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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沒什么反應(yīng),她還以為他不在乎呢。“我在乎,說不行就不行?!碧K柔語氣強硬,瞪了胡一元一眼,又指著自己的腳道:“都怨你,早上扛起我就走,我的鞋子和包怎么辦?”“要鞋和包做什么啊,我就是你的鞋子,我就是你的包包……”他癡癡笑著,將臉伸了過來,卻遭到蘇柔的扯臉待遇。“快解決實際問題,說這些沒用!”胡一元的臉都被她給揪紅了,他卻仿佛不夠似的,低聲道:“再摸摸……求你再摸摸嘛……”這哪里是摸,明明是揪和扭好嘛,再揪下去他的俊臉就沒有辦法看了。見蘇柔對他的要求置若罔聞,胡一元摸了摸自己的耳釘,下一秒又笑嘻嘻地湊了上去,“在車后面我給你準(zhǔn)備好新的啦?”“后面?”胡一元猛點頭。“那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伺候?”她說著便沖著他微微一笑,手指還勾了勾他的下巴。胡一元頓時像是開了花一樣,陽光燦爛地放到座椅,趴到后面拿出了兩個銀色的盒子,盒子上面用綠色蕾絲緞帶系著,像是等待拆封的禮物。他眨了一下眼,將盒子遞到她面前,蘇柔了然地抬手抽開絲帶,剩下的步驟就都由胡一元來完成,他伺候著她穿上鞋,又將包包取出來塞進她的懷里。“喜歡嗎?”他癡癡地看著她,一副等待夸獎的模樣。蘇柔嫣然一笑,手臂摟住他的脖子,將他拽了下來,吐氣如蘭在他耳邊輕聲道:“可是我更喜歡你把自己作為禮物送給我呢!”許是這句話的殺傷力太大,胡一元一直到她將他推開,自行下車都沒有回過神來。在他們兩個交往的時候,簡直就像男女的角色反了過來,胡一元一直不停給她發(fā)短信、打電話,總是想跟她見面,一見面就黏黏糊糊不肯放手,而她往往是這段關(guān)系里較為理智的一方。蘇柔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他一眼,陽光從樓宇間射出,照在他的臉上像是給他撒上了一層金粉,他在車子里低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等蘇柔一來到助理辦公室,等待她的便是新的一輪胡一元的八卦。“喂喂,你知道嗎?胡一元據(jù)說又換了一個小明星做女朋友,還給人家買了一艘游艇呢!”辦公室里的男性助理幾乎都被總是在不停吃飛醋的胡一元換掉了,剩下了一水兒娘子軍,他也背上了這些助理都是他養(yǎng)的情人的罵名。關(guān)于這一點她卻從來沒有懷疑過他,因為,實在是一般的女人對他而言太過寡淡了,他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按照胡一元的話來說,這么多年來他就只找到一個對口的蘇柔,怎么會輕易放手。所以,他才一直不肯跟她分手,甚至在她有了新的男朋友的時候,還總是一點都不顧及地肆意對她好,妄圖挽回她。“哎,你們不知道啊,我之前去火鍋店的時候,還碰上了老總呢,嘖嘖,他懷里可攬著個狐貍精,兩個人別提多風(fēng)sao了。”83.低進塵埃“好了,好了,姑娘們!”徐姐拍了拍手,笑得滿臉開花,“咱們又要到boss巡視公司的時間了,今天換誰跟著來著?”蘇柔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旁邊的女人便笑嘻嘻地拍著她的肩膀道:“這次可輪到我們蘇柔了。&”蘇柔眼睛一瞪,隨即微笑起來。“不要擔(dān)心啦,加油喲!”同事推了推蘇柔的后背,催促她快點去。蘇柔在心底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不知道胡一元又想要做什么了……不過,她卻要做好一個剛進公司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小助理。于是,蘇柔抱著一個行程本,眼睛上架著一副黑框眼睛,看上去頗有初出茅廬的味道,怯生生地跟在大搖大擺、趾高氣昂的老板后面。“這里的玻璃不干凈,你還有你快去給我擦干凈!”胡一元微抬下巴,盛氣臨人地指揮著前臺去擦拭門口的玻璃。兩個漂亮的前臺小姐忙點頭,就爭著去擦玻璃,妄圖給他留下好印象,但是胡一元看都沒有看兩人一眼,扭頭就往電梯方向走去,“跟上。”“是,老板。”蘇柔應(yīng)了一聲,兩人剛剛拐進沒有人的角落,胡一元一轉(zhuǎn)頭就露出熟悉的勾人笑容,而右腳剛剛朝她的方向邁出一步,蘇柔就飛快地踹了他小腿一腳。“老板,快走啊,有監(jiān)控?!彼а赖伤?。胡一元委委屈屈的嗚咽一聲,靠著墻邊才支撐起自己快要軟下去的雙腿,勉勉強強地前進,等到他鉆進電梯里,就直接背對著攝像頭,苦著臉看著蘇柔,他眼睛里汪了一灣秋水,瞧上去好不委屈。蘇柔簡直被他看得磨光了脾氣,輕聲咳嗽了幾聲,便扭過頭去。“老婆……”他啞著嗓子低低呼喚著。蘇柔用腳尖輕輕搔刮著他的腳踝,媚眼一拋,胡一元瞬間猛地一顫,眼中流露出垂涎的神色。他這點真的很有意思……無論蘇柔**他的招數(shù)用了多少次,他次次都能中計,仿佛對她的需求永不滿足,總也要不夠似的。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他視線下落的地方,她的體溫在節(jié)節(jié)升高。“?!彪娞蓍T一下子拉開了,兩人又立刻變成胡一元在前,她苦哈哈跟在后面的形式。他照例對員工的工作點評幾句,又對某些他看不慣的現(xiàn)象大加指責(zé),只訓(xùn)得禿頂?shù)牟块T主管臉紅脖子粗,連禿掉的腦門上都是一圈汗。蘇柔在背后默默瞧著他,忍不住想到了他的經(jīng)歷,他的家族主要產(chǎn)業(yè)是在a國那邊,現(xiàn)在主要負(fù)責(zé)人正是他的祖父,他是他們家的獨苗,而他的父親母親也不只因為什么緣故去世了。因為每次一提起這個話題,他的神情都會變得像是在承受難以抑制的疼痛,所以她也不敢再問下去了,只知道這場變故似乎改變了很多,他拒絕了祖父要他繼承家業(yè)的意圖,獨身一人拿著自己通過炒股掙來的第一桶金回到了這個國家,靠著自己的打拼,在短短幾年間便成立了自己的娛樂帝國——幾乎可以和老牌孔氏娛樂相媲美的m&h娛樂公司。說起來,他也可以說是這個城市里的一個傳奇人物了,可這樣的傳奇人物居然有那樣的癖好,著實讓人費解,蘇柔也依稀從他的訴說里拼湊起了整個大概——在父母雙亡后,他想要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