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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平心靜氣跟他相處,什么沖突都沒有發(fā)生,也看出來鳳耀自有他的優(yōu)點(diǎn),尤其體現(xiàn)在處理事情上。不得不說。他是一個很好的領(lǐng)導(dǎo)人,從善如流,做事果斷,賞罰分明。而純粹作為女人眼中的男人來講,外型稱得上滿分,性格則有些別扭。倘若摸得清的話,倒也沒什么妨礙。“你的意思是,如果沒有那個叫南悅的人,你仍是有可能做我媳婦?”寒柳盯著她,目光灼灼。她急道,“我可沒這么說?!?/br>寒柳揚(yáng)起頭笑了兩聲,“真沒看出來,你倒是個會惹桃花的?!?/br>夏遙嘴角抽了抽,這什么跟什么,她哪里惹桃花了?眼見寒柳要走,她站起來說道,“娘娘,有件事我想問你。”“什么事?”“天界可有一個叫幽姬的女子?”這是無幻托付她做的事,夏遙見寒柳露出疑惑的表情,又加了一句,“她曾經(jīng)是凡間雪國的女王?!?/br>“哦,是她啊?!焙鴨柕?,“你問她干什么?”“我有東西要交給她,不知娘娘可否告知她的下落?!?/br>“我為何要告訴你?”寒柳哼了一聲,往門外走去,走幾步又回頭笑,“知道她的可沒有幾個人,除了問我,你還真有沒辦法呢?!?/br>壞女人啊壞女人,夏遙忙追上去,攔在身前,“只要娘娘可以幫我,我……”“你怎么你,你還不是不愿嫁?”寒柳冷笑,“在我面前,你可是一點(diǎn)籌碼都沒有了,除了跟耀兒的婚事?!彼f著想起了什么。皺眉道,“沒想到隱魔君的膽子有這么大,聽說都跑到落星城找你來了?看來還是得把你帶在身邊啊,不然被他拐跑,你痛死在半路可不好……言弱這家伙最近縮在家里,莫非在幫你弄解藥不成?”思維可真跳躍,夏遙撇了撇嘴,解藥這么好弄,想必也不會給她吃了,現(xiàn)在提到言弱估計就是敲打罷了,讓她知道什么事情都由著寒柳掌控,沒什么可以瞞得了的。果然寒柳話鋒一轉(zhuǎn),瞧了瞧她道,“修煉也是我讓你修才得以成事的,在天界,沒個保命的總是危險。至于能不能快速升上來,可就要看你自己。當(dāng)年你從花妖修到仙君,花了一百年,但好歹現(xiàn)在有基礎(chǔ)。我可告訴你,魔功的事小心著些,被別人發(fā)現(xiàn)我也保不了你!”夏遙一驚,原來寒柳早就看出來了,“那圣上……”“他才不管這些事,只要其他人不拿這個做文章就沒事。這段時間你別出門,再惹著事休想我放過你,從仙君貶為婢女的可多著呢?!?/br>“敬遵娘娘教誨?!彼掏陶f道,仙君算什么,她還見過以前有仙尊直接被貶下凡間的,說是貶,其實(shí)就是直接打死投胎去了。寒柳走后,她好一通吐槽,末了關(guān)在房間里更加用功的修煉,但只要寒柳來到這里,她便殷勤的跑到旁邊服侍,端茶倒水,說笑逗樂,什么事都做,完完全全一個貼身婢女。俗話說,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寒柳那會兒的話很明顯,說只有從她口里才能知道幽姬的下落,那她不去巴結(jié)還等著什么呢,無幻的托付總要完成的,她不想欠別人人情。再者,還要打探南悅的身世,看起來鳳耀也就只知道鳳歡有過一個女人,至于那個女人是誰,后來具體怎么樣了,也只能從寒柳嘴巴里給挖出來。可這件事卻不像幽姬那類可以隨便問出口的,畢竟關(guān)系到魔界的人,倘若寒柳懷疑起來,到時候硬逼著她說那個人是誰,那就不好對付了,所以謹(jǐn)慎之下,她愣是好幾天都沒辦法問出去。而且,寒柳身邊還有人老礙手礙腳,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一來就把她視為情敵的楚翹,那個勤快的,恨不得天天往這里跑??吹较倪b也來伺候,那是一通冷嘲熱諷,說她虛偽,分明也是想嫁給鳳耀的,卻表面上裝著沒那回事。夏遙也不理她,寒柳這女人不就是等著看好戲嘛,等著她們兩個互抓,她就偏偏不那樣,銅墻鐵壁似的,楚翹說什么都沒反應(yīng),連反彈都沒有,把她氣得夠嗆。第125章一場對話日子過得飛快,轉(zhuǎn)眼又是一個月。今日寒柳來小住,夏遙本想繼續(xù)去獻(xiàn)殷勤,結(jié)果在半路的時候聽見玉羅跟清兒說起楚翹,便不聲不響往后縮去,讓青墻擋住自己的身影。只聽清兒說道,“楚翹那女人還真是臉皮厚,瑤仙君都是殿下的未婚妻了,她還老往這里跑干什么?而且娘娘分明就不喜歡她,要是我,臊都臊死了,她還能笑著服侍娘娘,她圖什么呢?!?/br>玉羅發(fā)出同樣的感慨,搖頭道,“我跟你一樣想不通,這可不是頭一回了,以前鳳殿下有未婚妻的時候,她也是這么勤快的,但是后來就銷聲匿跡,也是最近才又走近的。我估摸著該不會跟瑤仙君有私仇吧?就是想壞她好事來著!”清兒呸的一聲,“我看她早晚自個兒打自個兒臉……”兩人說著漸漸走遠(yuǎn),夏遙卻愣在那里。尋思著,莫非楚翹真跟她有什么仇怨,所以才做出這些令人費(fèi)解的事?但她們能有什么仇呢,八竿子打不到一邊去,一個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生下來就是仙子的命,一個則是花妖出生,從婢女到仙君的拼搏命,若不是感情上面的糾葛,那就是物質(zhì),那也不太可能啊,總不會是涉及到法寶搶奪這種事的。來到寒柳那兒,果然見楚翹也在,夏遙屈膝行禮后站到一旁。楚翹格格笑著說道,“幾日不見,瑤jiejie越發(fā)俊俏了,也不知身體恢復(fù)了沒有?當(dāng)日在圣上面前說腦袋尚不清楚,如今應(yīng)該都想起來了吧?我可還等著喝鳳殿下與jiejie的喜酒呢?!?/br>夏遙往寒柳瞟了一眼,見她只是面帶微笑,毫無開口的意思,當(dāng)下便答道,“好是好了一點(diǎn),不過現(xiàn)在局勢緊張,并不合適談?wù)摶槭?。倘若一朝攻破魔界,那喜上加喜,豈不是更好?”楚翹聽了,聲音尖銳起來,“jiejie真是有心?!?/br>夏遙淡淡一笑沒有再理。傍晚時分。寒柳有事離開,只余下她們兩個人,她并不想與楚翹獨(dú)處,便站起來往自己所住的院子走去,誰料楚翹偏偏跟了來。她當(dāng)做沒看見,只要進(jìn)了房間,門一關(guān),眼不見為凈。“走這么快做什么?”楚翹在后面冷笑,“盡管你跟殿下住同一個院子,大概他也不會多瞧你兩眼,就跟以前一樣!你只是癡心妄想罷了,他答應(yīng)這樁婚事只是聽從圣上安排而已,你真當(dāng)他喜歡你嗎?”她后面幾句話就跟牙齒縫里擠出來似地,聽著令人很不舒服。夏遙停下腳步,不耐煩道,“你說夠了就走,這些話對我沒用?!?/br>“你這死女人,仗著娘娘喜歡你,逼迫鳳殿下娶你,你究竟要不要臉?”楚翹沖上來,臉頰紅成一片。“你能嫁給他還不是因為戰(zhàn)場上能幫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