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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地方。你悶的話,我陪你出去玩,好不好?”楚子狂坐在沙發(fā)上,抬著頭望著語城,一副謙卑的姿態(tài)。他伸出手去拉住語城的手,可是語城冷笑一聲就大力甩開了。“我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你不是在我體內(nèi)植入了芯片嗎,還怕我丟了不成?”語城若無其事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可是楚子狂知道,她心底是有恨的。楚子狂不說話了,語城就帶上墨鏡大步流星很囂張的走了出去,一點(diǎn)不把楚子狂放在眼里。楚子狂默默看著她遠(yuǎn)走的背影,只覺得一陣心酸落寞,覺得自己是真的失去了她,抓不住她了。語城獨(dú)自進(jìn)到一間酒吧里,她一進(jìn)場,立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男人,甚至女人。她不像是耀眼的閃電,因為閃電太過華麗刺激。她是平地里的一聲驚雷,黑壓壓的蒼穹中突然響起,猛地驚了人心。她的氣質(zhì)非常出眾,帶著一絲憂郁的神秘。一身的黑色襯得她膚色益發(fā)白皙細(xì)膩。當(dāng)她摘掉墨鏡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膠結(jié)在了她的身上。“一杯¥e”。語城直徑走到吧臺前坐下,一個響指就叫了一杯烈酒。晶瑩的酒液中沉浮著半透明的冰塊,折射著酒吧里的燈紅酒綠,頹廢,又有無限的曖昧。語城用手指把酒杯勾過來,漫不經(jīng)心的一只手撐著額頭,一只手慢慢搖晃著酒杯。立刻就有男人過來搭訕,因為語城的出現(xiàn),滿場子的的女人早就黯然失色了。“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一個優(yōu)雅而英俊的男人帶著討好的笑意開口,可是沒等他說完,語城就打斷了他的話。“對不起,你不夠格?!彼馨谅囊豢诤认乱徽揖疲醚劢菓醒笱蟮钠沉四腥艘谎?。男人碰了軟釘子,卻沒辦法發(fā)作:她那懶洋洋的一撇,實在是風(fēng)情萬種,令人著迷。“小姐,我想你誤會了,我不是那種……”男人實在是舍不得這樣憂郁又神秘美艷的尤物,試圖繼續(xù)和語城說話。語城干脆一巴掌扇到男人臉上:“滾遠(yuǎn)一點(diǎn)!我不是你能玩得起的,不想死的話,立刻消失。”她說的是實話——不想死的話,他真的得要滾遠(yuǎn)一點(diǎn)。楚子狂是瘋子,或許此刻的他正在哪個不知名的角落窺探。不知道是語城的氣勢壓倒了男人,還是她的神秘感叫人不敢妄動,挨了一耳光的男人只是看了語城一眼,竟乖乖的離開了。——是個好脾氣的男人,可惜,我真的不是你能玩的起的。語城心里痛苦的嘆息著,一揚(yáng)手又是一瓶烈酒。沒人敢接近這個美艷又高傲的女人了,語城孤寂的坐在搖曳的燈光下,靜靜的、冷漠的看著酒吧里的一切。“語城???不會真的是你吧?”忽然又有人和她搭訕,語城正想讓他滾,一抬頭,卻看到一個身材高挑卻氣質(zhì)中性的女人。“ever!是你!”她穿著一件黑色的絲質(zhì)西裝,合體的裁剪顯出了她高挑的身材,頭發(fā)剪得非常短,而且染成了近似白色的淡金色,她一只手插在褲子口袋里,一只手夾著一根煙,探著頭幾乎不敢相信的叫道。語城幾乎都認(rèn)不出眼前的ever了,她渾身散發(fā)著一種迷人的中性氣質(zhì),比女人更堅強(qiáng),比男人又多了一份女人的優(yōu)雅,有種很莫名的親和力。在語城看到她的第一眼,立刻就有一種故知的感覺。“小妞,你更美艷了啊…..看著我都想咬你一口?!眅ver壞壞的笑著,一口煙噴到語城臉上。語城癡癡的看了ever一眼,忽然拉住她的手:“ever,陪我喝酒?!?/br>Ever看了看語城,這才看清她臉上的孤獨(dú)與落寞。她二話不說就坐到一邊,叫了一打烈酒。“小妞,煩什么呢?有什么不開心的就喝酒吧。今天不知道明天的事,能享受就享受,別那么想不開。”說著,她遞給語城一瓶烈酒,微笑著砰砰她的瓶口,然后瀟灑的一飲而盡。幾滴琥珀色的酒液順著她的嘴角滑下來,她干凈利落的短發(fā),瀟灑的微笑,美麗但中性的氣質(zhì),這一切的一切都讓語城莫名的安定下來。她是個女人,她不會騙我,也不會害我的。語城心里想著,當(dāng)ever把手搭到語城的肩膀上的時候,語城的眼淚突然就掉了下來。她一邊哭,一邊把一整瓶酒咕嘟咕嘟的灌下去。酒入愁腸,立刻就化作了源源不斷的淚水。她無聲的哭泣著,可是美人無聲的哭泣才是最動人的利器。Ever很心疼的用手指替她擦去眼淚,那么溫柔,那么寵溺,不帶一絲占有,沒有半點(diǎn)邪惡的算計,她只是那么單純的想替她擦去眼角的淚水。語城忽然就暈了。她看了一眼眼前的ever,伸手勾住她的脖子。兩個人忽然吻在了一起,語城的眼角撇到酒吧的門口站著一個男人——那是楚子狂。楚子狂不可置信的看著語城和一個人擁吻,憤怒立刻灼燒了他的理智,他大步流星的走過去,正想一拳揍到那個男人的身上,語城卻冷冷的說:“她是女人?!?/br>楚子狂一愣。“我不會玩男人的,你放心?!闭Z城冷漠的看著楚子狂,眼角還有殘留的眼淚。楚子狂詫異的皺起眉頭,心里變得更慌張了。她怎么了?她該不是變得喜歡女人了吧?楚子狂緊緊皺著眉頭,然后猛地一伸手,把語城整個抱在了懷里。“跟我回去?!?/br>語城也不掙扎,就任他這樣抱著,腦子里卻想著ever的話:今天不知明天的事,人生就是該盡情享受。語城終于覺得累了,酒力也開始發(fā)作,她正想閉上眼睛,卻看到酒吧的角落里有個人影一閃而過。——天哪,是我喝醉了嗎?那個人,好像是阮五!107不可能,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是阮五?阮五應(yīng)該是一頭濃密的黑發(fā),可是剛才那個男人,分明是一頭極淡極淡的淺金近乎白色的頭發(fā)。阮五不是個追求時尚的人,更不可能喜歡這樣的頭發(fā)顏色??墒撬D(zhuǎn)身的側(cè)臉,又真的像極了阮五。語城暈暈乎乎的,腦子里亂七八糟,酒勁兒讓她無法好好思考,索性閉上眼睛,在楚子狂的懷里沉沉睡了過去。這一睡竟然是整整20個小時。楚子狂嚇的不輕,如果不是語城平穩(wěn)的呼吸告訴他,她真的只是睡著了,只怕楚子狂都要把所有的醫(yī)生請到家里來。可是她這樣不正常的嗜睡還是讓楚子狂非常擔(dān)心,看著語城平靜的睡顏,淺淺的呼吸,楚子狂心都軟了。他無限溫柔的坐在床邊,替她掖掖被角,然后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在她的嘴角印下溫柔的一個吻??吹秸Z城的睫毛動了兩下,楚子狂又驚慌的坐好,深怕吵醒了這個睡美人。他真是太在乎她了,在乎到完全迷失了自己,變得優(yōu)柔寡斷、委曲求全。見語城并沒有醒來,楚子狂又嘆了一口氣,繼續(xù)默默坐著,傻傻看著她睡著的樣子。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