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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陶二和燕五呢?”“這是他們江湖事,我并不清楚。”師傅淡淡答道。其實(shí)官府中人對江湖人都不怎么看得上,俠以武犯禁,我小時(shí)候便聽師傅說,那些江湖人動輒群毆械斗,江湖事江湖了,全然沒有把朝廷法令和人命看在眼里。所以師傅對陶二唐三和燕五,雖沒有名言,但到底有些說不上話。喬四算起來也是半個(gè)官家人,師傅這才對他另眼相待。反過來說,唐三他們那樣的江湖人,對官府也是同樣反感。只不過師傅賢名在外,他們也算對他敬而遠(yuǎn)之。看樣子,具體的情況只有等陶二回來再行盤問了。“玉兒?!蔽艺皖^沉思,突然聽到師傅輕聲喊我的名字,一仰頭,正對上他的眼睛?!笆裁丛?,讓你終于想面對現(xiàn)實(shí),不再醉生夢死了?”“這啊……”我看著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黑瞳映著燭火閃爍,深沉浩瀚,一不小心跌了進(jìn)去,心口猛地一蕩,“因?yàn)椤弮赫f,老爺我不能再這么墮落消極下去了,要當(dāng)個(gè)好老爺,保護(hù)你們……”我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保護(hù)他們,憑我,能夠嗎?師傅都笑了,嘴角揚(yáng)了起來,唇線優(yōu)雅,看得我舌底生津,猛咽口水……“真是個(gè)傻孩子。”他嘆著氣揉了揉我的頭發(fā),親了親我的額角,“很晚了,休息吧?!庇值溃斑@樣也好,以后有事情便同師傅說,不要都藏在心里。”我瞪大眼睛看著他,連連點(diǎn)頭。他下得軟榻,竟又俯身抱起我,我沒有準(zhǔn)備,心跳漏了一拍,急忙攀住他的脖子。誰說書生手無縛雞之力的!我?guī)煾抵辽倌鼙鹞疫@只加重的小油雞!我瞪大了水汪汪的眼睛向他傳遞求歡的渴望,他笑而不語,不給我官方回應(yīng),直到我被塞進(jìn)床內(nèi)側(cè),這才明白是被默拒了……“師傅……”我又爬過去,手指爬上他胸口,被他一把抓住?!澳愕纳眢w不宜過度勞累,昨夜既做了一回,白天又跑了許久,今天晚上便好生安歇吧。”我被他的話噎了一下,那句“不會過度勞累”便說不出口了。這話若說出來,倒像是我譏諷師傅不行似的。不過師傅又不是陶二那等人,會以為我是在激將,若激將有用,我倒也想試一試……唉……難道師傅是嫌棄我,被人用過了,不想與旁人共享……這個(gè)想法又襲上心頭,我默默收回了手,翻轉(zhuǎn)過身,面壁思過,忍著撞墻的沖動,揪頭發(fā)……“唉……”一不小心嘆氣出聲了……不對,好像不是我的聲音?“玉兒,你又胡思亂想了?!睅煾涤玫氖顷愂鼍洌致湓谖壹绨蛏?,把我扳回來面對他。燭光晦暗,更隔著一重簾子(哦這該死的簾子),我看不大清楚他的神情,估計(jì)他看我也是模糊。“你嫌棄我……”我哀怨地說。“我是關(guān)心你?!彼m正。“莫要騙人騙己了。”我強(qiáng)忍著心酸和眼淚,“你一直在敷衍我……”我糾結(jié),師傅估計(jì)也糾結(jié),他沉默了許久,方才嘆了口氣?!吧笛绢^,該拿你怎么辦呢……”說著俯□來,輕輕吻了吻我的眼瞼。這回,我不動了,一動不動,擺出一副“心中有氣,但任君采擷”的堅(jiān)貞模樣。師傅失笑,手自我肩頭滑落,落在腰間絲帶上,曖昧地來回摩擦了幾下?!澳愕纳眢w承受得住嗎?”這個(gè)時(shí)候,讓堅(jiān)貞見鬼去吧!我用力點(diǎn)頭!“那什么,生命在于運(yùn)動,尤其是床上運(yùn)動!”我干咳兩聲,聲音有些走調(diào)了。于是我明白了,對什么人使什么計(jì),對師傅,那就得使苦rou計(jì)苦情計(jì),以退為進(jìn)!腰間絲帶被抽去后,這寬大的睡袍一拉便開,幸虧今夜這藥浴氣味不濃,還有絲淡淡澀澀的香。我辛苦忍著反撲倒師傅的沖動,忍得全身緊繃,兩只手緊緊抓著床單,比第一次還緊張……師傅舌尖在我胸前的傷痕上掃過,抬眼看我,聲音已然低啞,笑道:“你緊張什么?”我深呼吸道:“師傅你再不快點(diǎn),玉兒就要變成大灰狼了!”他一副慢慢開動的模樣,卻不知我已想了他許久……聽了我這話,他仍是不急,他真是個(gè)有耐心的人啊,十年都忍得了,此刻也不急,雙手在我身上游走,我一屈膝,分開了雙腿,引他入來,他卻只用唇齒逗弄著我的耳朵。打小我坐他懷里練字,他便喜歡用毛筆撩撥我的耳朵,所以我的耳朵有多敏感,他是知道的,難道那時(shí)候他就想撲倒還粉嫩青蔥嬌滴滴的我……咳咳,是我太邪惡還是師傅你太邪惡啊……想到這里我又熱了幾分……(其實(shí)是規(guī)定只能寫肩膀以上,還不能深吻~)這前戲漫長得簡直磨人,我喘著氣蹭著他求歡,他卻只怕傷了我,第一次果然給他留下了陰影,我都不怕他怕什么?更何況看他這技巧,分明是瞞著我偷學(xué)了不少!結(jié)果還是我的忍耐力不如他,嗷嗚一聲,反撲倒了他,然后再被他撲倒過來……最后我窩在他懷里睡了,他欲抽身離開,我抱著他的腰一緊,舌頭有些打結(jié)道:“別走,咱生個(gè)小小玉好不好……”不料這話差點(diǎn)讓他又失控一回,許久之后,他吻了吻我的發(fā)心,抱著我的手一緊,輕聲道:“你說好,就好。”托托2010-07-3017:02近了煩心,遠(yuǎn)了掛心...第二天一大早起床后,我借著晨練的名義,繞著偌大李府跑了一圈,一邊猜測劉澈搞什么鬼,一邊七拐八拐,拐到丁園去。墨惟那廝比我起得還晚,我還算是晚上運(yùn)動了一番,他又是賴的哪門子床?“走了個(gè)方小侯爺,又來了個(gè)劉澈?!蔽仪鹗持高祿糇烂妫劬o緊盯著他?!澳銈兊降状虻氖裁垂碇饕猓±蠣斘腋惆言捥裘髁?,國事天下事,不關(guān)我事,你們要想對付閩越國,自己想法子去,少拿我李府做根據(jù)地!那劉澈也不知對我?guī)煾底隽耸裁矗棺屗枚手崃诉M(jìn)來,你,給我拎著劉澈和方小侯爺,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少打擾老爺?shù)陌矊幦兆樱 ?/br>墨惟打了個(gè)哈欠,笑嘻嘻拍拍我的腦袋。“小玉兒,你也別這樣怒氣沖沖的,這東籬做的決定,又豈是你我能輕易動搖得了的?那方小侯爺和劉澈,腳長在他們身上,我這小小七品縣令,也管不了那么多啊……”“啊——”我郁悶,我煩惱,我揪頭發(fā)!我就想過過有美男看有小油雞吃的安定日子,有那么難嗎!“我不管了!我?guī)煾狄隽耸?,我一定先拿你開刀!”朝他一番齜牙咧嘴,我甩袖而去。離開之后才想起昨日送來的兩個(gè)小賊,又忘記問墨惟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