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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果真如此,那他家小樓就并非單相思嘛……不過,以小樓的遲鈍和小妻主的脾性,這場好戲他還能看很久呢!“后天我還會再去,若你想問,不妨同去。”好戲,不嫌多。說完,百里伶舟轉(zhuǎn)身便要離去。“站住?!?/br>“嗯?”“你剛剛說誰耍賤?”緩緩抽出長劍……夜。一個時辰了,項賀樓依舊一動不動地看著桌上的桂花糕和棗糖。他不明白她究竟是什么意思!從第一面起她就知道他是她的夫,可她一直在耍他!每每氣得他壓抑著怒意瞪著她時,她卻滿眼囂張的笑意,那樣肆意跋扈,仿佛他天生就該是她手中的玩物……從懷中拿出紫玉,輕撫,溫潤滑膩的觸覺,就像她的唇……握緊紫玉——她在戲耍他的時候那般享受,在輕薄他的時候眼中卻絲毫無他!為了使計,她甚至下了休書,說愿意親手將他送到其他女子的床上!嫁給這樣的女子,簡直就是噩夢!可是——我的男人,我要疼、要虐、要寵、要欺,只會出自我自己的心意。……究竟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她如此待他,是要欺還是要虐?項賀樓苦笑,攤上這樣的妻主,無論她是想欺他還是虐他,他也只能隨她!伸手拿起一塊桂花糕——“……或許,和你這半月臉上可以榨出墨汁來有關?!?/br>那家伙的意思,是說她送這些糕點給他是為了——哄他?一頭黑線。她當他還沒斷奶嗎?想象著舍脂將糕點給百里伶舟讓他帶給自己時的情景,項賀樓的目光漸漸柔和下來,輕輕地將桂花糕放進口中——“……”項賀樓忍不住渾身輕顫,不知是被口中難以言喻的滋味刺激的,還是被心中的“悲憤”活活燒的。舍!脂!她這么喜歡耍他是嗎?好!他讓她耍個夠!他送上門讓她耍!作者有話要說:一懶起來就沒個譜了,所以發(fā)個毒誓逼自己,順便求監(jiān)督求包養(yǎng)求收求評……從2011年6月3日開始,除天災**不可抗力外,每周(7天)至少更新四章直至完結(jié)!做不到就渾身爆痘、永遠夾不到娃娃、三國殺見閃電就死、上下電梯被夾、出門就暈車到吐、來大姨媽印上白裙子?。。?/br>下章預告:如此肆無忌憚欺負我meimei,諸位當我麒麟家主舍脂——死了嗎?26誰人之克星--聽到下人的稟告,舍脂微微偏頭。項賀樓也來了?千彩藍金冠,鮮鯉赤水袍,三尺驚鴻劍,七巧玉束腰。與百里伶舟的雅致風流不同,項賀樓以昂揚的男子氣概吸引著女子們的目光,不僅讓人欣賞傾慕,更激發(fā)著女子旺盛的征服欲!看著那個總是黑著一張俊臉的健碩身影走近,舍脂彎起一抹懶散的笑容??傻瓤辞逅壑猩畛恋呐?,她不由得收起了笑容,輕輕攏眉。百里伶舟原是饒有興趣地等著看戲,可眼見著兩人視他于無物地對望,腹中卻奇異地竄起一絲酸麻。一個不說,一個不問,一個身心異樣。一個上午,舍脂板著臉心情不爽地學著繁瑣的禮儀,心中流轉(zhuǎn)著讓人生死不能的諸多手段;百里伶舟壓著體內(nèi)的躁動失了看戲的心情,偏偏眼前如花的嬌嫩少女無意中流露的慵懶夾著一絲勾人的媚意,鼻端縈繞著的淡淡女兒香更是讓他難以自控地心猿意馬;而項賀樓……看著兩人“親密”地你扶我搭你倚我靠你儂我儂,他繃住渾身的肌rou才壓制下一腳踹翻某人奪人入懷的沖動。九葉步入內(nèi)堂時,首先見到的,便是項賀樓一臉陰鷙的表情,淡笑點點頭,算是問好。項賀樓看到九葉并不意外,畢竟在泉城相遇正是由他而起,對于這個從一開始就是以舍脂男寵身份出現(xiàn)的男人,項賀樓本是無感,但現(xiàn)如今……項賀樓直視著九葉,眼底的復雜神色看得九葉都起了興趣。九葉想了想,垂眸輕笑,又看了項賀樓一眼后,輕聲問舍脂:“不早了,要備飯嗎?”舍脂點頭,“那羅,送客。”說完便招呼百里伶舟去偏廳。很明顯,這“客”自然指的是我們的金吾大將軍項賀樓了!百里伶舟正想說什么,項賀樓卻已“噌”地一聲站起,冷硬地走到舍脂面前。“你不是很喜歡耍我嗎?怎么?膩了?還是想不出新花樣了?”舍脂聞言,美眸中寒光閃過。她自幼在男人堆里長大,無論是王公貴族、軍伍將帥、抑或綠林草莽花街柳倌,幾時有人明知她的身份還敢這么跟她說話!“我耍什么人,什么時候耍人,想什么時候耍,什么時候輪到男人來插嘴!”就算是香也不曾對她指手畫腳,他算什么東西!喜歡耍他不過是因為……舍脂不禁一愣,因為什么?沒等舍脂抓住心底的答案,項賀樓已經(jīng)因她的話而臉色一白。“是!你想做什么我無權干涉!但從今以后,你這些無聊的把戲恕項某無力奉陪!”一把將前日收到的布包仍在地上,項賀樓轉(zhuǎn)身便要離去。“小樓!”百里伶舟連忙喚了一聲。他是想看戲,但他還真沒料到這倆在外很沉得住氣的男女居然一杠上就像倆炮竹一樣,連燃引子的功夫都省了,一點就炸!舍脂還可以理解為她終究年幼,雖然聰敏機警心思深沉,在大局謀劃上堪比老jian巨猾,但在日常應對情緒控制上還是年少輕狂,任性了些??身椯R樓天性內(nèi)斂,多年來幾乎只在自己面前露出真實情緒,今天卻如此失分寸……聽到百里伶舟的呼喚,項賀樓腳步一頓,自嘲一笑,回身正想對百里伶舟說些什么,卻見舍脂竟蹲□慢慢撿起散落在地的桂花糕,一邊冷冷地看著他,一邊將殘碎的桂花糕送進口中。“別,已經(jīng)弄臟了就不要了,我再給你做?!本湃~見狀輕聲勸阻。“……我的心意可以被人糟蹋,但你的手藝不可以?!?/br>“……”九葉語氣更柔,“這也不能怪人家,畢竟我做的東西除了你,別人吃不慣的。”“可是糖是我買的?。「陕锶拥?!”沙那羅撿起棗糖扔進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