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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到她成年就因車禍一命嗚呼了,瑤瑤進入演藝圈,雖然父母的光環(huán)仍能恩惠到她,但早已微乎其微了。頂著“星二代”光環(huán)的瑤瑤,她的演藝之路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平坦。一想到瑤瑤的身份,一股莫名的辛酸就涌上了秋風的心頭,她的鼻頭一酸,眼中立刻充滿了眼淚,但她很快意識到如此熱鬧嘈雜的環(huán)境里,自己的眼淚與悲傷顯得很不協(xié)調。她迅速低下頭,想從包里拿出紙巾擦拭眼睛,卻感覺有人輕輕碰她的胳膊,秋風趕忙抬起頭,一張濃妝艷抹的臉出現(xiàn)在她眼前,酥軟的聲音立刻傳來,“嗨,真是秋風你??!你不記得我了,我是阿若??!”說著她輕輕撩了一下頭發(fā),晃動著手里的酒杯。秋風的腦子飛速旋轉,卻怎么也找不到一點與這個阿若有關的記憶,她尷尬地笑了笑,敷衍地說道,“原來是你啊,好久不見??!”為了不讓阿若發(fā)現(xiàn)自己眼里的淚水,她迅速端起放在自己面前的杯子,杯子里盛滿淡黃色的液體,“來,我們喝一個!”說完,她微微朝阿若點點頭,輕輕往上抬了抬杯子,然后一仰頭,液體順著食道流進了她的胃里,胃立刻火辣辣起來。估計阿若被秋風的豪邁嚇傻了,她臉慢慢僵掉,然后輕輕抿了一小口酒,嘴唇微微發(fā)抖,“你先玩著,我去一下廁所!”說完就站起來,放下酒杯,小跑著朝廁所方向奔去。留下一頭霧水的秋風,目瞪口呆地看著阿若手忙腳亂放在桌子上的杯子剛剛涌入胃里的酒精很快發(fā)作了,一陣燥熱襲來,秋風的眼前開始出現(xiàn)了重影,她大口的吸著氣,頭開始有點疼,整個身體開始不受控制,重重倚在了沙發(fā)上。這時,包廂里有人提議:“我們續(xù)攤好不好?去夜店咯!同意的舉手??!”這個提議立刻得到了大家的附和,幾乎在一瞬間,本來喝的熱火朝天的一群人立刻像被臺風刮走了似的。秋風虛弱的趴在沙發(fā)上,看著瞬間變得空蕩蕩的包廂,宛如是在做夢?,幀幒湍俏晃杏H熱的黏在一起,從秋風身邊經(jīng)過,瑤瑤好歹也算有良心,她在錯過秋風的那一刻,回頭沖著秋風嫣然一笑,嬌媚地說:“別愣在那啊,一起啊,‘room18’記得啊,我在那等你哈!”“嗯,我一會兒就過去……”秋風含糊地回答。瑤瑤沒等秋風說完,就和嘻哈男相互攙扶著走出了包廂。秋風扶住沙發(fā)試圖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她的胳膊開始微微顫抖,眼前的整個空間也跟著晃動起來,眼皮開始越來越沉重,最后終于合在一起,腿開始發(fā)軟,然后重重摔在了地上。恍惚中,秋風感覺有人進來,秋風心想一定是服務生進來收拾房間,于是她強打著精神試圖站起來,但整個身體酸軟無力,根本用不上力。感覺有人靠近了她,于是她伸出手,希望那人拉自己一把,那個人的臉靠在她的面前,輕聲喊著她的名字,再往后,秋風就徹底失去了知覺。2、養(yǎng)母是個大明星迷迷糊糊中,秋風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那是一個男人沉重的喘氣聲,聲音越來越大,響徹在她的耳邊,秋風揮舞著胳膊,忍不住大聲尖:“啊……走開,不要碰我!”叫喊中,她驚慌地睜開眼,周圍根本沒有人,只有她一個人躺在一顆粉紅膠囊床上,但聲音越來越近,除去男人的粗喘聲,還有女人呻吟的聲音,這兩種聲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種極容易讓人燥熱的音樂。fuck!秋風在心中罵道,隔壁怎么搬來這么一對男女啊,我還要睡覺??!想到這,秋風立刻從床上探了起來,起身打開窗,隨手抄起一支拖鞋扔出窗外,她雙手叉腰站在窗前,大聲說道:“喂,安靜點,小心我報警,告你擾民……”拖鞋落在他們的窗臺上發(fā)出“啪啦”的聲音,隨著秋風的怒吼和拖鞋落地的聲音,那種讓人燥熱的聲音消失了。秋風重新回到了床上,她的頭又開始隱隱發(fā)痛,那種從頭皮里慢慢滲出的刺痛,讓她再度昏睡過去。十幾分鐘后,聒噪的手機鈴聲響起,秋風閉著眼摸到手機,接聽后,聽筒里立刻傳來的趙菁齊慌張又刺耳的聲音,殘忍地穿破了秋風正在昏睡的靈魂:“我要去錄影,快來幫我?guī)『ⅲ炜?,go,go,go!”她本能再次反射出一股莫名的怒火,忍不住大聲尖叫起來,“趙菁齊,現(xiàn)在才六點?。∧愕谝粓霾皇鞘c半嗎?”“不是啦,提早了,前一場缺人,我得去頂一下啦,你快來就對了!”趙菁齊說完就掛掉了電話,機械的“滴”“滴”聲從聽筒里傳來出來。我不想這么早就起床啦!秋風在心底默默念道,盡管很不情愿,她還是用勁所有力氣從床上掙扎了起來,卻忍不住再次尖叫起來,此刻的她竟然赤裸著上身,只穿了一件粉紅色小內褲遮住重要部位,黑色的內衣軟弱無力的掛在床尾的凳子上,像兩雙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她。天哪,也就是說,剛剛自己是赤裸著身子,探出窗子,把拖鞋扔到了別人家陽臺上,一想到這,秋風的后背忍不住開始發(fā)涼,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自己如何回的家?一連串問號攪得她毛骨悚然。她雙手交叉氣急敗壞地開始在房間里亂竄,卻不得不面對更大的打擊——這里竟然不是她家。但房間里彌漫的opium香水的味道,床上的被子是她最喜歡的心形圖案,一切顯示,自己有這里有著莫大的關系。整棟房子靜悄悄的,根本沒有任何人。這到底是哪?穿越了?怎么可能?失憶了?有可能,但為什么她還記趙菁齊十點半要錄影的事?一定是在做夢,沒錯,一定是個夢,但為什么她的頭疼的如此真實?無數(shù)個疑問從腦中閃過,卻立刻被趙菁齊再次打來的的電話阻截,“限你十分鐘,快點給我出現(xiàn)!”顧不得理睬這些沒有解決的疑問,秋風手忙腳亂地開始換衣服,內衣,短裙,絲襪,外套,瞬時間被堆積在了她的身上。但在穿衣服的同時,秋風的眼睛并沒有閑著,不停掃射著房間里的一切,試圖尋找一些房子主人的信息。再系好外套上最后一顆扣子時,她終于在臥室門前的一副巨型油畫里找到了答案。油畫上是兩個穿著精致服裝的人,一個男子和一個貴婦。貴婦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