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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張臉!”說著,他的手就緩緩地摸上那有著猙獰疤痕的臉,如今那處傷口已經(jīng)愈合了,不再流血,但是因為沒有經(jīng)過像樣的治療和處理,那處結(jié)痂了的疤痕,很是觸目驚心,看著都叫人有些害怕。使得原本還算有幾分清俊的臉,被這凹凸不平的疤痕一點綴,完全的破壞了那感覺,哪里還有原來神算公子的半分飄逸的氣度?“這是她留給我的懲罰和印記,重回她的身邊沒有可能,便看著感覺著這傷痕的存在,也是一種自|慰!”“沈墨均,你真是……”慕容圣這下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看著他這個樣子,心里替他覺得有些委屈和難受,可是一想到他不經(jīng)過同意就算計了蘇雅然,害得蘇雅然自己不知道吃了多少苦不說,肯定也害得雪兒暗地里留了不知道多少眼淚,他又覺得不能輕易地諒解沈墨均。總之,完全是一盤亂局。早知道這樣……早知道是這樣,他便是不該管那人的死活,離開雪兒的。只是——他心里也沒底,姓魏的家伙,這么多年心狠手辣的很。大楚被他弄的已經(jīng)名存實亡了,舅舅早就不復(fù)真正的帝王權(quán)利了,他要是真的不回去,難道真的要眼睜睜地看著舅舅和那人死在自己眼前嗎?他雖號稱逍遙劍尊,其實慕容圣自己知道,這么多年里,他的心就沒有一天過過真的逍遙自由的日子。罷了,不能再想下去了,想得越多,心里的恐懼就越多,留給自己掙扎的余地也就越少。現(xiàn)在,沈墨均已經(jīng)點明了告訴他,雪兒的前路全是血劫。在心愛的女人和那人之間,他只能選擇保一個,他選誰?慕容圣狠狠地握緊拳頭,看了看周身泛著凄涼味道的沈墨均,再看看自己,終于做下了決定。“這里的一切都叫給你了,小心防備那姓魏的,他的智慧和謀略可不在你之下,你縱然是算無遺漏也未必就能在他手下討到什么好去……萬事小心!”“我知道,我心里有數(shù),魏闕之名,我早就聽說過,你走你的就是!”聽到沈墨均的口中直言地吐出‘魏闕’兩字,慕容圣的瞳孔又是劇烈地收縮了一下。他不過說了一句姓魏的,并沒有說出他叫什么名字。可沈墨均卻已經(jīng)連魏闕的名字都說了出來。可見在他的心底,知道的東西遠比自己以為的要多的多。神算公子之名,平心而論,的確是不同凡響的。“好!那我走了!”沈墨均淡淡地揮了揮手,連頭都吝嗇回轉(zhuǎn)多看慕容圣一眼。慕容圣也不是個不當機立斷的人,接下腰間他的成名佩劍,空手投擲,然后準確地輕落到了書案上,“這個留給你!保重!”說完,人就掀開帳簾,光明正大的離開了。剩下的事情,他相信,沈墨均知道該怎么做。反正他的佩劍都留給了沈墨均,只要他的易容術(shù)不出什么問題的話,量不至有人看出來他不是逍遙劍尊慕容圣,更何況‘青衣戰(zhàn)帥’一旦上戰(zhàn)場,必然是用面具遮面的。慕容圣料算的也極周全了,只是他如何會想到,堂堂天下聞名的神算公子沈墨均,不過空負滿身的內(nèi)力,卻并無一招半式的外門武功。所以冒充慕容圣,只要不動手,自然是沒有問題,可一旦事到臨頭,動手的話,問題就大了。正文【結(jié)局卷】434死馬當做活馬醫(yī)(1)【結(jié)局卷】434死馬當做活馬醫(yī)(1)時間又在幾方都焦急的或等待,或趕路,火掙扎中流逝了十天。凰女國?京都?禁宮。宮闈深深的簾幕深處,壓抑沉悶地氣息不斷地充斥在這偌大的豪華宮殿內(nèi)。累穿著雪白醫(yī)官袍的女醫(yī)官們,不斷地進進出出,每個人的臉上額上都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都是急出來的。而超過六七道簾幕外的擺放著的明黃色的偌大書案和女帝寶座,更是很突兀地橫亙在這本來不該存在的地方。顯示著女帝這些日子,時常是在這里辦公的事實。現(xiàn)在那桌案上還堆疊著滿滿地奏折,以及各地的公文函件。但是御案后面卻并沒有女帝的人影。“怎么樣?他還是老樣子嗎?”高大修長的身形,威嚴低沉的中音,極是中性化,光看背影和聽聲音,根本無從判斷這人是男還是女。然而她頭上的五彩金鑾珠冠,和身上刺眼不已的明黃色真龍皇袍,都昭示這她的身份——凰女國女帝。“是的,陛下!蘇妃殿下怕是再這樣下去就要不行了!”悶醫(yī)官們很害怕被女帝問及里頭那位尊貴卻難搞的主的情況,但是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回答。果然,一聽這話,女帝頓時暴怒,“混蛋!要你們做什么吃的,居然這么多天了,連調(diào)養(yǎng)一個人的身體這么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醫(yī)官們頓時倏地都跪滿了一地。心中都忍不住叫屈:陛下說的倒是簡單,里頭那位主的情況只是稍微調(diào)養(yǎng)一下身子那么簡單嗎?要是那樣的話,也不至于這么多天,每個人都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了。里頭那位的身體已經(jīng)虧損到了快要后天無法修補的地步了。說句難聽話,若非是皇宮里名貴的藥物應(yīng)有盡有,女帝又不吝的全數(shù)用上的話。換在別的地方,別人的身上,說不定多少個蘇雅然都死的尸骨發(fā)爛了!可即便這樣,她們也誰都沒把握,能把一個生機都幾乎耗盡的人給拯救回來??!可這樣的話,誰敢就這么直接地對著女帝說?這不是嫌頭掉的不夠快嗎?“陛下,臣等真的盡力了!蘇妃殿下的身體實在是虧損的太厲害了,加之生產(chǎn)方式又非自然生產(chǎn),胎兒的催產(chǎn)帶走了他最后身體里的一點點生機!臣等實在是……”“這些老生常談的話,朕不想聽,朕現(xiàn)在只想知道,你們到底能不能把蘇妃治好,若是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