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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你還好嗎?”對于語城,玫玫始終是心存愧疚的。如果當初不是她偷偷帶著所有同學(xué)去看語城跳鋼管舞,也許語城不會落到今天這么凄慘的地步。“我很好啊,傻瓜,你哭什么呢。”語城溫柔的替玫玫擦干眼淚,遞給她一張支票:“玫玫,以后我都不回來了。這張支票你收好,我知道你一直想離開你的家庭,也許這個可以幫到你?!?/br>“不回來?為什么?語城,你要退學(xué)嗎?”“是的。”“為什么啊語城?我們還有一年就畢業(yè)了,你忘了你以前和我說過的嗎?等我們畢業(yè)了,我們一起去公司工作,你要成為最出色的程序員,我們還做一世的好姐妹…..”“是的,我記得??墒恰@些夢想,已經(jīng)離我越來越遙遠了。人生的道路,永遠不由自己選擇?!闭Z城越說越凄涼,不一會兒就聲音哽咽了。她現(xiàn)在失去的太多太多了,所以對和玫玫的友情越發(fā)珍惜起來。玫玫有些不明白語城在說什么,可是手里那張一百萬的支票卻叫她欣喜若狂。“我要走了?!闭Z城微微一笑,準備離開。玫玫的目光突然掃過不遠處的那輛蘭博基尼,發(fā)現(xiàn)坐在駕駛座上的那個側(cè)影非常熟悉。她詫異的問語城:“語城,那個人是誰?你的司機嗎?”“呃…..不是,是我的….我的一個朋友?!?/br>那是阮五,語城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對玫玫介紹他的身份,只好善意的撒了一個小謊。“那么語城,我以后還能去找你嗎?求你了語城,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失去你,否則我會死的…..”玫玫著急的哀求語城,誠懇的態(tài)度叫語城一直暖到了心里。無論這個世界如何黑暗,總有友情溫暖我冰冷的心。“當然,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br>52暗夜天使雖然語城經(jīng)常跟著楚子狂出入各種場合,對他所做的“生意”也有所了解,可是當楚子狂真的把他在北美所有“生意”的決定權(quán)都交給語城的時候,語城還是吃了一驚。他的背景,遠超過了正常人可以想象的范圍。他走私,但是你永遠無法想象到他走私的時候誰是他的護衛(wèi)軍;他制毒,但是你永遠無法想象他們高興起來可以把成噸的高純度海洛因拿來填海;他買賣軍火,但是你永遠不知道原來許多國家擁有的引以為豪的先進武器竟是他們淘汰了的產(chǎn)品;他也經(jīng)營“娛樂”場所,但是你如論如何也想象不到,眾人眼里冰清玉潔的偶像巨星在他那兒不過是個隨叫隨到的陪玩3P的小角色。當然他也有正經(jīng)生意,但是你窮盡畢生的想象也猜不到他們每次洗錢是個多大的數(shù)額。他是黑暗世界的統(tǒng)治者,他的門徒,甚至是某些小國的執(zhí)政首領(lǐng)。當這些活生生赤裸裸真真切切的事實擺在語城面前的時候,她徹底的震驚了。她頭一次開始懷疑她所看到的并且曾經(jīng)相信的一切。你相信嗎?T國今天那個在競選演講上慷慨激昂的家伙,昨天剛從他這里拿走五十億美金;L國那個發(fā)誓要與惡勢力斗爭到底的警務(wù)署長,前兩天剛親自為他的軍火護航;M國那個知名的科學(xué)家,當前最主要的研究工作就是如何高效的合成冰毒!原來,揭開了金燦燦的外表,人性竟是如此的丑惡。語城有些失望了,對自己,也對這個世界。她變得有些迷茫,每天只是茫然的生活著,不知道昨天自己做過什么,也不去想明天將會怎樣。偶爾,她也會想起離野。可是每次想起離野的時候,她都會涌起一股深深的絕望,是的,那是一種刺骨的絕望。她不知道離野在哪兒,更不知道如果有天見到離野的話,自己該如何面對他。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北美知名的bgel,人稱暗夜天使。沒有人見過她的真實樣貌,但是大家都知道北美的黑勢力已經(jīng)重新洗牌,如今能在北美呼風(fēng)喚雨一掌乾坤的,是一位聲音甜美的女人。可是,她雖然有了些自己的勢力,但終究還是活在楚子狂的羽翼之下。這個圈子是條不歸路,進來了,就永遠別想全身而退。為了保護自己,她不斷的和其他勢力發(fā)生沖突,仇結(jié)的愈多,她就愈是無法退出,反而要不斷前行,不斷強大自己,否則,下一個死無全尸的,就是自己。“哎!”語城默默的嘆一口氣,抬手看表,時間是下午的五點半。她站起來,去醫(yī)院里看mama。自從上次mama被救回來之后,神智總是有些不清醒,時好時壞,壞的時候甚至連語城都認不得。醫(yī)生說可能是受了刺激,不知道何時能好,這叫語城幾乎傷心到了極點。她進到病房,mama穿著白色的病號服縮在床上,目光癡癡的。語城心疼的走過去,還沒開口,聲音就已經(jīng)哽咽了。她默默的削好一個蘋果,遞到mama手上:“mama,吃點水果吧?!?/br>mama木然的接過蘋果,歪著頭看了看語城,露出一個慈愛的笑容。語城心頭一暖,覺得mama今天似乎好了很多,她正要開口,mama卻說:“謝謝你的蘋果,你叫什么名字?”一句話就叫語城的眼淚刷刷的落了下來。mama,又不記得她了。上帝為什么要這么殘忍,連她唯一的一點精神依靠都要奪走呢?她抽泣著,mama跟孩子似的變得不知所措起來,受到驚嚇一般在床頭縮成小小的一團:“你為什么哭了?是我做錯了什么?”語城哭得哽咽難言,mama過了一會兒,突然開始自言自語:“有火,那里起火了……有人開槍….怎么辦,語城,mama好害怕啊,有人開槍……??!”她突然驚叫一聲,雙手捂住頭,歇斯底里的叫道:“有人開槍!有人殺了老晉!我看到他倒下去,血一直流一直流…..有人殺了他,救命??!救命!”她瘋狂的叫喊著,喊聲驚動了醫(yī)生,護士跑進來,直接給她注射了一支鎮(zhèn)定劑。“我mama怎么樣?她經(jīng)常這樣嗎”語城哭著問護士。“她只是偶爾發(fā)作,說是看到有人殺人,我們問她看到兇手長什么樣子沒有,她又說她記不得了。”護士說完,就禮貌的請語城出去。語城看到mama安靜的躺在床上,似睡非睡的樣子,嘴里還在機械的念著:有人殺了老晉,我看到他在流血,流血,好多血……語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失控的跑出了病房。她瘋狂的奔跑著,不想停下來。她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看,她就希望這條路永遠沒有盡頭,就讓自己這樣跑下去,直到累死在路上。“主人,主人!”葉漠是她的影子,隨時隨地保護她的安全。他盡忠職守的跟著語城,想不到她看起來那么脆弱,竟然跑起來飛快,如果他不是受過良好的訓(xùn)練,只怕還真的會跟丟了。他看到他的主人一邊跑一邊哭,非常痛苦傷心的樣子。她的長發(fā)在風(fēng)中飛揚,跟在她的身后,葉漠甚至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茉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