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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胡一元,胡一元還真就不做人了,只見他像獸一樣翻身跪爬在地上,用四肢爬到蘇柔的身邊,淡淡道:“我是禽獸畜生的話,叔叔你豈不就是老禽獸、老畜生了?”這話說的真毒,胡小小都快被氣死了,卻也叫外人看到了這樣的場面,整張臉都尷尬的紅到不行,可這也是一副美景,就像是枝頭一簇白雪里埋著的梅花。胡小小又氣又急地指著蘇柔,對胡一元道:“我不是叫你早點離開她嗎?你……你……”他氣過了頭,狠狠道:“你就這么任由自己的病發(fā)展下去?你就甘心做她的狗?”他這也是一心為了胡一元好了,只可惜,這世上有太多一廂情愿為他好,而他卻不領情的例子。“我愿意做她的狗!”胡一元朝著他叔笑著,眼中卻帶毒。這句話不僅驚住了胡小小,也嚇到了蘇柔。實在是他說這句話的樣子太過亮眼了,就好像他的人生只有圍著她轉才有意義一樣。蘇柔心一沉,他確實又嚴重了……90.低進塵埃胡小小眼中沉沉一片,轉頭對正低著頭的蘇柔道:“你看見了吧,你看看他都變成什么模樣了!”蘇柔依舊坐在沙發(fā)上,頭發(fā)柔順地滑落至胸前,溫潤美麗的就像是花心里的仙子。可在胡小小的眼中她就是一個十足的惡魔,是折磨著胡一元痛苦不堪的惡魔。他聲音低了下來,似乎帶著商量的語氣,卻包裹著毒與刃,“算我們胡家求你了,你到底要怎么樣才會離開他?”蘇柔微微仰頭,被陽光親吻過的臉龐隱隱散發(fā)著一種魔性,那是讓胡小小忍不住倒退一步的艷氣,那是“不妖其身,必妖于人”的孽障。胡一元似乎從蘇柔的動作里看到了什么,他猛地撲了上去,兇狠地將她按在沙發(fā)上,自己死勁兒地像是要融進她身子里似的壓迫著她,聲音帶著顫,大聲道:“不要答應他,求你不要答應他!”蘇柔呆呆地望著似乎痛苦不已的胡一元。胡小小突然上前一步道:“你要是不答應我才是真正害了他,你以為胡一元他真就是那樣一個放蕩的人嗎?你知道他為什么會染上這個怪病嗎?”“不準說!”胡一元猛地抬頭吼他。胡小小冷靜地看著他,輕聲道:“一元,沒用的,你看,這個女人的心原本就沒有放在你身上,她只是來禍害你的,還是讓她知道為好,知道了她才會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罪,她這是生生毀了你??!”“我愿意!我自己愿意!”胡一元紅著眼睛,像一只被逼到懸崖邊的小獸。胡小小似是看不慣他這種樣子,冷著臉搖了搖頭。“你再敢說老子就揍你了!”胡一元示威似的揮舞著拳頭,腳踩著沙發(fā)就要翻過去,正在這時——蘇柔卻伸展雙臂,像是鎖鏈一般,抱住了他,將他牢牢地所在懷里,哪里也不準他去。“好了,您請說吧,我想知道他從來沒有告訴過我的真相。”她沒有回頭,面色淡然,卻低垂著眉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他的頭發(fā)。不可否認,胡一元是一頭野獸,可在她的懷里,他無比乖巧,就像是再兇猛的寵物也不會傷害自己主人似的,而他的目光卻狠狠地盯著胡小小,活像他是仇人,可是,再兇狠的目光抵不住從他眼底溢出的蒼茫水汽。不要說……求你不要說……他的目光是這樣訴說著,可是胡小小仍是抬起頭和盤托出,“他父母去世后,他認識了一個比他大很多的女人,準確來說,那個女人還算的上是我們家的親戚,見那女人溫柔,也很疼愛他,我們便也沒有阻攔,只希望他能走出陰影,可誰能想到那個女人居然那般居心叵測……”饒是一貫冷靜自持的胡小小,這時候也忍不住咬住了牙。胡一元安靜地趴在她的肩膀上,像是不堪勞累,慢慢閉上雙眼。“她居然騙一元到那樣的場所里,給那幫貴婦玩,幸好我們找到他比較早,他這才沒有受到什么身體上的傷害,可是,這件事在他的心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雖然她們意圖調~教并未成功,可畢竟……”胡小小地手指按住太陽xue,深深喘息,胸膛劇烈起伏著。蘇柔縮緊雙臂,將他抱的更加緊了,胡一元卻像是沒有知覺的人一般,沒有吭一聲,也沒有動一下。“經過一段時間的心理疏導和治療,他慢慢走出了這段陰影,本來他也會好好的,這輩子就這么安穩(wěn)地過去了,誰知道竟會遇到你,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妖力,他自從遇上了你就控制不住地往深淵里滑去。”胡小小認真地看向蘇柔的臉龐,眼神閃爍了一下,卻口氣未變繼續(xù)道:“蘇小姐,離開他吧,離開他你們兩個都會解脫的?!?/br>“我不要……”胡一元突然開口,眼睛還未睜開,淚卻從眼角滑下,他死死挨著蘇柔,好像誰要是將兩人分開就是要了他的命似的。“我要永遠陪著你,永遠……永遠……”他喃喃著,聲音卻越來越小,最終腦袋一歪,從她的肩上滑下,蘇柔輕輕松開手,任由他滑落到地毯上。“胡先生,你究竟為了什么竟然會追至這里?!碧K柔撫著裙擺站了起來,跨過胡一元,繞過沙發(fā),款款朝他走去。胡一元右腳剛剛后撤一步,突然想到了什么,繃直了身體,又收回了那只腳。“您要是怕我該多么令我傷心啊,請不要再遠離我了?!碧K柔眼神軟媚,聲音嬌柔,話語曖昧,原來這世上最毒的不是□□,而是女人的嘴;世間最鋒利的也不是鋒刃,而是女人的話語。“停住?!焙⌒〉难劬κ悄菢拥睦?,像是裹了冰的刀,可是他的聲音卻在隱隱發(fā)顫。蘇柔“呵呵”輕笑,絲毫沒有將他的警告放在眼里,腰肢會隨著每一步路輕輕擺動,像是春溪邊的柳絲,擺啊擺的就擺進了他的心里。“你為什么會在這里,不能告訴我嗎?”她盯著他冷漠的眼睛,輕聲道。胡小小見終是瞞不住了,右手輕輕一抖,從袖子里滑下一串菩提珠,正掛在他的手腕間,卻每一顆都散發(fā)著蒙蒙金光,一看都非同凡響,“這話倒是我應該問你,你為何會在這里?”蘇柔腳步一頓,苦笑道:“是啊,我為何會在這里?!?/br>胡小小微微皺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