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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傻傻地問。看她那迷糊的樣子,安俊生又是挫敗,又是生氣,真想想親她。接觸了幾次了,還沒親過她呢。她的小嘴兒會不會特別甜?親上會不會上癮?“試試和我上床,看看我是不是技巧也很好?!彼?*裸地看著她,她明顯不高興,所以他想**她,讓她成為他的女人。“你自己覺得你技巧好嗎?”她忽然問。安俊生皺了皺眉,沈可佳不像是會問這種問題的女人啊。不過,他還是回答了她。“我覺得我的技巧,應(yīng)該不錯,反正不會讓你失望的?!?/br>“是嗎?技巧那么好,怎么練出來的?也是小姐叫的多了,被調(diào)教出來了嗎?”也是?她這個也字是哪兒來的,莫不是意有所指,是她男人叫了小姐?“怎么著,你對叫小姐,很反感?”安俊生不動聲色地問。“難道不該反感嗎?只要是個女人,能不反感嗎?我真不明白,一個男人為什么能夠和沒有一點感情基礎(chǔ)的人上床,他怎么就上的成。和一個人人都可以的女人上床,你們這些男人就不會覺得惡心嗎?”沈可佳終于爆發(fā)出來了,對著他就吼,也不管聲音大不大了。酒吧里正在喝酒的男男女女好奇地往他們這邊看來,安俊生沒被這樣盯著看過,有些不好意思。“大概有些男人是不會覺得惡心,好了,我們說點兒別的。”他小聲安撫道。“不,我偏說這個。我就是死也想不明白,為什么他就可以和那么多小姐有關(guān)系,他就不覺得惡心?”“他真***了?一邊和你在一起,一邊還***?真**的混蛋!”沒說過臟話的安俊生,也忍不住罵了一句。安俊生是沒找過小姐,他想要女人,一招手估計就有一大把。他和沈可佳的想法一樣,認為沒有靈的rou體結(jié)合是邪惡的,也是惡心的。要是讓他摟著個女人,不知道多少個男人親過的,不知道多少個男人摸過的,他會下不去口,也下不去手。“沒有,不是,他不是一邊和我在一起一邊又***。就是今天我們?nèi)サ怯浗Y(jié)婚了,我才聽說,他和我在一起之前曾經(jīng)是慣犯,跟數(shù)不清的女人發(fā)生過不說了,何必提那么惡心的人呢?!边€是說不下去了,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不過并沒有干。今天她雖然心情不好,但是有前車之鑒,她不會讓自己醉的一塌糊涂了。難怪她不肯說她什么時候結(jié)婚了,原來是發(fā)生了這等事。“少喝點吧,為他喝酒,就說明還忘不了他。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呢?都是以前的事,還那么較真。你要是不知道,還不是過的好好的嗎?過去了就過去了,誰沒有過去呢?”“那你呢?”沈可佳問,她是真的不想再提秦子安了。“你也有過去嗎?你也找過很多女人陪著嗎?”“誰都有過過去,不過我沒找過小姐。不是我有多清高,每個人的選擇不同。有些人會覺得無所謂,有些人就不愿意。”“這么說,你還是很干凈的?!鄙蚩杉严铝苏摂唷?/br>“大概這種年代,干凈的男人不多了,來,我們?yōu)榱烁蓛舾闪诉@杯?!迸e了舉酒杯,就要來和他碰。安俊生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她這話總讓人覺得奇怪。“是,我是很干凈,身體上和心靈上都還算干凈。要不你就放棄讓你覺得惡心的臟男人,和我這個干凈的試試?”碰杯之前,他半玩笑半認真地說道。“謝謝!我可不想把你變成二手男人,到時候到了你老婆那兒,你也不干凈了。喝吧!”她主動來和他碰了一下,一仰頭,干了。討論這種話題,他能沒有感覺嗎?心里癢癢的難受,好像從沒有哪個時刻像現(xiàn)在這樣渴望要一個女人。從身體,到心里,都在渴慕著眼前這個傻乎乎的,一門心思放在別人身上的女人。安俊生也把酒干了,好像這樣能給他一些勇氣。也許就是太在乎了,才不敢貿(mào)然再向她示愛,怕被拒絕,連朋友也做不成。“想不想忘了他?”喝完酒,他忽然這樣問她。“想啊。也不是想忘了他,其實是已經(jīng)忘記他了。像那種男人,我沈可佳怎么可能還看得上呢,是不是?”“別嘴硬了,一時半會兒忘不了也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我倒有個方法,讓你可以很快就忘了他?!彼槐菊?jīng)地說。“說說看?!蹦芡怂呛檬?,她也想。不想他,好好工作,努力賺錢。“不能讓別人聽去了,你過來,我悄悄告訴你?!鄙蚩杉堰€真往他的方向靠了靠,讓他告訴她。“沈可佳!”他在她耳畔呼喚了一聲她的名字。“做我的女人,這樣就可以忘記他了。”話音一落,還沒等沈可佳反應(yīng)過來,他猛地伸出一只手固定住她的頭,側(cè)頭吻上她的紅唇。“你放開我!”沈可佳大叫一聲,掙脫了他的手。也不管場合了,反手就扇了他一耳光。“安俊生,你太過分了,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人了?”還在喘著粗氣,對他吼道。安俊生捂著臉,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她竟然這樣不給他面子,竟然打他?他安俊生長這么大都是天之驕子,何時受過這等委屈。“你瘋了,你打我?”“沒錯,你該打!安俊生,從此以后當(dāng)做我們從來都不認識,再見!”甩下這句話,沈可佳頭也不回地走人。安俊生追了出來,追到出了酒吧的門,扯住她手臂。“你打了我,想走就走?以為惹了我,想脫身就那么容易嗎?”沈可佳站住了,冷冷地看著他。“不然呢?你想怎么對付我?難道說你們這些官家公子,想親誰就親誰,不許反抗嗎?”一句話倒問住了他。他從沒把自己當(dāng)成市長公子的,總覺得自己也是平民百姓。沒想到,今天這一被惹,本身的優(yōu)越感還是跳出來了。是啊,他是登徒子,沒爭取人家的同意,就擅自要吻人家,還不許人家反抗嗎?早見識過她的厲害的,這回還真是唐突了。“對不起,是我錯了。沈可佳,我鄭重地向你道歉,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