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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自己的行為。他還是無法接受語城的理論,做不到愛一個人就完全接受她的過去。而且,他打心底不相信阮五會是語城的第一個男人,他還是遲早要找那個男人出來,把他碎尸萬段??墒牵麑φZ城的愛也是真的,他想慢慢虜獲語城的心,和她生好多孩子,然后一家人幸福的生活,過點正常人的日子。鎮(zhèn)定劑發(fā)作之后,楚子狂又慢慢自窗前走回到語城面前,目光有些呆呆的坐下去:“你這樣想我,我很傷心。我不會再打你了,你放心?!?/br>語城終于注意到楚子狂神情的變化,看他目光渙散,行動遲鈍的樣子,忍不住擔(dān)心的問:“你怎么了?你剛才吃了什么東西?”“沒什么,維他命而已。把牛奶喝了吧,你的身體太弱了?!?/br>此刻的楚子狂渾身沒了那種狂佞暴虐的氣息,軟軟的勸慰語城喝牛奶的樣子真的很像一位完美情人。語城心軟了,聽話的拿起牛奶一口氣喝完??戳丝闯涌?,又不忍心的遞給他一杯清水:“楚子狂,喝點水?!?/br>自從阮五死后,語城對楚子狂的態(tài)度也變了許多。真真切切的生死離別讓她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她開始嘗試著站在對方的角度想問題。站在楚子狂的立場上,他殺了阮五是情緒失控的結(jié)果。因為有好幾次,她都聽到楚子狂無意識的叫阮五的名字:“阮五,去幫我準(zhǔn)備車?!?/br>他叫了幾聲,卻沒有人應(yīng),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阮五已經(jīng)被他親手殺了。他沉默了,默默的點上一支煙,靜靜的抽完,久久不說一句話。阮五足足跟了他十年,從少年陪他走到青年,從幼稚陪他走到成熟,一向?qū)λ倚墓⒐?,也是唯一一個敢在他發(fā)火的時候上前勸慰的人。可是這個人,卻被他殺了,語城看得出來,楚子狂也不是完全無情無義冷血到極點的瘋子,他的心底,還是有感情的。更何況,就像楚子狂說的,他在清醒的時候,是連手指頭都不忍心碰自己一下,對自己百般呵護(hù),甚至是低三下四的討好自己。經(jīng)歷了這么多紛繁復(fù)雜的事情,語城覺得自己真的應(yīng)該對身邊的人好一點,看到別人過錯的同時,也別抹煞了他對你的好。深情但得不到回報的男人,是世界上最值得同情的人。看楚子狂呆呆的樣子,語城嘆了一口氣,走過去把水送到他的嘴邊:“喝水呀!裝成這樣想叫我心軟呀?你可別想,你上次打我的傷還沒好呢?!?/br>楚子狂無聲的就著語城手里的水杯喝了一口水,大手輕輕撫摸語城的纖纖玉指:“語城,別離開我好嗎?我開始想過一點正常人的生活,你就是我重生的希望。別做出把我推回到地獄的事情,那對我太殘忍了。別離開我?!?/br>語城心頭一酸,覺得十分無奈。你想過正常人的生活,我又何嘗不是呢?為什么我就該被你囚禁在這里,從一個千金小姐變成了混黑道的bgle?我就該和我愛的人分離,過著相思相知卻不能相見的日子?我是人,不是神。我已經(jīng)忍的夠多的了。楚子狂對那個晉離野頗為不待見。他想起來了,晉離野就是在醫(yī)院被他打傷的男子,是和語城一起青梅竹馬長大的。雖然語城那次在醫(yī)院用生命起誓晉離野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但這并不能成為晉離野不可以死的理由。晉離野必須死,不僅僅因為楚子狂容不得任何在語城心里占有一席之地的男人,也因為他不知死活挑戰(zhàn)了楚子狂在全球的黑道霸主地位。敢擊沉我的軍火,只怕你有一百個腦袋也保不?。〕涌癜底圆渴?,想把晉離野連他的后臺菲爾羅家族一起連鍋端了。菲爾羅家族表面上是做正經(jīng)生意的,可背地里和意大利的黑手黨來往密切。但區(qū)區(qū)一個黑手黨楚子狂還是不放在眼里的,如果他愿意,想滅掉他們也就是一夕之間的事情。楚子狂一想到那天在大廈樓頂,晉離野那副張狂的樣子,就恨得牙癢癢。哼,我混黑道的時候,只怕你還在吃奶呢。想跟我斗,我要叫你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楚子狂決定先把以色列的軍火弄一批回來,再偷運(yùn)到意大利直接滅了菲爾羅家族,斷了晉離野的后臺,等他變成孤家寡人一個人的時候,再慢慢的折磨他。想殺了晉離野還不容易,可是那樣未免也太沒意思了。難得世界上能找到一個膽大妄為不知天高地后的人,倒不如和他玩玩貓捉老鼠的游戲,慢慢打擊他,折磨他,讓他時刻活在末日的恐懼里,這不是更好玩嗎?80楚子狂做事一向是大手筆,要么就不做,做就做到極致。他一揮手就從以色列調(diào)回了兩船的軍火,可是想不到在入境的時候卻被扣了下來。不用想,一定是晉離野在搗鬼。楚子狂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冷冷一笑,拳頭緊緊攥著,指甲都快掐破了皮膚。“哈哈,不就是斷了我的海路嗎,他媽的給我空投!”楚子狂憤怒的摔了電話,決定干脆這次做就做筆大的。他接通了俄羅斯薩莫諾夫的電話:“薩莫若夫嗎?有點事請你幫忙,花多少錢都沒關(guān)系。我要借你的飛行員用一用?!?/br>世界上能用錢擺平的問題就不是問題。大到國家,小到個人,全都是有價碼的。只要你拿得出對方想要的東西,就是國家的軍隊也可以歸個人調(diào)度。薩莫若夫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只是請動他的價碼高的嚇人,平常人只怕聽到這個數(shù)字都要暈倒了。但對于楚子狂而言,不過是小菜一碟。他從來不在乎金錢,因為只要他想,他就有源源不斷的錢。當(dāng)這批軍火順利的運(yùn)到意大利的時候,他決定制造一次地球上最大的家族清洗事件。他不準(zhǔn)備采用暗殺的手段,那種游戲玩起來沒意思。一夜之間殺掉菲爾羅家族所有的人并不是什么難事,但是這樣對晉離野而言其震懾效果就沒那么明顯了。他就是要大張旗鼓的驚動全世界,叫晉離野知道自己的厲害!果然,這次被定性為恐怖襲擊的事件在全球都引起了轟動。楚子狂坐在沙發(fā)上,優(yōu)雅的轉(zhuǎn)動著手里的火機(jī),看著電視畫面上紛飛的炸彈,燃燒的廢墟,血rou模糊的尸體,嘴角露出了一絲如魔鬼的邪惡的微笑。他們都是罪人,死不足惜,雖然有些無辜的人被牽連,但這就是他們的命運(yùn)不是嗎?能死在我楚子狂的手下,還是他們的幸運(yùn)呢!楚子狂興奮的看著電視上血腥的畫面,高興的從桌子上拿起一杯如血的紅酒,輕啜一口,然后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殘留的像血一般鮮紅的液體。然后他笑著撥通了晉離野的電話:“hello~~~”他輕佻的招呼一句,故意把語氣拖得長長的,飄飄的,十足的挑釁的味道。“最近看新聞了嗎古菲先生?哦,不對,或許我該叫你晉離野才對?!彼闷鸺t酒杯,又心情愉悅的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