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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子仿佛也和這些怪物一樣,瞬間都紅了。“啊——”的大吼著,我的人就已經(jīng)如火箭筒一樣,迅速地沖向了最前面的那高大的怪物。兇猛|殘酷的廝殺一旦開始,就很難停下來了。我亟|欲發(fā)|泄|出這樣一股子沉悶地痛苦,我的心中燃燒著豁出去的決裂戰(zhàn)意,那是一種死也要死的痛痛快快的瘋狂!拳頭深深地洞穿一個怪物的頭顱的同時,腳也狠狠地踹斷了另一個怪物的脖頸。放開和摒棄了內(nèi)心的恐懼后,手腳動作就純粹變得機械化了。一開始還能感覺到用力過猛后的拳頭表面的生痛,可到后來,殺的多了,也就沒感覺了。那些已經(jīng)死了的怪物的尸體,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就融化成了血水,順著凹槽蜿蜒流淌了起來。凹槽點閃亮紅點的地方漸漸地變得很多,把這一片的坡地照得有些異常的紅亮。只可惜我此刻只顧著殺怪物,哪里有多余的時間去注意這詭異的一幕。不知道殺了多久,我根本沒有多余的精力去細數(shù),只知道兩條手臂酸麻的都快要太不起來了。拳頭的表面更是包裹滿了層層惡心地紅白腦漿,身上的衣服也完全沒有了原本的顏色時,我的面前再也沒有了那丑陋的怪物。“哈哈——哈哈——痛快!來吧!都來吧!不管來多少,姑奶奶都和你們拼了!”我的身體很累,每一根神經(jīng)卻極度的亢奮。胸中的殺欲半點都沒有隨著消滅掉這么多的怪物,而有所減少,反而那種嗜殺的欲望更加的強烈了起來。甚至因為周圍沒了怪物,身體都饑渴迫切般地顫抖個不停,“來啊——都滾到哪里去了?都滾出來啊!姑奶奶我在這里——都來??!”嘶喊間,地上的尸體已經(jīng)完全都化成了血水,全部匯入了凹槽。哪怕不是死在凹槽邊的尸體,那化成的血水,也會自然而然的直接流淌到凹槽內(nèi)后,順著凹槽流淌到不知名的地方去。◆◇◆◇◆◇◆◇◆◇◆◇◆◇◇◆流白靚雪◆◇◆◇◆◇◆◇◆◇◆◆◇◆◇◆◇◆【圣祭終于開始了!】地淵中間的祭臺上,白袍黑發(fā)血眸如刀的飄渺身影,就站在四方池邊。看著已經(jīng)有鮮紅的血水,緩慢地流淌進那放有頭骨的四方池后,嘴角掀起了冰冷殘忍的笑意的說了一句。而那血水一流進四方池里,立即就被那雪白的頭骨給吸收了個干凈,一點殘留都沒有。【殺吧!多殺一點!不要手軟,不要害怕,這些都是蓄養(yǎng)了許久的祭品而已!……是為圣祭而準備的,就等擁有天命陽血的你來殺的,所以盡情的發(fā)|泄|你胸中的怒火和殺意,盡情的用你的生命來滋養(yǎng)和祭奠我的頭骨吧!】他的聲音飄渺如歌,宛轉(zhuǎn)低吟,如泣如訴地說著,不知是說給頭骨聽,還是說給根本不可能聽到的我!正文【結(jié)局卷】445尊我的耳邊又開始出現(xiàn)那飄渺動人,悠揚宛轉(zhuǎn)的歌聲了。配合這眼前這慘烈的完全沒有任何一點點美感的畫面,簡直就是莫大的諷刺。累或者文藝一點的說法,可以叫做‘暴力美學’,只可惜這并不是吳宇森導演的香港黑|道片,而是我在用生命做掙扎。悠揚的歌聲,讓我本來就有些麻木和混沌的神經(jīng),更加的感覺虛無縹緲一樣。眼前已經(jīng)沒有了一切,只有一個字——殺!殺光所有擋在我面前,阻礙我的存在!也完全忘記了這些怪物本質(zhì)上其實還是活人,只不過已經(jīng)不知道被困在這里多久了,已經(jīng)沒有了他們本身的意識。我的身上也添了很多的傷口,被他們的黑色指甲摳破的地方,很快就會流出紫色的膿水。那些膿水混合著我的傷口里流出來的鮮紅的血,一起揮灑到了這片土地上,然后再沿著那一道道凹槽被輸送而走。我也好,這些死去的怪物也好,都像是這片土地的祭品。用我們自己的血和生命,來供養(yǎng)這好似永遠都吃不飽的詭異土地。…………悶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我的丹田里已經(jīng)空蕩蕩的,一絲內(nèi)力都不剩了。手和腳也累得再也抬不起來,挪不動步了。而腦海里那股子想要與所有人同歸于盡的瘋狂意念,卻還在狂肆的喧囂沖撞著。而在我的面前,卻還有一個強壯的巨大黑影正同樣搖搖晃晃地沖我走來。那通紅的眼珠子,猙獰的面容,還有比所有其他的怪物都要高壯三分的身量,甚至不知是不是我的意識都出現(xiàn)了幻覺,這一刻我甚至看到了他的頭頂上方,虛空處都出現(xiàn)了兩個尖尖的紅角。真的有種面見了來自地獄的惡魔的感覺。我不知道的是,我此刻的形象,對于它來說,也與毀滅者是沒什么兩樣的。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或者我們最可能是同歸于盡的一起成為這片土地最后也最昂貴的祭品。我想后者的幾率要高一點。因為我現(xiàn)在別說殺了這怪物,我連動一根小指頭的力氣都已經(jīng)沒了。靈魂有一種強烈的想要掙脫出身體的束縛,飄飛出去的感覺,卻又被一股什么力量給拉扯住,不讓我掙脫出去。我的身體軟綿綿地倒到了地上,眼睛也緩緩地閉上。我在等待最后的撕裂的到來。因為我已經(jīng)全無力量在反抗和殺死對方了。巨大的陰影出現(xiàn)在我的頭頂,一股暴戾的氣息,不用睜眼看,就已經(jīng)順著毛孔,逼進我每一根神經(jīng)。‘咔咔!’兩聲清脆的響聲,頓時就響了起來。他踩斷了我的小腿脛骨,所以骨骼才會發(fā)出這樣清脆的斷裂聲。只是我已經(jīng)全無半點疼痛感了。這樣也好!我心想著,看來它就算把我的腦袋從脖子上扯下來,估計我也不會覺得痛,只會覺得干脆的解脫了。只是,注定要對不起小兔子他們了。希望我死之后,那朦罩他們頭頂上的危險,能隨著我的死去,而一一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