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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把,扭頭在他唇畔偷了個吻,隨即嬉笑著向外跑去。看了看日頭,也近日中了。圓桌上湯菜俱全,各人都落了座,我抬起筷子繞了一圈,不悅道:“又沒有小油雞?!?/br>燕五嗤笑一聲?!澳愕淖非缶椭褂诖??”說著給我舀了一碗雞湯,“先喝著暖暖胃?!?/br>好吧,看在他還算關(guān)心老爺我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他對小油雞的侮辱了。一碗湯下肚,我又吧唧了幾只冬蟲夏草,看了看身邊的空位,皺眉道:“年初開業(yè)時比較忙,可是也該過了那時段了吧。陶二這般三番五次缺席,實在有礙家庭和諧?!碧ь^看唐三?!叭齼海阋幌蚋斩叩媒?,他最近到底在忙什么?”一般家庭若出現(xiàn)這種狀況,多半是爬墻了,但陶二,我相信他,他就算爬墻也會爬得轟轟烈烈,決計不會瞞著我。唐三聽我這一問,停箸道:“你自己問二哥去?!?/br>瞧這什么態(tài)度,我一家之主的威嚴(yán)何在!“好吧……”我說……唐三對陶二的態(tài)度素來敬畏,雖然有著陶嫣那一層姻親關(guān)系在,陶二有些公事還是和唐三一道處理,但唐三說起陶二,多半還是敬畏得疏遠(yuǎn)。反觀燕五,雖然不參與陶二的公事,但因為多年相處,感情上倒是比較融洽,心都向著陶二。你說這陶二跟燕五一道,師傅跟喬四一道,老爺我跟唐三孤家寡人怎么說也該同病相憐一道去,怎么他還是站在陶二那邊,至今沒跟我結(jié)成統(tǒng)一戰(zhàn)線呢?倒是進(jìn)來的蓮兒說話了?!袄蠣敚诱f了,今兒個方小侯爺要搬出去,他去送送?!?/br>誒?誒!我奇了,喜道:“方小侯爺搬走了?什么時候的事?搬去哪里了?”“就今天早上臨時決定搬走的,搬到后巷子的一間宅子?!?/br>后巷子的宅子……我摸下巴沉思,“莫不是……墨惟家斜對面?”蓮兒笑道:“正是?!?/br>不對啊……我還來不及高興就先疑惑了。“這方小侯爺?shù)降鬃龅氖裁创蛩??他真想在洛城落地生根了不成?不是說他是個風(fēng)流浪子嗎?”“哪個知道呢?!鄙弮浩沧斓馈?/br>“那我以后也不用戴面具,不用躲著他了吧?”我轉(zhuǎn)頭問師傅。師傅淡淡一笑。“沒必要了。”這憋了許多日子的窩囊氣總算吐了出來,用過飯,我便讓燕五給我除去易容。愜意地仰靠在躺椅上,我瞇了瞇眼,側(cè)頭看著燕五凈手,那水珠經(jīng)陽光一照,閃閃發(fā)亮,順著白皙修長的十指滑落,不得不說,論手型,還是燕五和師傅的漂亮,而燕五更sao包,他更會保養(yǎng),那指甲蓋呈現(xiàn)如象牙般的色澤,十指靈巧,乃是妙物。陶二唐三喬四的手指節(jié)分明,稱得上是寬厚大掌,而老爺我……那真真是一雙rou掌……燕五十指在我面上輕揉,從眉心到太陽xue,從臉頰到下顎,力道適中,舒服得我想嘆氣。真真是妙人一個啊……不知道陶二有沒有享受過這等服務(wù)……“你在想什么,笑得如此yin賤?”燕五的聲音從頂上傳來,這人,不開口還好,一開口讓人好感盡失。我嘟了嘟嘴,依舊閉著眼睛。“我笑得如此yin賤是因為在想你啊……”他手上一頓,在我臉頰上掐了一把,冷哼道:“你實在是皮癢?!弊詈蟛艓臀也粮蓛袅四槨?/br>我坐起身來,揉著臉頰照鏡子,“果然還是這張臉看著順眼,原來那張面具實在太像路人甲了?!庇谑茄鲱^看向燕五,“你說是吧?!?/br>我就不該問這么一句,燕五伸手在我鼻子上一捏,嘴角一勾笑道:“沒差別,現(xiàn)在是路人乙。”傷自尊了,正想淚奔去向其他公子尋找安慰,卻被燕五勾住了后衣領(lǐng)子,“診過脈再走!”于是我又老實坐回去了。燕五指尖搭在我脈搏上,垂下眼瞼似乎在沉思著什么。“燕五,我這身體還要調(diào)養(yǎng)多久啊?我覺得都好得差不多了。”我真誠地說。燕五抬頭瞥了我一眼,“到底誰是大夫?”“你是,你是……”我縮縮脖子,這家伙不能輕易得罪,之前得意忘形了。燕五收起搭在我手腕上的手,轉(zhuǎn)頭再度襲擊我的鼻子,掐了一把笑道:“老爺,酒色傷身,你還是慎重一些的好?!?/br>我無辜道:“我只是希望你少灌些湯湯水水,至少把黃連去掉吧……”雖然,我承認(rèn)自己之前很是對他不住,若有人那般對我,我可能不會在他藥里下黃連,我他娘之絕對只下黃連……但是,事情都過去那么久了,男人要有廣闊的胸襟,他也不該記仇那么久啊。我楚楚可憐看著他,卻又被他瞪了一眼,再度道:“我是大夫你是大夫?”“你是……”李府的人權(quán)很成問題……燕五冷笑一聲,緩緩道:“你的身體是調(diào)養(yǎng)得差不多了,傷成那樣還能活過來是我的本事你的造化,能恢復(fù)得這么快是我的照料你的體質(zhì)。這體質(zhì),強(qiáng)得跟頭熊似的?!?/br>我忽略他的侮辱性字眼,驚喜道:“那以后……”“房事略可行之,但只能五六天一次。湯藥可以減半了,份量我來定,你按時喝就是。”我歡呼一聲撲向燕五,抱著他的頭猛親?!把辔逖辔逖嘈∥?,我真是愛死你了!”燕五退了一步,白皙的臉上掠過可疑的紅暈,雖然他還是死別扭地推開我。“不過!”他打斷我的狼吻,“你這幾日睡眠不足虛火上升,我給你開幾帖藥按時喝了,不要再疑神疑鬼了,閻羅王都收不了你你還怕什么東西?”他鄙夷地瞪了我一眼,聽到藥,我的心像被刺了一針?biāo)频?,漲得滿滿的氣登時“哧”的一聲漏了出來。他在寫藥方,我爬到他背后,兩只手勾著他的脖子,討好地蹭蹭?!把辔?,我其實睡得很飽,我白天都在睡覺……”可不可以不吃藥……燕五不為所動。“白天睡和晚上睡不同?!?/br>我不服了?!坝惺裁床煌欢际撬X嗎?”燕五索性放了筆,轉(zhuǎn)回身來面對我:“你這么說是想讓我現(xiàn)在陪你睡嗎?”他說著靠上前來,臉貼著臉,氣息曖昧地在我面頰上游移,一雙手也環(huán)上我的腰,“老爺,你是否聽說能行房事了,便迫不及待來勾引我?”我猛咽了下口水,往后一退?!拔抑皇窍M銊e逼我吃藥……”燕五哼了一聲,退開來,“我自有分寸?!彪S即收拾藥箱準(zhǔn)備離開。我猶豫了片刻,還是問道:“方才……我又做噩夢了吧……”燕五動作頓了一下?!坝袥]有做噩夢,你自己都不知道嗎?”“不確定嘛……你為什么拿針扎我?”“因為你欠扎?!?/br>“燕離?!蔽业皖^掰著手指,悶聲道,“我是不是忘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