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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官們認命地趕緊上前。近處細看,立即判斷出了,這是一時的窒息憋氣所致,都各自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氣。想著只要不是又血崩或者傷口感染突發(fā)高燒,就謝天謝地謝母神了!頓時,就有人遞上一個精致的帶有壺嘴的小玉壺。那壺中裝的不是別的,正是五百年以上年份的雪參熬出來的老參湯,只要一兩滴就足夠吊住垂危病人的一口元氣。果然,這壺嘴倒入兩滴雪參湯沒多久,那泛紫嚇人的唇色,就換換地退了點顏色。這次,經(jīng)驗豐富的醫(yī)官,又拿出另一個精致的有些像鼻煙壺的瓶子,拔出塞子,放到了蘇雅然的鼻子下端。這一嗅,那氣若游絲,近乎斷絕的呼吸,立時重新續(xù)接了上來。眼皮也緩緩地彈動了兩下。“好了好了,緩過來了緩過來了!”醫(yī)官們連忙叫道。女帝的臉色這才也跟著好看了些,也緩緩地停止了輸送內(nèi)力的動作,從床邊站了起來。看著醫(yī)官們有條不紊的進行后續(xù)的診治和查看,確定暫時沒問題后,才緩緩地走向了外間。等到所有的醫(yī)官也都隨后出來后,女帝只有一句話,“盡快準備好那古方,明天一早就給朕用!”正文【結(jié)局卷】438橫亙掌心的血紋◆◇◆◇◆◇◆◇◆◇◆◇◆◇◇◆流白靚雪◆◇◆◇◆◇◆◇◆◇◆◆◇◆◇◆◇◆這一夜,蘇雅然又是半昏半醒,意識混沌,而女帝也整夜的站在床邊,一動不動的耐心的等待。累這個男人讓他心癢癢的等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重新抓回控制在自己的手上,哪有這么容易放棄的道理?就算是他真的要死,那也只能是死在他的床上,而不是頂著別的女人的夫郎的身份死去。同樣是這一夜,女帝隸屬的精衛(wèi)營,又陸續(xù)派出了整整三個小隊的精干密探。她們的共同目標都只有一個:那就是打探所有有關(guān)于蘇雅然在大魏國的情況。當(dāng)然重點更包括讓蘇雅然為之傾心,甚至不惜逆天生子的那個女人——柳靚雪。女帝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樣的一個女人,竟然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收攏住了蘇雅然這么一顆滿是野性不馴,又極度充滿不安全感的心!若是可以的話——哼!自然是這個女人從此之后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也好斷了蘇雅然的念頭,絕了他的心思,再用那只瘦弱的隨時可能會夭折的小老鼠,讓他聽話。他就不信,不能叫蘇雅然這么一只高傲的鳳凰,在他面前低下他高貴的頭顱。悶總之,他要他,凰女國的未來也需要他!蘇雅然他只能是他的!◆◇◆◇◆◇◆◇◇◆*◆◇◆◇◆◇◆◇◆經(jīng)過連續(xù)半個月的長途跋涉,日夜兼程。在這個早晨,我和白羽終于踏出了身后的關(guān)隘。此去不用三天,就能到達凰女國最近的一個通往內(nèi)陸的必經(jīng)之路的熱鬧小城了。因為方向的原因,我和白羽雖然同樣是踏上了凰女國的國土,但是入境的方向卻與小兔子他們?nèi)刖车姆较?,完全是一條邊境線的兩頭。也就是說,從小兔子他們?nèi)刖车牡胤剑サ交伺畤木┏切枰雮€月的話,從我和白羽入境的方向過去,卻整整需要多花至少十天。中間隔著好幾座山呢,可沒有所謂的直線路徑,要么繞,要么爬!我不怕爬,可是白羽的手剛剛愈合的有些起色,這爬山涉水的顯然是不行的。因此縱然在出關(guān)的當(dāng)口,發(fā)現(xiàn)了從這里出關(guān)的幾大礙處,卻也只有從這里先出關(guān)再說了。不然的話,還是要從大魏國境內(nèi)的邊境線上沿著走,速度不能快起來不說,大魏的邊境線這一段,很多戈壁沙灘,實在沒什么食品補給。就連馬車也已經(jīng)不能在這樣的路上行駛了。白羽的手中攤開一張牛皮做成的地圖,是行腳的商人們長年累月跑商的時候,用手繪下的。若非中途我們適逢其會的救了他們商隊一命,如這樣珍貴的地圖,是不可能送給我們的。這個年代的地圖,可不是我來的現(xiàn)代,只要花幾十塊錢,就能買到全國的地圖。在古代,精確過的地圖,幾乎可以算是戰(zhàn)略物資。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張地圖的標示,第一次走邊境線的我和白羽,才會偏離了原來的方向,走到了這個關(guān)口,從這里進入了凰女國國境。“雪兒,照這個圖所畫,前面不到半天路程就該進入葫蘆谷了,那里應(yīng)該算是比較危險的一處關(guān)隘,應(yīng)該是會有不少山賊打劫來往的行腳商人和旅客的最佳所在!”我低頭看了過去,眉頭微皺,很是心煩,卻不是為了白羽說的這個擔(dān)心,而是另有緣故。“不用擔(dān)心,幾個落草為寇的小毛賊,到時候不來犯我們便算了,要是膽敢動手,耽誤我們的行程,我就直接替天行道的滅了算了!”白羽欲言又止地看了看我,似乎很想忍住,可還是沒忍住地皺著眉頭道,“雪兒,你心神平緩些,別這么煩躁,若是你和歸傲天在冥冥中命運真是的綁定在一起的話,你這么煩躁,對他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我知道,可是我控制不住每天越來越心驚rou跳的感覺!你看——”我伸出手掌,攤開給白羽看去。那本來還算白嫩的掌心中,不知道為什么,就在今天凌晨的時候,突然就出現(xiàn)了這么一道完全橫亙過整個掌心的血色裂紋。裂開的地方,都能看到掌心內(nèi)血紅的rou,卻奇異般的沒有一滴血流出來。詭異的仿若就是鬼子給我的某種阻止我繼續(xù)前行的信號。白羽也大吃一驚,連忙抓住我的手,驚駭?shù)貑柕溃霸趺磿@樣?”“我也不知道!”我搖頭苦笑,這一路過來,幾乎每隔幾天就有這樣的詭異的事情發(fā)生在我的身上。連帶著白羽也已經(jīng)徹底的深信不疑歸傲天的存在了。在我不注意的時候,他也用更加不安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