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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人,滿意地道:“何小姐長得真好看,將來穿上了婚紗一定會更漂亮。”梓珊忍不住在腦海中想象了一下自己穿婚紗的樣子……既然穿婚紗那肯定就是自己要結(jié)婚了,那和她結(jié)婚的人又是誰?突然,腦海中快速閃過一張斯文俊朗的臉……梓珊立馬搖了搖頭,像是要把腦袋里的東西搖掉一樣,她怎麼會想到方慕簡?不對,是她根本不應(yīng)該想到結(jié)婚這個問題才對,因為她從來就沒想過要結(jié)婚。二姐拋棄她這個盟友去結(jié)婚就算了,她可不打算要嫁人。撇了撇嘴,離開化妝間去臥室找二姐,當她進門看到同樣化好妝穿上婚紗的二姐時,還是忍不住驚豔了一把,香檳色的露肩魚尾婚紗將梓桐的身材完美勾勒出來,美得不可方物。只是在心里贊嘆道,這才真正叫長得好看。不過她更期待的是晚宴時候二姐要穿的那身旗袍,二姐是她見過的最適合穿旗袍的人了。視線從梓桐那凹凸有致的曲線上收回來,往下瞄了瞄自己胸前,梓珊有些泄氣,同一個爹娘生的,到底還是有些差別。不過這樣的消極想法只是一閃而過而已,在梓珊心里更多的是為有這樣一個優(yōu)秀的jiejie而感到開心。只是,和自己相伴了二十年的親姐妹,就要嫁人了,心里在為她感到開心的同時也有著不舍。也沒多少時間傷感了,剛準備好一切,新郎就領(lǐng)著龐大的車隊來接人去教堂了。只不過……看著站在新郎閔先生身旁穿著一身黑色禮服的明顯是伴郎團中一員的方慕簡,梓珊愣住了。她知道二姐結(jié)婚,方慕簡一定會來觀禮的,但是她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會是伴郎!試禮服的那天他根本就沒有出現(xiàn)!而且,二姐夫不是一直把他當情敵麼?怎麼會請他當伴郎?!方慕簡在看到梓珊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驚豔,原來,他的小狐貍打扮起來竟是這般的誘人,梓珊的美不同於梓桐高貴成熟的美,而是一種清新脫俗於純真中又帶著誘惑的美。在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忍不住被吸引了,所以才會偷蒙拐騙用盡手段要將這只狐貍騙到手,只是,這只小狐貍太聰明了,稍不留心就被她逃出來(其實是方律師你自己很享受這種獵人游戲吧……)。為了防止她逃得太遠,他打算等婚禮一結(jié)束就把她抓回去好好教育一番,所以在他知道小狐貍要當她二姐的伴娘時,就打電話給梓桐表示自己“出任伴郎的強烈意愿”。當時碰巧小狐貍給他打電話了,他還以為自己的計劃被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看來,是虛驚一場。不過,小狐貍似乎誤會什麼了……一身白色西服,英俊逼人的閔臻深情地看著自己的新娘,一種從未有過的激動緊張情緒在心里激蕩著,經(jīng)歷過那麼多的事,眼前的這個美得不似真實的女子終於要屬於自己的了,一時間,他竟激動得說不出話。梓桐沒有說話,只是笑意盈盈地看著他。終於,閔臻向她伸出手。透過頭紗,梓桐看到他的手竟然在微微顫抖著,她深深地看了閔臻一眼,唇邊的笑意更深了,緩緩地把手交到他的手上。“抱起來!抱起來!抱起來!”……在周圍一片尖叫和歡呼聲中,閔臻攔腰抱起了梓桐一同下了樓,大隊人馬也逐漸離開準備往教堂出發(fā)。看著二姐被抱走,梓珊跟在後面看著,突然感覺到有人握住自己的手,側(cè)頭一看,是方慕簡。方慕簡朝她溫柔一笑,“我們也走吧?!?/br>只是,梓珊卻總覺得那笑容怎麼看怎麼陰險……作家的話:所以,事實上和林愛通電話的不是方律師啊,方律師在為他家的小狐貍勞心勞力……不要冤枉了方律師( ̄▽ ̄|||)今晚5點更,應(yīng)要求二更啦……今天給力點,讓我的票票破600點吧,破600明天繼續(xù)二更啊喂……021、你想毀了你下半輩子的幸福當她和方慕簡走下樓的時候,大部分人都已經(jīng)上車了準備出發(fā)了,剩下幾個梓珊也不太熟悉,所以她也只能屈服上了方慕簡的車,不過她真的很想脫掉高跟鞋仍在方慕簡那張笑得無敵欠扁的臉上。龐大的豪華車隊浩浩蕩蕩地響著教堂出發(fā),而他們的車就慢悠悠地跟在最後頭。終於,在停車等紅燈的時候,梓珊再也受不了旁邊頻頻傳來的目光sao擾,有些惱怒地道:“你到底是在看路還是看我?就算你不怕死,我還想留著小命去參加二姐的婚禮……”“你今天很美?!焙敛恍揎椀馁澝乐苯幼岃魃杭t了臉,扭頭不打算理會這個無賴。但顯然男人不想這樣放過她,一雙色手已經(jīng)伸過來撫上了她光裸的後背,梓珊又羞又氣,憤然轉(zhuǎn)過頭去,“你到底想……唔唔……放……嗯嗯……”話還沒說完,唇就被人用力堵住,吮吸撩撥,一如既往的直接霸道,根本容不得半分的抗拒。“小心……嗯……我的發(fā)……唔唔……發(fā)型……”喘息間,梓珊想要推開那雙在身上作亂的毛手,要是弄亂了發(fā)型和衣服,一會她怎麼出席婚禮!只不過她的提醒不但換不來半分的體諒,甚至還讓男人的吻更加變本加厲,她覺得自己簡直快要窒息了。腦海中突然閃過那次他送她回學校時,在車里的某些限制級畫面,臉上立馬像充血似的又紅又熱,那次就算了,可現(xiàn)在是大白天的,兩人還是伴郎伴娘一會要參加婚禮,怎麼可以……梓珊心里一狠,把手伸到兩人間的縫隙,沿著結(jié)實的身體往下滑,然後隔著西裝褲摸到了那微微發(fā)硬的東西,用力一握……“唔……”方慕簡悶哼一聲,皺著眉頭松開了對她的鉗制。梓珊趁機推開他,冷哼一聲,女人心不狠,地位站不穩(wěn),果然,二姐說的沒錯。“你想毀了你……下半輩子的幸福麼?”方律師捂住下腹,一臉痛苦的神色,連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原本還在一旁對著鏡子整理儀容的梓珊也察覺到他的不對勁了,不會是剛才太用力……壞了吧?她從鏡子里悄悄打量著旁邊的男人,見他似乎痛得額頭上都冒冷汗,就再也淡定不下來了,扔下手中的鏡子連忙湊過去,擔心地問道:“你……沒事吧?真的很痛麼?”方慕簡沒有說話,或者是沒有力氣說話了,只是痛苦地望著她。只是被他看得心里發(fā)慌,不會真的壞了吧?一時心急,口不擇言,“要不我?guī)湍憧纯矗恳钦娴暮芡?,我們還是去醫(yī)……喂唔……”事實證明,獵人永遠是狡猾不可信的,在獵物放松警惕的瞬間,他就會抓緊時機撲上去。好一會,指導紅燈過了,後面的車想起了催促的喇叭聲,交纏的兩人才分開,只是牽出的yin靡的銀絲讓梓珊羞得只想將男人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