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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讓黑衣男子看不到楚子狂已經(jīng)開始不耐煩的把眼睛瞇了起來。“我說,替我安排醫(yī)生?!?/br>“是把家庭醫(yī)生叫來嗎?”楚子狂忽然就霍的一聲站起來,二話不說掏出槍,隨手就抵在男人的頭上扣動了扳機(jī)。居然沒有一絲聲響,男人就無聲的倒在了地上。楚子狂把槍扔到地上,轉(zhuǎn)頭站到窗前點上一支煙。真是寂寞啊。寂寞。沒有人懂我的心思,自從阮五死后,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像他那么聰明的手下了。他總是不要我多說一個字就能徹底領(lǐng)會我的意圖,哪像這些蠢貨。可是,阮五死了。身邊的人一個個離去,他變得越來越孤獨。他永遠(yuǎn)都生活在防備與算計之中,沒有人可以信賴,要時刻提防有人要他的性命。他殺掉那些背叛他的人,算計他的人,有一點點異動讓他覺得是潛在威脅的人。人越殺越少,他也就越來越?jīng)]人可以說話了。如今,只剩一個語城,這是唯一一個他可以敞開懷抱愛她寵她的人了。可是他想象不到,如果他真的強(qiáng)行拿掉了那個孩子,語城會如何對他?語城的性子是越來越剛烈了,烈到讓楚子狂都不敢輕易惹惱了她。“呼……..”楚子狂長出一口氣,直到煙頭燒到了手上才回過神來。他看看日歷,原來把語城關(guān)到地下室才不過三天時間??墒菫槭裁催@三天過的如此漫長呢?他倒像是過了三年似的。這三天他沒日沒夜的想她,晚上閉上眼睛全都是她的影子,耳朵邊一直回蕩著她柔柔的笑聲。只是他怕自己看到語城的那一刻會再次失控,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而傷了她就不好了——他會后悔的。因為他的失控而留給語城的傷最后反而是疼在他的心上。可是,他又的確是想她………..楚子狂沉吟半晌,腳卻不聽使喚的慢慢走到了地下室。他打開門,卻遲遲站在門口不敢進(jìn)去。因為他知道他現(xiàn)在似乎舊病復(fù)發(fā)的厲害,情緒控制越來越成問題。他就這么傻傻站在門口,倒是語城適應(yīng)了光線之后,發(fā)現(xiàn)門口站的就是楚子狂。“你不進(jìn)來嗎?還是想讓我出去?”語城語氣輕快,精神也很好,似乎一點都不擔(dān)心楚子狂會怎樣處罰她。楚子狂皺了皺眉頭,緩緩走進(jìn)去。語城站起來,也慢慢朝他一步步走過來,然后站在他的面前,仰頭直視他的眼睛。“楚子狂,我們來談條件吧?!?/br>“你說什么?”“從今往后,我會一直留在你的身邊。再不起離開你的念頭。”“你…………你說什么?”楚子狂不可置信的抓住語城的肩頭,瞪大了眼睛的樣子活像個突如其來得到最想要的禮物的孩子。“是的,你沒聽錯,我再也不會離開你,心甘情愿的在你身邊,而且會和你結(jié)婚?!?/br>說著,語城微笑著伸出手去,用纖細(xì)靈巧的手指解開楚子狂的扣子,從他的胸前抽出那根鏈子,把鏈子上墜著的戒指拿在手里把玩。“不錯,我喜歡這樣簡單的樣式。這朵小雛菊我也喜歡的很?!彼?,這是楚子狂為她做的婚戒。她心情愉快,面帶微笑,語氣嬌嗲卻又甜的恰到好處。楚子狂不知不覺就醉了。他情不自禁的握住語城的手,似乎那個光明燦爛而又幸福的婚禮就近在眼前。“而我的要求也很簡單。孩子,我要生下來。孩子在,我就在?!?/br>言下之意,是孩子不在了,你也就休想再得到我。好高明的技巧。含一半,露一半,明明是赤裸裸的威脅,偏偏從她的小嘴里說出來配上她軟軟的語氣,卻叫楚子狂沒辦法發(fā)狂。更何況,她還故意的把戒指輕輕套到自己的指尖上,像是要帶進(jìn)去,又像是要取下來。戴上了,她就是他的妻子。這是他最大的夢想。取下來,她就和他毫不相關(guān)了。她刻意把左手手腕上割脈的傷痕給他看,看的他觸目進(jìn)行。一邊是天堂,一邊是地獄,她真是個高明又狠心的女人。就這樣毫不留情的踐踏他的感情——你明明知道,我愛你有多深。“楚子狂,你想清楚了。你若是要拿掉孩子,我半點都不會掙扎??墒?,如果你肯留下她,你將會得到我的心甘情愿。你再也不用擔(dān)心我會逃走。你選哪樣?”楚子狂低頭看了一眼語城,她微微笑著,眼神里卻有著極淡卻無法隱藏的期望。心甘情愿四個字在他腦海里回想著,楚子狂心一軟,就把戒指套在了語城的手指上。他太孤獨了。他再也不想失去任何東西。110點綴著一朵小雛菊的戒指套在語城的手指上,楚子狂滿意的看了看,又一臉幸福的笑容牽起語城的手。他的目光刻意只看著語城的臉,不敢看她的身體。在清醒的時候,他懂得如何做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他不可以看語城的身體,看到的時候他就會不受控制的想有個屬于別的男人的孩子在她體內(nèi)生長,他會發(fā)瘋的。“記住你說過的話,你說過會和我結(jié)婚的?!?/br>他用手指輕輕滑過語城的小臉,她的皮膚細(xì)膩光滑,五官精巧細(xì)致,讓他一觸碰到就不可避免的心跳加快。“是的,我說過。你放心,我絕不會食言。你想要什么時候結(jié)婚都可以?!?/br>語城面無表情的低下頭,長長的睫毛輕顫,翩躚如優(yōu)雅的蝴蝶。“呼~~~~~~~~~~”楚子狂忽然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然后用力的把語城擁在了懷里。他使勁收攏自己的雙臂,緊到連關(guān)節(jié)都發(fā)出咔噠咔噠的聲音,似乎想把眼前粉雕玉鑿的人兒嵌入到自己的身體里一般。“疼…….”語城小聲抗議,不安的掙扎,其實疼倒是其次,她只是怕楚子狂失控傷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她還有什么希望呢?什么都沒有了,除了肚子里的孩子。“我會把你送到太平洋的一個小島上,直到孩子生下來?!?/br>“你說什么?”語城差異的睜大了眼睛?!靶u?你也去嗎?”“不,我不去?!?/br>“我不明白…….”什么意思?這還是楚子狂嗎?他怎么可能做出如此奇怪的決定?他竟然能把自己送到一個不知名的小島上和自己分開幾個月?以前的他,不是連和自己分開一天都覺得痛不欲生的嗎?“我沒辦法眼睜睜看著你孕育別人的孩子。這已經(jīng)是我能承受的極限了。你去別的地方把孩子生下來,然后我們結(jié)婚?!?/br>就這樣,語城被秘密的送到了太平洋上某個小島。小島雖小,可是島上卻有著極為豪華的建筑以及一切現(xiàn)代化的工具。語城每天被幾十個人簇?fù)碇艿搅藰O為細(xì)致的照顧。只是楚子狂真的從沒來看過她,但每天他都要無數(shù)次的call她,然后命令她坐到他指定的位置給他看。他可真是個怪人。他每天似乎都不需要工作,或者說他每天的工作就是通過視頻看著語城。可是他看的時候又絕不看她的身體,大屏幕上就顯示著語城的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