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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簡沒有抬頭,“是啊,這支球桿可是寶貴的很!”聲音里夾雜著不易察覺地笑意,他的嘴角掛著笑容,裘海,讓我揭開你的真面目吧!RS276、柯丹來逼問裘海在接到劉致遠電話后,就直奔HTK大廈,他原以為劉簡會緊隨其后一起到公司,當他的車子駛?cè)胱约簩偻\囄粫r,卻接到了劉簡的電話。劉簡說,要把球桿送回家,然后再去借口去公司。如此迷戀球具的舉動,讓裘海啞然。電梯上行,直奔自己辦公室所在樓層,可等他趕到辦公室,面對的卻是劉致遠有事先行離開的現(xiàn)實。從秘書的轉(zhuǎn)述里得知,劉致遠只是想詢問自己要把股份轉(zhuǎn)給劉簡的事。轉(zhuǎn)讓股份,需要和我商量嗎?裘海暗暗覺得可笑。倚靠在柔軟的真皮座椅上,面朝上打量著天花板,忽然記起今天沒有給秋風打電話,于是拿起手機,撥上秋風的號碼。電話撥通,那端響起地卻是小魚的聲音,“裘董啊,秋風做面膜呢,沒法動,一會兒讓她給你回電話好不好!”“好的!”輕聲答應,裘海掛掉電話,心中卻突然惴惴不安起來,強烈的第六感在暗示他,有一場巨大的災難正在向他襲來,這種想法一冒出,立刻劇坐立難安起來,為了安定自己的情緒,他把座椅推到玻璃窗前。眼神在看向窗外時,卻忽然被角落里一綠色的東西吸引,那是一桿雨傘。嘴角抿笑,他找到一個很好的游戲方法,拿起雨傘,當成高爾夫球桿練習起來。揮桿、揮桿、完美的弧線……就在他投入在練習打球動作時,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秋風回電話了?沒有看直接滑開,聲音盡可能的溫柔,“喂,你做完臉了!”一個帶著壞笑的男聲響起,“這么溫柔,打給誰呢!”“是你啊,怎么這么有時間打給我!”裘海聽出男子的聲音,“你不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打給我嘛!”男子淺笑,“怎么,這個時間你還在忙嗎?”裘海斜眼看看立于地上的時鐘,這個時間打電話?“那倒沒有?怎么?你遇到事情了?”男子長長嘆了一口氣,“不是我,是你!”男子停頓,“你說我現(xiàn)在該如何稱呼你,是Kris呢?還是Mervin呢?”這次換成邱默文淺笑了,“別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你還不清楚嗎?”男子的聲音一下子嚴肅起來,“那好!我現(xiàn)在要見你——邱默文,關(guān)于你身份的事我要好好問問!”突然被人提起自己這個有點陌生的名字,裘海還有點不習慣,他摸摸自己的鼻尖,輕聲答應,“好的,你約時間!”“就現(xiàn)在,中田電視臺前面的咖啡廳見!”掛掉男子的電話,裘海慘淡的一笑。寬敞明亮的瑞華咖啡廳里,門口整齊的站立著兩列黑衣男子,原本素凈高雅的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見裘海出現(xiàn)在門口,為首的男子立刻迎上前,“裘先生,我家主人等你已經(jīng)很久了!”裘海面無表情地點點頭,邁著堅定的腳步跟隨黑衣人而去。黑衣人停在走廊盡頭一間里面正播放著搖滾樂的包間門口,彎腰伸手,做出一個請的姿勢。裘海深吸一口氣,推開門,震耳欲聾的音樂迎面撲來,裘海下意識的皺皺眉,抬眼看向立于包間正中間,背對自己,正隨著音樂陶醉的晃動身子的男子。裘海一踏進包間,身后的黑衣男子就立刻關(guān)上了房門。裘海環(huán)顧整個包廂,終于在角落里找到音樂的cao控臺,疾步上去,“啪”得按動按鈕,關(guān)上了音樂。音樂的突然消失,男子宛如猝然驚醒,當他意識到房間里多了一個人時,嘴角微微上揚,臉上的陰霾瞬間不見,眼睛冒出透人心脾的光芒,如洪鐘般明亮的聲音傳來,“邱默文你竟然真的來了!”身體轉(zhuǎn)動,柯丹似笑非笑的臉出現(xiàn)在裘海面前。“噓”,裘海食指立于唇上,眼睛對上柯丹的眼睛,語氣堅定,“我是裘海,裘祥麟的兒子裘海!”柯丹“撲哧”笑出聲,“那你搞錯了,我邀請的是邱默文,不是裘海!請你離開!”他伸出右手指指門口,示意裘海離開,左手卻拉來一張凳子立于裘海面前。裘海沒有說話,原本對著柯丹的眼睛瞬間含笑,坐在柯丹拉來的凳子。柯丹伸手在空中拍掌“啪”、“啪”,包間門被打開,剛剛帶裘海進來的黑衣男子出現(xiàn)在門口,他的懷里拿著一套高爾夫球球具——就是柯丹從劉簡那拿走的那套——畢恭畢敬走到裘海面前,將球具立于跟前。裘海心中歡喜,知道柯丹這么做所謂何意,卻反問道:“這是什么……”說話時,他的手拉住球具的袋子,眼睛一一掃視過每一支球桿。柯丹揮揮手,手下退去,他繞到裘海身后,俯下身子,貼在裘海耳邊,“這是邱默文的球桿!是我從劉簡那拿來的,邱默文的球桿!”他刻意把“邱默文”三個字吐得很重,一股股熱氣襲擊著裘海。裘海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仍然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球具,他在默默等待柯丹下面的話。“你不好奇嗎?”裘海的態(tài)度有點讓柯丹生氣,卻又讓他歡喜不已,如此冷靜豈是裘海本人能做到的,除了邱默文還能有誰,沒等到裘?;貞碌ぞ妥孕欣^續(xù)說話,只是接下來的話,他的語氣變得急促,“劉簡那小子拿來的,他從上面提取到了邱默文的指紋,在和裘海比對后,他得出裘海就是邱默文的結(jié)論!”柯丹故意這么說,他死死地盯著裘海,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點表情。想想早上打球時,劉簡抱來球桿給自己鑒賞時的模樣,原來是為了提取指紋啊……莞爾一笑,“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他眼睛輕微下垂,掃在自己手上。裘海輕微的動作自然逃不過柯丹的眼睛,“你是不是在想你做過指紋移植,他絕對不可能提取到你的指紋?”下巴微抬,迎接著裘海的眼神,“但你忘記了,你只移植了拇指指紋,而其他的……”柯丹說話時,心中很是忐忑,指紋移植只是他手下的推斷,這么說根本毫無任何依據(jù),裘海只需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