?我們門派的大師兄,都已經(jīng)是金丹期的修為了,還沒碰過女人。照樣在門派里高高在上,威風(fēng)得很?!?/br>“金丹期?”夏飛飛忍不住有幾絲好奇,“他幾百歲了?難道,你大師兄長得很丑,沒人愿意理他?”“才不是呢!我們的大師兄又年輕又英俊!”曲紫雯慌忙說道,顯然,她對她的大師兄充滿了崇拜的感情,“門派里有不少姐妹都對他暗送秋波,愿意成為他的雙修道侶,可是他都拒絕了。據(jù)說,他修煉的是一種極其特別的功法,每日單靠吸食月華之力就可以增進(jìn)修為!”“你確定你的大師兄是人修?”夏飛飛問了一句。“當(dāng)然!我很確定!”曲紫雯道,“我們門派嚴(yán)得很,從來不收血統(tǒng)不純的弟子!就連你這樣蠱修出身的,我們也是不收的,因為我們師尊大人說,若干萬年前,蠱修和妖修同源?!?/br>夏飛飛低頭沉思,曲紫雯也不吭聲,兩個人各有心事。其實,夏飛飛從前是聽染香依稀提起過眾妙門里的大師兄的,但是染香每次都頗為不屑和憤怒,看來,曾經(jīng)在這位大師兄手下吃了不少的苦頭。可是,若論吸食月華之力增進(jìn)修為,那不是妖修或者魔修的慣用手段嗎?正在這時,地面突然間開始顫抖。夏飛飛手握長刀,站了起來,發(fā)現(xiàn)頭頂隱隱有光線順著裂縫射了下來。“不好,外面要塌了!”夏飛飛一面說,一面突然為曲紫雯解開繩子和黑布,“此地不宜久留,我再也護(hù)你不住。你快自己逃走,若是還不知好歹,我便不客氣了!”她橫刀在胸前,隱隱做出防備的姿勢。曲紫雯原本被她捆了這么久,的確是打算臨走時尋她晦氣的,然而見她早有防備,情知一時討不得好去,跺了跺腳,小嘴一撇,便直接沖了出去。夏飛飛知道她這種眾妙門的弟子隨身都攜帶著好厚一疊傳送符,也不為她的安全憂心。她只是回頭望著胡興渡劫的模樣,心中暗暗焦急。不時有巨大的石頭從上空砸下,夏飛飛揮舞著長刀將其劈開擊碎,她將修羅刀法舞的密不透風(fēng),在她和胡興頭頂開辟出一方暫時安全的區(qū)域。隨著越來越多的石頭落下,他們頭頂上,一個大洞也已經(jīng)出現(xiàn)。刺目的陽光順著大洞照到廢墟之上,兩人的身形一覽無余。“快看!胡興師兄在這里!”“他果然和那個妖女在一處!”“胡說,夏飛飛是我們無名劍宗的內(nèi)門弟子,怎么會是妖女?你們不能亂講話!”外邊的爭吵聲越來越大,夏飛飛知道避無可避,便看了胡興一眼,見他還在竭力渡劫,輕輕一嘆,靠血棘蠱的藤蔓微微在石壁上借力,跳了出去。這里原本是慈悲禪宗治下的一處園林。此地的假山早已碎為塊塊大石,夏飛飛就站在碎石堆中,望著四周的人。只見不遠(yuǎn)處的空地上,有兩名修者激斗正酣。其中一人是禪修,而和他對敵的則是沈墨。慈悲禪宗弟子和無名劍宗弟子分居兩側(cè),看兩人劍來杖往,打得分外好看。筑基期時,人修尚未凌空御物的能力,因此攻擊以近身攻擊為主。筑基期內(nèi),武修以其強大恐怖的近身作戰(zhàn)技巧,占據(jù)了優(yōu)勢,而緊隨其后的,便是劍修和禪修。劍修攻擊力強,禪修身體強橫,防御力高,一時難解難分。突然間,一個聲音冷哼了一聲:“無名劍宗收徒,越來越隨便了。這樣品性的弟子,怎能收入門墻?若是以后她惹了什么麻煩,難道次次都由宗門大包大攬嗎?”隨著這句話,一個身著灰衣,眉眼斜斜往下垂的中年婦人出現(xiàn)在場上。她手中的佛珠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