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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絲縫隙,楚子狂緊緊抱著語城的腰,在她抬頭讓她玫瑰花瓣一般可人的嘴唇離開他臉龐的時候,楚子狂輕輕的嘆息了一聲,輕到幾乎叫人聽不見:“這算是一個吻嗎?如果算,那么這是這兩年來你第一次主動吻我?!?/br>他的語氣是這樣無奈又酸楚,一聲嘆息就像是投進(jìn)湖面的小石子,一圈圈在語城善良柔軟的心底劃起了漣漪。語城習(xí)慣了霸道、強勢、瘋狂的楚子狂,當(dāng)他不經(jīng)意展現(xiàn)他溫柔妥協(xié)、委曲求全那一面的時候,語城實在是硬不起心腸對他。語城扭捏著掙扎想離開楚子狂的懷抱,楚子狂卻很用力的抱了一下語城,把頭埋在她的肩上悶聲說:“別動,讓我多抱一會兒?!?/br>遠(yuǎn)處的夕陽終于慢慢消失在了地平線下,只有一抹淡淡的桔黃色余暉在天際處飄著,不知道是哪里的教堂里傳出了沉悶的鐘聲,鴿子棲息在豎著十字架的屋頂上,被驚動時又撲啦啦的飛走了,兩個被探照燈拉長了的影子印在綠色的草坪上,一個是她,一個是楚子狂。這一幕有點像泛黃了的電影畫面,厚重而憂傷。語城閉上眼睛,感受楚子狂的體溫和心跳,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我們離得這么近,可心卻始終隔得那么遠(yuǎn)。我的心在被你一點點軟化,可是我的感情卻永遠(yuǎn)不可能越過那道鴻溝。我只能愛一個人哪,一個人。而你,注定不是我的幸福。接下來的幾天,楚子狂沒有馬上帶語城去西班牙,而是一直逗留在維羅納城。幸好維羅納城有綺麗迷人的風(fēng)景,悠久厚重的歷史,處處都是充滿了異國風(fēng)情的景點,語城倒也是玩的樂不思蜀,也根本顧不上詢問為什么一直不離開這里。語城換上了清爽的白色連衣裙,帶著一頂寬邊的細(xì)細(xì)編就的草帽,一頭秀發(fā)松松的辨了兩條發(fā)辮,看起來清純又可愛。楚子狂卻還是那身萬年不變的黑色西裝,顯得冷酷又俊美。他一路牽著語城的手,看著剛從古競技場出來的語城興奮的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好神奇好偉大?。?!他們怎么能修出這么宏偉的建筑呢?”語城甜甜的笑著,一歪頭又問楚子狂:“咱們現(xiàn)在去哪兒?”“帶你去看朱麗葉的陽臺好不好?”楚子狂溫柔的摘下語城的帽子,用手擦擦語城額頭上滲出的細(xì)密的小汗珠,看到她一張?zhí)一ò憧扇说男∧樕戏撼龅膬赡娜说募t暈,一時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在語城的小嘴上啄了一口:“小東西,走到哪兒都這么招人,真想把你關(guān)起來只給我一個人看。”一路上不斷有高鼻深目、英俊瀟灑的男人盯著語城看,目光里是毫不掩飾的欣賞與愛慕,看的一旁的楚子狂醋意橫飛。這也難怪呢,語城這樣極具東方美的女子出現(xiàn)在這個異國的城市里,自然是眾人的焦點所在。楚子狂替語城擦完汗又細(xì)心的把帽子替她帶上,走了兩步又不甘心的停下來,使勁伸手一拉,把語城的帽子拉的幾乎遮住了她的眼睛。“哎呀,你干什么啊,這樣我看不見路啦!”語城不滿的撅起嘴,正想整理一下帽子,楚子狂霸道的一把攔住她的手:“不行,就這樣,挺好的。牽著我的手,我?guī)阕呔托辛??!?/br>他滿意的看著帽子寬大的邊沿遮住了語城大半張臉,終于露出了陰謀得逞的笑容。哼哼,我叫你們看!哎,什么人啊這是~~~語城悶悶的撅起了小嘴,看在這幾天楚子狂對她百依百順的份上決定就不和他計較了。瘋子這點心事她還看不出來,不就是怕我給別的男人看了去么。你干脆給我做張鐵面具好了!兩個人牽著手,終于走到了傳說中的朱麗葉的陽臺。語城摘下帽子,看到這是一個門牌號為23號的小院子。高墻,圓拱門,一方小小的庭院,卵石鋪設(shè)的地面,紅磚墻上斜攀著綠油油的藤蔓,老宅樓上有一座小小的陽臺,俯瞰著庭院和院子外的小路。據(jù)說那就是朱麗葉與羅密歐“樓臺會”的地方了。眾多男女心中的愛情圣地就在眼前,語城開心的蹬蹬蹬就跑到了陽臺上。陽臺邊綠色的藤蘿葉子一直伸到了陽臺里面,微風(fēng)吹過,泛著綠色的浪花。楚子狂站在樓底下,微笑著看著陽臺上的語城。語城沖著楚子狂揮揮手,對著他甜甜的一笑。語城一身潔白的衣裙被風(fēng)吹了起來,配上她慵懶的麻花辮,甜美的微笑,整幅畫面浪漫的有些不真實。她就像是重生的朱麗葉,正在陽臺上等待她心愛的羅密歐。楚子狂癡迷的看著語城天使般純潔的微笑,心里默默念著:我愛你寶貝兒,我愛你。而語城則是高興的扶著陽臺的邊緣,微笑著看著樓下。忽然,她的笑容一僵,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樓下站著兩個男人。高墻里的是楚子狂,而隔著一堵墻的院外的小路上,另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正優(yōu)雅性感的對著語城輕輕揮手,他用嘴形對語城說了兩個字:等我。院外的男人,竟是離野!82語城整個人僵住了,她手指緊緊抓著陽臺,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微風(fēng)吹亂了她的頭發(fā),幾縷發(fā)絲遮住了她的眼睛,她著急的撩開惱人的發(fā)絲,再看過去的時候圍墻外的離野卻已經(jīng)不見蹤影。她懷疑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睛,可是心底又多么希望自己方才看到的是真實的。楚子狂敏感的覺察到了語城的異樣,當(dāng)語城低頭微笑的時候,他一直以為他夢中的朱麗葉看到的是自己,可是他現(xiàn)在明顯的看出語城的視線是落在圍墻之外的某一點。他皺緊了眉頭,邁開大步就往圍墻外走,語城心急的沖下來,擔(dān)心如果墻外的真是離野,他們兩人相遇的話不知道是何等難以控制的局面。“楚子狂,楚子狂,你等等我呀!”語城心急火燎的提起裙子,三步并作兩步的從樓梯上沖下來,追出去拉住楚子狂的手。楚子狂鐵青著臉環(huán)顧院落四周,卻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你剛才在看什么?”楚子狂冷著臉問。“沒…..沒什么啊。”“墻外是誰?你看到了什么?”“什么也沒有,真的!”語城并不善于撒謊,說謊話的時候目光總是不知道該放在哪里才好。楚子狂生氣的捏住語城的下巴,強迫她抬頭望著自己。“別騙我小東西?!?/br>“嗚~~~~~~”下巴被他鋼鐵一樣的大手捏的生疼,語城掙扎著,粉嫩的小嘴微微張開。楚子狂冷冷的環(huán)顧四周,眼神里閃爍著狼的掠奪。忽然他低下頭狠狠吻住了語城的嘴,大手一拉,還把語城緊緊嵌入了自己懷里。他一手捏著語城的下巴,一手摟著語城的腰,一直吻到語城呼吸困難,滿臉緋紅才滿意的放開。他帶著一絲陰冷俊美的微笑攬住語城的肩膀,目光徐徐掃過四周,他知道,那個男人一定正在某個角落里看著。他就是要當(dāng)著他的面赤裸裸的占有這個女人,用他最炙熱最放蕩的吻宣告他對語城的所有權(q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