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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這番話不是從楚子狂的嘴里說出來,該是有多么的感人肺腑。有一個男人這樣愛你入骨,是多少女人盼都盼不來的幸事。可是,他們卻偏偏的一個是語城,一個是楚子狂。是地平線上背道而馳的兩個人。沒辦法溝通了,語城站起來,憤憤的推開楚子狂。有一個黑衣的男子走進來在楚子狂耳邊耳語兩句,楚子狂臉色一凜,瞥了一眼語城,揮揮手,示意男子隨他出門。他這一眼瞥的奇怪,語城本來就對楚子狂萬分的不放心,生怕他用什么下三濫的手段帶自己去日本,所以近來格外懷疑楚子狂的一舉一動。她心里毛毛的,滿懷疑惑的上樓,頭疼欲裂之中卻接到了一個電話:“我確定阮五就在這所城市,我要你跟我合作,我要找到他。”對方開門見山,說話一點不客氣。語調怪怪的,說話又急促又尖利。語城立刻就聽出是玫玫。“你憑什么要我跟你合作?”語城極度不耐煩的打斷玫玫的話,心里煩躁的很。“憑你的孩子在我手上?!?/br>“你說什么?”語城大吃一驚,手里的電話幾乎都要跌在了地上。她的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心智迷失之間竟然顧不得電話那頭的玫玫,徑直就扔下電話沖到樓下,一疊聲的叫著兩個孩子的名字,急得幾乎要發(fā)瘋了。“夫人,小少爺在花園里玩呢。有事嗎?”不明就里的傭人也被語城的樣子嚇壞了,連忙指著花園說。花園里,兩個小小的人兒正在用鏟子玩沙呢。語城高高懸起的一顆心從天上掉了下來,極度的驚恐之后她又變得暴怒起來。她三兩步沖到樓上拿起電話,發(fā)現(xiàn)電話那頭的玫玫還在。“你瘋了?你這樣做有什么意思?我的孩子都好好的在家,你這樣嚇人很好玩嗎?”“對啊,我就是瘋了。哈哈哈?!泵得导庵ぷ有α藘陕?,然后陰冷低沉的說:“你有幾個孩子?反正有一個小嬰兒在我手上,我親眼見過楚子狂去探她,那里的傭人們都說是你的孩子。難道不是嗎?沒關系,如果不是就當我抓錯了人,明天就拿去為我的狼狗吧。哈哈哈哈哈~~~~”玫玫癲狂的笑著,語城一瞬間又愣在了原地。她不知道楚子狂究竟把自己的女兒養(yǎng)在哪里,一時間也不敢判斷玫玫說的是真是假。她變得害怕起來,還沒想好怎么回答,玫玫又用她那尖銳刺耳的聲音說道:“你現(xiàn)在就出來見我。語城大小姐,你記住,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本來就覺得活著沒意思,你要對付我我也不怕,可你想清楚了,你究竟要不要你的孩子活。”116語城根本來不及細想,她無暇顧及自己安危,在她心里,那個從未謀面的孩子有著比她生命更重要的意義。她急匆匆的出門,知道自己身后跟了一大群保鏢,心里著急的不得了。她感覺玫玫有些瘋了,害怕玫玫發(fā)現(xiàn)有這么多人跟著自己會作出對孩子不利的事情來??墒沁@樣的情形下,她也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一邊是瘋狂的玫玫,一邊是只聽楚子狂命令的保鏢,她此刻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放在火上兩面烤,根本沒有半點自由。她出門,果然有輛車停在路口。玫玫戴著寬大的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一張嵌在慘敗臉上的紅唇。“上來?!泵得道_車門,語城無奈的坐上去。她一只腳剛放到車內,玫玫就呼的一聲啟動了車子,幸好語城反應極為敏捷,不然險些就被卷到徹底成了一摸無辜的亡魂。“瘋子。”語城在心里默默咒罵著,可是也不敢激怒玫玫。她瘋了,誰知道瘋子下一步會干什么。玫玫瞟了一眼后視鏡,及不耐煩的說:“我說了讓你一個人來,你后面跟這么一大幫子人,什么意思?”語城無奈的回頭看了看,嘆口氣:“你以為我想?那是楚子狂的人,我沒辦法命令他們。”“哼。”玫玫冷笑一聲,摘下墨鏡,從后視鏡里用一種陰冷狠毒的眼光看著語城:“你看你,還是這副德行。什么我也不愿意拉,我也沒辦法拉,說的自己可憐兮兮,不就是想夸耀男人對你好嗎?你是不是就是要告訴我你的楚子狂愛你愛的發(fā)瘋,走哪兒都要派一堆人保護你?炫耀你命值錢是吧?天生的賤貨。”她恨恨的盯著語城,完全不看前面的路,語城咬著嘴唇不出聲,可是本來就煩躁不堪的情緒被她這樣一激,變得更加難以控制了。為了甩到后面的人,玫玫加快了速度,在川流不息的車流里瘋狂的飛馳,她自己倒是沒什么事,只是后面的車連環(huán)相撞,把路堵死了。看來什么時候都是不要命的人最狠,甚至連那些訓練有素的保鏢都被玫玫甩開了。語城摸摸被撞的發(fā)青的小腿,冷冷看著玫玫不要命的飛車表演。她詫異的看到玫玫一手掌握方向盤,一只手還騰出來漫不經心的從旁邊的手袋里抽出一盒煙,不慌不忙的打開,點上,深吸一口,噴出來,整個車里都立刻彌漫著一股nongnong的刺鼻的煙味。“你說,現(xiàn)在應該沒什么人跟在你身后保護你了吧?”“或許。”“那我現(xiàn)在要殺了你應該很容易的了,哦?”玫玫慢條斯理的說話,倒像是在詢問今天的天氣好不好,咱們去哪里吃飯之類的問題“當然?!闭Z城極為平靜鎮(zhèn)定。“算了,等找到了阮五再殺了你也不遲?!泵得岛呛切χ€回頭看了語城一眼。“小心啊~”語城嚇的大叫一聲,玫玫回頭,扭轉方向盤,避過了路邊一位走路慢吞吞的老者。“鬼叫什么?”玫玫生氣的說。“你差點撞死人了你知不知道?”“撞死了又怎么樣?他今天不死明天也會死,他不被我撞死自己也會老死,撞死他有什么了不起???”玫玫惡狠狠的訓斥語城,這一刻語城覺得玫玫的邏輯像極了楚子狂,都是這種強詞奪理的強盜邏輯。“哈,既然如此,那你怎么今天不去死?你也不是遲早要死的?”怒極反笑,語城覺得和玫玫簡直沒辦法溝通。真想不通我以前為什么還覺得她善良單純,看來我以前真的是蠢到了極點。“賤人!什么時候輪得到你教訓我?你以為現(xiàn)在還有楚子狂的人跟在你身后撐腰嗎?”玫玫生氣了,嗤的一聲把車停了下來。“滾下來!”她拉開車門,毫不客氣的一把拽住語城的頭發(fā),硬是把她從車上拖了下來。“跪著跟我說話,我最見不得你這副高高在上的死樣子?!泵得道湫χ笓]語城,語城皺了皺眉頭。玫玫立刻極不耐煩的一腳踢在了語城的膝蓋上。“孩子,孩子,想想你的孩子!你沒腦子的嗎?”玫玫神經質的用手指戳了戳語城的額角,她尖利的指甲立刻劃破了語城嬌嫩的皮膚。一句話戳中了語城的軟肋,她咬著牙跪下來。“這還差不多。”玫玫陰森的笑著走過來,尖細的高跟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