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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這個才趕去那里的。誰知道一個人都沒有,只好又返回來。”蝶舞冷哼一聲,“門派被滅,還能如此歡快,真不知道是天生癡傻還是無情無義!”這話顯然是針對綺夢講的,只見她嬌媚的臉立刻冷下來,眉梢微挑,“識時(shí)務(wù)者為俊杰,師姐,他們可是魔界的人,咱們修真也是為了飛升,何必跟他們過不去?要我是掌門,早就歸順了,如今拼得整個門派被毀,死傷無數(shù),為了一己私欲,讓手下弟子去死,不見得就是對的?!?/br>“那也比你來的好!”蝶舞眸光冷寒,語調(diào)不屑。蝶舞仰天笑起來,腰肢輕扭,踱到蝶舞身前,“師姐,你這話差矣,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想他們那樣死了,還會有作為嗎?”看她們吵架越演越烈,夏遙擠到兩人中間。提高音量喝道,“好了好了,都別講了!”蝶舞一個轉(zhuǎn)身,“不講就不講,我也沒話跟她說!”說完快步離去。綺夢在身后咯咯笑,不依不饒,“師姐,你既然這么大義,何不去找南悅哥哥決斗一場,為死去的師兄弟報(bào)仇啊?”夏遙趕緊捂住她的嘴,斥責(zé)道,“你還說,都把蝶舞氣走了?!?/br>綺夢沖她眨眨眼睛,做了個手勢,表示不再繼續(xù),夏遙才把手拿開。她重重吐了一口氣,看到夏遙身后的含卉與花辭,露出疑惑的表情。夏遙向她介紹了一下情況,含卉剛才也看到蝶舞與綺夢的爭吵,知道她必定有事情要處理,便主動說與花辭去四處走走。熟悉下情況。見他們走后,夏遙抓住綺夢的胳膊拖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問起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南悅一開始并不是想去滅碧絲門,他是想要回人質(zhì),那人質(zhì)便是重流的娘子。誰知道碧絲門掌門個性執(zhí)拗,死不放人質(zhì),才引來滅門之災(zāi)。至于蝶舞與綺夢,南悅早就吩咐手下不要動她們,所以開戰(zhàn)之后,她們就被抓了扔在后方,直到戰(zhàn)斗結(jié)束才被帶回奇靈島。夏遙默了會兒,問道,“你真不恨南悅?”到底也是住了大半年的門派,相處久了總會有感情的。誰料綺夢冷哼一聲,“我為什么要恨南悅哥哥,掌門和那些長老平日里根本就不管我們,就會吩咐我們做事,那什么筑基丹之類的好丹藥,都是要我們以性命去換得的。jiejie,我自從筑基之后,他們總是派我去執(zhí)行一些艱難的任務(wù),我早就厭倦了,只是為了修煉一直忍著罷了。”夏遙聽了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沒有加入過門派,無法考證綺夢的說話,只是,蝶舞與她同樣是碧絲門的弟子,為何兩人的反應(yīng)如此之大?她跟綺夢又聊了會兒就去找蝶舞了。蝶舞正在海邊吹風(fēng),她的背影看起來很落寞。夏遙走過去挽住她胳膊。把頭倚在她肩膀上。蝶舞比她高了半個頭,這么靠在一起的時(shí)候,總讓她想起大學(xué)里的某個好友。“meimei,剛才我暴躁了點(diǎn),不應(yīng)該在你面前與綺夢吵架的?!彼D(zhuǎn)過頭,眸里帶著點(diǎn)內(nèi)疚之色,“你匆匆從碧絲門趕回來也是擔(dān)心我們?!?/br>“沒事,你心里憋悶,說出來也許會好一些?!毕倪b笑了笑,并不介意。蝶舞嘆了一口氣,“真是想不到,南悅竟然是魔界的隱魔君,是這次引發(fā)妖界與魔界之戰(zhàn)的人??床怀鰜戆?,他待在你身邊幾十年,到底是有何圖謀?”聽到她提到這件事,夏遙神色一黯,也許真該問問他了,不然總是一根刺。“jiejie,那你恨南悅么?”同樣的問題,她想看看蝶舞的回答。蝶舞沉默半響,才說道,“滅我門派,自然是仇人??墒撬至粑倚悦?梢娙阅罴巴涨檎x,罷了,就算要報(bào)仇,我也不是他對手,可若要我與他示好,那是萬萬不可能。我在這里就是想見你一面,見到了我就會走?!?/br>“jiejie……”夏遙面露不舍,“你再留幾天,其實(shí)南悅,他并不是……”“meimei,你沒必要向我解釋。他是個什么樣的人,我并不……”她說著,忽然細(xì)細(xì)瞅了夏遙幾眼,“你,你難道已與他?”“與他什么?”夏遙有些心虛。“你想嫁與他么?”看她表情便猜到一些,蝶舞直接問道。“這個……”她忙搖頭,“還沒到這個程度。”蝶舞神色嚴(yán)肅起來,拉著夏遙坐下,“別怪jiejie多嘴,南悅他實(shí)非良人啊。meimei你想想,他是魔界的魔君,天生就是要與天界作對的,如今在妖界可以所向披靡,可是若與天界一戰(zhàn),勝負(fù)難料,你若是跟了他,遲早要為他擔(dān)心。”這話說的誠懇,夏遙知道她是真心為她著想,眼眶微紅,忙點(diǎn)頭道,“jiejie,我會好好考慮的。”蝶舞嘆了一口氣,“不過感情這種事,誰又能預(yù)料得到,就算是今日良人……”她說著頓了頓,自嘲道,“罷了,不說這個,meimei的事,還是自己把握的好,我今日多話,也是擔(dān)心你。”“我明白?!?/br>兩人相對一笑,盡在不言中。后來夏遙諸多挽留,蝶舞仍是要走,最后沒有辦法,她只得相送,看蝶舞孤單的背影消失在遠(yuǎn)處。她心里滿是惆悵之意。回過頭,卻見南悅正立在身后,身著淡青色的便服,如今再看他,才發(fā)現(xiàn)眉宇間盡是掩不去的風(fēng)發(fā)意氣。“遙兒,你可恨我?”他伸出手,把她攬入懷。她忍不住微嘆,又是恨他這個問題。“不恨?!彼ь^淺笑,“你留她們性命,已經(jīng)為我做了很多?!?/br>“真是不貪心的人?!彼呐乃念^,“不貪心便有獎勵,我答應(yīng)你,不會傷害傲血,只要是你的朋友,我都不會碰他們?!?/br>“這算是魔君的承諾?”她眨眨眼睛,“人家都是君子一諾,你這魔君……”“哈,還敢鄙視我?”他捏捏她鼻子,抱她坐在海邊,“我從來不會對你食言?!?/br>他暗綠色的眼眸比海水還深,她盯著他看,在他的瞳孔里找自己的影子。“喂,你們魔界可有那種令牌的?就跟,跟皇帝賜得免死金牌一樣的東西?”她看夠了,伸手玩著他腰帶上掛著的玉佩。“免死金牌?”南悅想了想,目光落在她手指上,“有啊,戴在你手上了。”“???”她舉起左手,“這個戒指?”“嗯?!?/br>“摘都摘不下來,不方便啊?!彼B連搖頭。南悅奇怪了,“你想干什么?”“我想問你要幾個令牌啊,萬一以后交到什么朋友,為避免被你的手下屠殺,就把令牌送給他們……”他好氣又好笑,“那些亂七八糟的人認(rèn)識來做什么?你當(dāng)我這里是什么地方,今天領(lǐng)來兩個人的事情,還沒跟你算賬呢?!?/br>“那是含卉跟花辭,就是上次你解了縛身術(sh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