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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反正二少爺出不來,他肯定不開心,你讓他開心就是了,我不懂其他東西。”她贊許的看他一眼,吳平不過九歲,但說話做事從不橫沖直撞,也不人云亦云,若是一般小孩子,說不定就會提出除妖的要求,畢竟妖魔鬼怪在一般人的眼里可是非常邪惡的。“我想想辦法?!彼饝恕?/br>吳平高興起來,兩人喝完茶各自回家。夏遙換了套式樣簡單的衣裙,等天一黑就去了花府。花府雖然也有不少守衛(wèi),可畢竟是凡人,哪會注意得到夏遙這種到了結丹期的高手,她找到花辭的院子簡直不費吹灰之力。四周還是同上次一樣,完全沒有任何妖氣,花辭的院子燒了,這是個新院子,大門上貼滿了各色驅鬼驅妖的符紙,看來今日還是請了道士來的,可惜道行太淺,對于她一點用都沒有。她輕輕飛到院子里,偌大的院子除了花辭,一個人都沒有,大概沒有人敢留在這里吧?;ㄞo房里也是暗著,她靜靜立在門口。忽然,一道暗綠色的光芒直擊她后背,夏遙早有察覺,飛身而起,同時發(fā)了道火光出去,兩道光芒相撞,煙消云散。遠處,一個黃色影子飛快閃過,她忙跟了上去。第059章我不當法海那人顯然知道她在后面跟著,但飛得不疾不徐,似乎有意要把她引到某處,夏遙全身戒備起來,八方尺已經(jīng)扣在手中。不一會兒,兩人就來到平?jīng)龀峭庖惶幫ぷ印?/br>那黃色身影轉過頭來,月光下,但見她眉目清秀,宛若潔凈的水蓮,像個小家碧玉。“jiejie,你也是妖,看在同族的份上,還請手下留情。”她面露怯色,態(tài)度恭謹。夏遙瞧出她已經(jīng)到了結丹前期的境界,暗道怪不得那些道士對付不了她呢。那些靠降妖除魔混飯吃的道士都是些連筑基期都無望達到的人,不然豈會留戀紅塵,早就找了地方修煉去了。“你好不容易修到結丹期,為何會留戀凡塵?”夏遙也很奇怪這個女子的作為,一般妖修煉比人類更為執(zhí)著,畢竟少了人類原本的七情六欲。更何況,若不是很有天賦很有毅力,結丹期也是很難到達的。那女子幽幽一嘆,“我與花辭幾世相愛,這一世,我仍不會舍他而去?!?/br>“幾世相愛?”夏遙一怔,“他的每一世,你都找得到么?”她點點頭,眼眸低垂,“花辭最初也是妖,乃是我的夫君,五百多年前,妖界與修真界連番大戰(zhàn),他為了護我,元神被傷,輪回做人。我許下誓言,每一世都要與他做夫妻??上В偸菬o法修真,身子孱弱……”她落下淚,哽咽不止。夏遙聽得唏噓,心早已軟下來,“你放心,我不會像那個法海。”“法海?”她愣愣抬起頭。“嗯,最喜拆散凡人與妖?!毕倪b眼眸一轉,“對了,上次不是有華清宮的弟子被請來了么,你沒碰上?”“碰上了?!彼橆a一紅,“他很厲害,我最后迫不得已使用了媚魂術,才把他打傷。”夏遙偷笑起來,原來華清宮的人也有好色的?!安贿^聽說花府又差人去華清宮了,恐怕這次來的人不好對付?!?/br>她眸色暗了暗,“可惜花辭被華清宮那人使了縛身術不能離開花府,我若要與他相會,只能冒著危險。”縛身術?夏遙細細回想了下,她上次見過花辭,可是一點也沒發(fā)現(xiàn)他中了這種禁術,看來憑她的能力估計也解不開。“這樣吧,我去想想辦法,看能不能解開縛身術。”“真的?”那女子驚喜交加,忽地跪在地上,“若是jiejie真能成全我跟花辭,做牛做馬我都愿意?!?/br>夏遙嘆了一口氣,扶起她,“你每一世都熬得這么辛苦,值得么?”她實在無法想象每一次都要面對最愛的人逝世,再重新投入一回,再失去,這樣殘酷的反復。“值得。若是沒有這樣的輪回,我若見不到他,寧愿死了?!彼劾锸鞘裁炊紵o法摧毀的堅定。“我明白了。”夏遙更加想幫她,“恐怕華清宮的人也要來了,我現(xiàn)在就去幫你想辦法。對了,你叫什么?”“我叫含卉。”夏遙在回去的路上,想了又想,還是覺得找南悅比較有勝算。曉桐境界還沒她高,花想么,她實在對他不了解,上次叫他去幫吳化千娘子看病,他都是很冷淡,若是讓他去解什么縛身術,恐怕會直接不理她吧?哎,還是別碰他為妙。這個時候,她又想傲血了,若是傲血在,他肯定愿意陪她去的。她抬頭看著彎月如鉤,惆悵不已,也不知傲血怎么樣了,他說過會回來,可是都已經(jīng)過了四個多月了呢。算了,多想無益,他既然說過就一定會做到的,她點點頭,從懷里掏出一張符。符是南悅送的,上面閃著五彩的光,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他說用了他就會出現(xiàn)在她面前。夏遙燃了火點著符,它瞬間就成了灰,只余下一股淡淡的咸味圍繞鼻尖。她倚著樹干,沒過多久,天邊流光閃過,南悅真的飛落到她跟前。只是……他穿得好奇怪啊,不是平日的廣袖寬袍,而是一身烏黑戰(zhàn)甲,滿頭金發(fā)齊眉而束,頭戴赤金冠,沒了往日的慵懶隨意,卻威風凜凜,氣勢逼人。那是好陌生的南悅,夏遙把視線移到他臉上,登時不敢開口說話了。好兇!她心虛的低下頭,莫非做錯什么事了?“我是怎么說的?有危險才用那三張符,你現(xiàn)在有危險?”南悅恨不得把她抓起來狠揍一頓,話說,他想狠揍她好幾次了!夏遙低聲道,“那你也沒說不危險的時候不給用啊?!?/br>“你還強詞奪理?”他暗綠色的眸在夜里像某種野獸的眼睛。夏遙忍不住退了幾步,嘴巴仍很強硬,“反正用也用了,你想怎么著?”南悅幾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衣領。他穿著戰(zhàn)甲身形更為高大,臉色陰沉,劍眉微微擰著,盯著她瞧了會兒,忽然一低頭擒住她的嘴唇。夏遙身子又軟了,她被他親著的時候總是這樣的反應,可心里仍是抵抗,死死不松開口。“做錯事就要乖乖受罰。”他在耳邊低聲說道,順勢咬一口她的耳垂。她的肌膚迅速起了細栗,口一張,他的舌頭便滑進來。他雙手抱緊了她,吻得很重很重,好像真的是懲罰,吸的她舌根陣陣發(fā)痛,甚至覺出一股濃重的咸味,像海水的味道。糾纏了許久,他終于放開她,夏遙睜開迷離的眼,看見他嘴角邊有一絲血正流淌下來。“你,你受傷了?”她扶住他,心里亂成一團,他居然也會受傷。不知何時,他原來在她心中竟然已經(jīng)那么強大。他抹去嘴角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