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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色都不約而同一喜。“蘇青艷,是兒子?小兔子給我生的是兒子是不是?”我狂喜的表情,似乎深深地刺激到了蘇青艷的嫉妒的心靈。他冷笑了一聲,“是啊,可那又怎么樣,弄不好這一輩子你也休想看到他一眼!”“蘇青艷,說吧,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能把我兒子還給我?”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做出了預(yù)備付出大代價的心理準(zhǔn)備。從他的著急和失口中聽到兒子的字眼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五成確定我和小兔子的孩子是真的還活著。且有可能是真的落進(jìn)了他的手中,否則的話,他不會不說是女兒,偏偏說的是兒子。畢竟凰女國是以女兒為尊的,要是是騙人的話,為了讓人覺得他更有價值,他直接該說的就是女兒,而不該是兒子。是以,我也預(yù)料到了,要是我不徹底付出點(diǎn)什么的話,是得不到我想要的結(jié)果了。就算受些辱,我也在所不惜!“要是我說我要你死呢?”女帝蘇青艷的臉上滿滿都是嫉妒和惡毒。白羽轉(zhuǎn)身就冷厲地喝道,“蘇青艷,別給臉不要臉,你說出孩子的事情,無非就是希望有個你要的好結(jié)果而已,何必說這些沒用的?”“你真要玉石俱焚的話,隨你的便,我們也無需保護(hù)你,讓魏闕直接動手宰了你,我們了不起多發(fā)動些人翻皇宮就是了,我也不信你能把一個孩子藏到天上去!”“哼,白羽,你少在這里咋呼了,你做得了主嗎?你無非也不過是柳靚雪的一個男妾罷了,你有什么資格和朕這么說話?”白羽氣得臉色鐵青,卻看也沒看我,就立即回以同樣的冷笑,“蘇青艷,你真是不知死活,自以為是!你既然知道我也是雪兒的男人,就給知道雪兒不僅僅蘇雅然一個男人!”“誠然雅然是我們中長的最好的一個,雪兒對他感情也深,正因?yàn)槿绱?,眼看著他快不行了,雪兒才想留個念想,格外想要見見他們的孩子!”“你懂得用孩子作為要挾的資本你很聰明,但是聰明也要有個限度,你覺得雪兒會為了一個孩子,就放棄她以后生命里會有的更多的孩子?”“包括我在內(nèi)的雪兒的男人,哪個不是出類拔萃?將來我們大可以再生許多個更加聰明健康的孩子!”“不像你,假扮了一輩子的女人不說,為了避人耳目,還只能納男妃,永遠(yuǎn)也生不出一個孩子來!也就難怪你自以為掌握了一個我們見都沒見過的孩子,就認(rèn)為掌握了一切一樣了!”“白羽!你我閉嘴!”女帝蘇青艷聽到白羽的這些話,饒是再沉得住氣,此刻也忍不住有些氣急敗壞了起來。顯然是白羽諷刺他沒有孩子的事情,正好是戳中了他的痛處了。“柳靚雪,莫不是你的心里也是這么想的?朕可不相信你也不在乎這個孩子!若是你真不在乎,你們就動手殺了朕!朕就先去黃泉等蘇雅然和那個倒霉孩子好了!”MD!果然陰險、狡猾、難纏至極!白羽和魏闕都兩邊做戲到這樣的程度了,他愣是還是堅(jiān)持住了不松口。我心中頹然一嘆,看來真是命了!“蘇青艷,你贏了!你無非就是要我求你不是嗎?我給你跪下,如何?”“只要你把孩子還我,關(guān)于你的秘密,我們可以當(dāng)做不知道,你可以繼續(xù)當(dāng)你的‘女帝’,從此我們井水不犯河水!”“甚至我也可以發(fā)誓,有生之年,再不踏入凰女國皇城一步,你也好不用擔(dān)心你的皇位不穩(wěn)固,這是我能做的最大也最有誠意的讓步了,你覺得怎么樣?”我放低了身段,放柔了語氣,也放下了所有的姿態(tài)和面子,幾乎是用謙卑的口吻在和他商量了。白羽見我如此,眼珠子都替我不值的紅了。魏闕更是緊抿著與小兔子那么相似的薄唇,全無表情地看著我們。而就是這樣,蘇青艷還是得意的大笑了出聲,隨后就很干脆地給了我一句,“不怎么樣!”“你——”白羽這下是真的火了,長劍一伸就已經(jīng)架到了蘇青艷的脖子上。我連忙勸阻地喊道,“羽,不要!”“雪兒,你也看到了,這個家伙擺明了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自以為他掌握了我們的弱點(diǎn),準(zhǔn)備獅子大開口了!”“你千萬不要一時心軟,再加意氣用事的上了他的當(dāng)了!”“興許他的手中根本就沒有孩子,魏闕不是說有辦法弄醒雅然嗎?干脆我們先點(diǎn)了他的昏睡xue,先把雅然救醒再說!”“只要雅然能醒,我們就能知道孩子到底是平安還是……你覺得怎么樣?”白羽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狀似在考慮,其實(shí)是偷偷在覷女帝蘇青艷的眼神變化。發(fā)現(xiàn)他聽到這些話后,眼底的譏誚一閃而過,很是篤定自信的樣子,心里不由更沉了下去。看來孩子落在了他手里的幾率又多了兩成了,他聽了這些話,明顯一點(diǎn)都不害怕,還是有恃無恐的樣子。能讓他這么篤定的理由,要么是肯定雅然醒不過來,要么就是知道雅然醒了,也只會告訴我們孩子在他手里這個事實(shí)。而無論結(jié)果是哪一個,對我來說,都是壞消息正文【尾聲】507醒了可眼前,我除了先照著小兔子這個提議來做的話,別無其他更好的辦法,至少眼前女帝蘇青艷氣焰正盛,我們肯定沒有什么好辦法撬開他的嘴!一個弄不好,惹的這廝豁出去了,真要是拼個雞飛蛋打,他的賤|命,又如何能和我的小包子相比?于是,我很干脆利落的手起掌落,把他劈暈在掌下。看著他的身體軟軟的倒到了地上后,魏闕這這家伙,才皺著眉頭慢條斯理的走了過來。站到我身邊,“看來還有點(diǎn)難弄,這個家伙,這么多年不見,也變得狡猾了很多!輕易不上當(dāng)了!”我也眉頭緊蹙,表情都快要哭出來了!“那怎么辦?我們這樣演雙簧,他都不入套,我總不能真的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小包子陷入絕境中,一個小兔子已經(jīng)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