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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睛里閃爍的不是祈求拯救的淚光,而是酒醉之后的朦朧。全盤錯位。騰椿語本來就被她鬧得心里煩躁,這會兒還來了這么個不開事兒的警察,他難免就想要罵人,“你是交警吧!這事兒歸你管?走遠點!”沒錯,隋翌是交警,他晚上值勤,正巧路過,聽到了女人的慘叫。這事兒是歸110管,可你等110來了,這女人還不被這惡霸給強占了,說不定肚子里孩子有形成了,他能坐視不管?十幾年的愛國主義教育,是白接受的嗎?馬哲鄧論是白看的嗎?骨子里的那些正義的因子又爆發(fā)了,隋翌縱身一躍,趴在了騰椿語的車頂上,企圖從上面的窗子鉆進來。騰椿語的頭嗡的一下,懷里的辛博琪咯咯咯的笑起來。她這一笑,隋翌傻眼了,這姑娘是怎么回事兒?咋還笑得這么甜美呢?這是被壞人劫持了?騰椿語放開辛博琪,打開車門下車,似笑非笑的看著車頂上趴著的那個交警,“警察先生,這是哪出???”隋翌也有點尷尬,他做事認真,可不是呆板,傻子也該看出現(xiàn)在,四仰八叉的躺在車里的辛博琪有點問題。隋翌跳下來,面不改色的看著騰椿語,又有些疑惑道:“她剛才喊非禮了?”騰椿語點點頭,“還喊了?!?/br>隋翌更加的疑惑,“你對她做了什么?不管怎么樣,跟我去局子里走一趟?!?/br>騰椿語頓時想翻白眼,車里面的辛博琪歪在椅子上,睡得不知道多甜,他越想越火大,直接掏出兩個紅色的本子,扔給了隋翌,“你看看,我們的結婚證!今天剛辦的婚禮,你說我們怎么回事兒?你說我對她做什么了?!”隋翌翻開一看,還真是合法夫妻,不禁又道:“家庭暴力也不行?;閮刃郧址福彩沁`法的。”他一板一眼的說著,嚴肅,卻又搞笑。騰椿語可笑不出來,他現(xiàn)在想發(fā)飆了,這算什么事兒?“你看不出來,她喝醉了,正撒酒瘋嗎?”騰椿語幾乎是咬牙切齒了。要不是看著,對方是個警察,和自己雖然不是一個體系的,也都算為國家辦事兒的人,他倒也不好發(fā)火。這會兒隋翌已經明白過來了,那憨憨的笑容,不是喝醉了是什么?他剛才咋就沒看出來?隋翌將結婚證還給了騰椿語,恭恭敬敬的敬了一個禮說:“同志不好意思,誤會了?!?/br>神經!騰椿語也沒理他,松了口氣。第一卷思春第三十章洞房花燭夜2“椿語?!?/br>專心開車的騰椿語,忽然覺得身子一陣酥麻,她叫他的這一聲,軟軟的,就像是把你丟進了棉花堆里,你怎么爬,都沒有借力點,栽進去,出不來。她這一聲,甜甜的,活活的將你拖進了梅子糖里,甜而不膩,酸而不澀。你雖然是被動的,可你卻主動的不想出來。這聲音著呢。她這樣,你還忍心怪她?你還忍心,生她剛才搗亂的氣?騰椿語看著她的眼神,極盡柔和,唇邊淡淡的一抹微笑,“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要不要,停車,你透透氣?”辛博琪搖搖頭,還是傻笑著。“那你自己玩一會兒,我們馬上就到家了。”騰椿語扭過頭來,用力的踩下了油門。車子在公路上飛馳起來,御風而歸。“椿語?!彼纸兴?/br>“怎么,嗯??????”騰椿語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這突然撲上的紅唇堵住。她趁著他說話,靈巧的舌頭,探入了他的口腔之內,卷著騰椿語的舌頭,抵死纏綿著。她的唇齒間,還殘留著烈酒的香味,混合了她口中的甘甜。她咬他的嘴唇,輕輕淺淺的,你不疼,可是那些牙印就好像是印在你的心上,奇癢難耐。她的舌尖一點一點的舔著他的唇,進進出出。她像是一個美食家,在品嘗一道菜,這道菜叫做男人。騰椿語惱了,雙手插在她的腋窩下,用力一提,將她丟回到副駕駛席上,迅速的打著方向盤,穩(wěn)定尚在行駛中的車子,期間大聲的吼她,“你能不能老實點?!知道剛才多危險嗎?!不要命了嗎?!”她的眸子里全是醉意,呵呵的笑著,千嬌百媚,她復又勾住了他的脖子,靈巧的腿邁上去,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后腰抵著方向盤,對著他的唇就咬了下去。縱使是大羅神仙,這會兒也沒了耐性。騰椿語煩躁的踩下剎車,將車子停穩(wěn),他們這樣確實危險,看來擺平這個小女人,才是他的頭等大事。車子剛一停下,他就抱住了她的腰,她不是要接吻嗎,他奉陪了!高檔旗袍的好處就是,無論你怎么折騰,依然光鮮,辛博琪這么一老鬧,旗袍上愣是一個褶皺都沒有,這會兒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旗袍只是提到了腰間,包裹在莊嚴和貴氣之下的放蕩和嫵媚,讓她妖嬈的不似凡人。騰椿語一手抱著她的腰,另一只手還要顧全她的腿,免得她撞疼了,時機差不多了,這才翻身將她放回在副駕駛席上,緊跟著人也壓了上去。被放平的車座上,他用力的吻著她,一只手固定著她的頭,另一只手在她的大腿內側輕輕地摩挲著。路燈昏黃的光線照射進來,墨黑色的玻璃上映襯著那些光芒,照亮了她的臉。那張小臉,可憐巴巴的,眼淚吧嗒吧嗒的流著,騰椿語吻著吻著,忽然發(fā)覺濕濕的,這才發(fā)現(xiàn)她哭了。嘴唇剛離開她的唇,她就哇的一聲哭起來。“你騙人,你為什么要騙我?你為什么不來接我走?讓我一個人在這里受了那么多的苦,你說過要來找我的!為什么不來?騙子!你這個騙子,把我丟給蕭珊雅,你知道我過的多辛苦嗎?你知道他們是怎么對我的嗎?”她一邊哭一邊喊,一種接近于垂死的掙扎,是絕望的,是悲戚的。騰椿語呆愣住,蕭珊雅不是她mama么,這怎么回事兒?難道說,不是親生的?可是看著也不像啊,蕭珊雅對她不是蠻好的?她剛開始是嚎啕大哭,后來就抽泣著,壓抑著,好像是害怕的樣子。這讓他更加的心疼,緊緊的抱住這個可人兒,輕柔的說著:“琪琪以后有我,我會照顧你,不會讓你再受任何的委屈了?!?/br>騰椿語當時肯定沒想到,為什么看著她哭了,他會說這樣的話。他那個時候以為,自己只是想要止住她的哭泣,可是他顯然沒有意識到,你為什么會害怕一個女人的眼淚?為什么見不得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