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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張不已。“等,等一等,方瑜,我,我還沒有準備好了!”“不,你準備好了,都已經(jīng)很濕了!”他說著,身體往前擠了一擠!“我,我真的沒準備好,再,再給我一點點時間!”“好啊,那你放松一點,讓我的腿拿出來,我們慢慢來,不急!”我慌亂的點頭,頓時就聽話的微微放松了點,卡著他的不讓他進一步的自己的雙/腿。但是下一秒——“啊——你,你使詐!”我都忍不住想哭了,方恨天這個混蛋,居然騙我,趁我稍稍放松的那一剎那,就這么直接的進來了!與我的欲哭無淚相反的是他舒服的吟喔聲。“阿雪,看,這不是已經(jīng)準備好了嗎?疼嗎?”靠,不疼歸不疼,可也不能這么來??!這個混蛋!“阿雪,我要開始了!”我連翻白眼瞪他都懶得來了!別過頭去不理他,想著今天就且讓他高興一回,也算是補償我昨天把他給/強/了。但是今晚過后,再想有下一次計劃外的親密,門都沒有。似乎我的賭氣取悅了他,這個混蛋,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輕笑出了聲。我惱羞成怒的本能的就用力的推了他一下,但是卻竟然沒推動,反而換來了他的不再忍耐,兇猛不已的進攻……正文【032】房頂破了個大洞正當我們的“妖精打架”進行的如火如荼的時候,一陣衣袂聲,颯颯的從房頂掠過。緊接著刀劍碰撞聲也隱隱傳來。靈敏至極的耳朵和透過房頂都感覺得到的nongnong殺氣,立即讓我從炙熱的情/欲/中,清醒了過來。一種對危險本能的感知,使得我立即推了一把身上的方恨天,“快起來,房頂上有人!”方恨天卻不依,依舊緊緊的纏著我,“房頂上有人就有人,與我們有什么相干?”“方恨天,你丫的,小命重要還是貪色重要?”“我當然知道小命重要!”“那你還不滾開?”“阿雪,你講不講道理?我這樣,我能滾開嗎?你現(xiàn)在讓我停下來,比要了我的命還要厲害!”“……”我無語的瞪了一眼身上這個猶自貼的緊緊的,如同狗皮膏藥一樣的男人,已經(jīng)完全沒了興致,他卻顯然還處在強烈的亢/奮和激動中。我忍耐的催促,“那你快點!我可不想躺在危房之下!”“柳靚雪,你是不是女人啊,你能不能不要在這個時候,說這些令人掃興的話!”他一邊咬牙切齒瞪了我一眼,一邊像是作為懲罰我一樣的,更猛烈的遞送了好幾下。我本來即將要到嘴的話,頓時被他這幾下,全部頂回了喉嚨口。身體也一陣酥軟,一股麻麻的感覺,立即從身體深處,蔓延向了四肢百骸!方恨天,這廝!真是夠渾的!我一邊享受著他半強迫半壓迫下所帶給我的身體的愉悅感受,一邊耳聰目明的聽著房頂上不遠處,越來越密集的刀劍碰撞聲。顯然打斗的戰(zhàn)場已經(jīng)離我們的房間,越來越近了!弄不好一個不小心就踩爛了房頂,砸下來的話,那可就樂子鬧大了。白白的讓人欣賞一出活/春/宮了!“方,方恨天,你,你倒是快點啊,要是人家掉進來的話,我就掐死你!”“不會有人掉下來的,阿雪,不覺得這樣很刺激嗎?”“刺激你個頭!”我現(xiàn)在有點很想狂扁他的沖動。“你還說你不覺得刺激,你的身體可不是這么說的,你看你里面——”他的話還沒說完,只聽“咔嚓——”一聲清脆的瓦楞被踩碎的聲音。下一秒,一大堆的磚瓦和半根橫梁,就這么生生斷裂了開來。一個人影就從那破了的房頂大洞處,直直的摔了下來。我因為仰躺在床/上,房頂破洞的第一時間,就反應了過來。身體和方恨天這個混蛋還黏在一起,打飛他也來不及。本能的就一把揪起身下的被子,一手抱緊方恨天的身子,原地凌空一卷,然后兩人一起橫飛了出去,站到了離床不遠處的地上!正文【033】我說你們哪冒出來了?接著,“嘩啦啦”的,瓦楞、碎木、還有一個大活人,就這么全部砸到了原本我們的床/上。這還不算完,就在這個大活人砸下來的前腳,后腳之間,就又有三個身穿銀衣,手執(zhí)銀劍的蒙面女子也跟著飛進了我們的房間。沖著床/上手捂著胸口,同樣蒙著臉,卻顯然是個男子的青衣男子說道,“蘇主子,你的武功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還是請?zhí)K主子不要再負隅頑抗了,跟我們回去好了,也免得多受苦處!”“正是,蘇主子也該自重些,能被陛下看中,是蘇主子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何苦放著好好的福分不享?也就是陛下另眼相看,若是換了別的主子如同蘇主子你這樣,早就被格殺勿論了!”“銀花,銀月,你們與他羅嗦什么,不過一個男/寵,仗著陛下喜歡他那張臉,還真當他自己是正宮娘娘了不成?先把人抓回去再說!”三個蒙面女人中,站在最后面的那個,語聲嚴厲,眸露不屑,明顯對摔在床/上的那個男人有著說不出的鄙夷和蔑視。說出來的話,也刻薄難聽的很。頓時讓我看不過去了。且不說她們?nèi)齻€打一個公平不公平,最起碼砸掉的是我的房間房頂吧?這三個婆娘,非但不說一聲對不起,還這么無視姑奶奶我的存在,也太不把人看在眼里了!“喂,我說,你們?nèi)齻€是哪里冒出來的?問都不問我這個主人一聲,就在我的房間里抓人,是不是也太喧賓奪主了一點???”聽到我的聲音,非但那三個銀衣女人都回過頭來看我,就連床/上那個捂著胸口,明顯受了不輕的傷的男人,也目露驚訝的看向了我。只不過那受傷了的男人只看了我們一眼,就別過了頭去,不再多看。那三個女人的眼中卻露出了譏誚的意味,其中一個更是不屑地啐了一聲,“原來是一對野鴛鴦!”這話差點沒把我氣死!我頓時狠狠的瞪了一眼和我被床褥包裹在一起的方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