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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呢?”他笑吟吟地問她。“你不是說去吃大餐準(zhǔn)備衣服嗎?”“啊,我是說了。不過準(zhǔn)備衣服的意思不是說穿哪件,而是脫!”他壓抑著大笑的沖動,一大步到了她面前扛起她就往臥室走。“喂,你干什么,放我下來!”她嬌呼道。這樣的動作,這樣的話,分明就是他要干壞事嘛?,F(xiàn)在,她可聽出來了。“不放,你答應(yīng)了吃大餐的!我就要吃你,你是最美味的大餐,還不要錢!哈哈”房間里回蕩著他快活無比的笑聲,聽來讓人心情愉悅。她不依不饒地拍打他的后背,讓他放自己下來,卻像在給他捶背似的,完全沒有震懾力。“我忍好久了,寶貝兒,你再不給我,我都要爆炸了!”他夸張地說,把她擱在了床上。“胡說什么呢?怎么好久了?”就一晚上沒要,他就說好久,**狂啊!“就是好久了!我饑渴難耐,必須馬上解決!”他壞笑著,來剝她的衣服。“準(zhǔn)備吃大餐!”“不行!”憑什么他說吃就給吃,他們什么關(guān)系???“我和你,我們又沒什么關(guān)系,你別這樣!”他的大手一碰到她的扣子,就被她按住了,不許動,嘴里還念念有詞。“沒關(guān)系?你自己說的,我們是床友。就是隨便上床的關(guān)系嘛,不是說我可以幫你解決生理問題嗎?來,吃大餐解決問題!”他話還真多,哄她的時候,不遺余力。“那也得看我想不想要,我才不要呢!”她還要躲,卻被他的魔爪輕而易舉地解開了扣子。里面還有一件內(nèi)衣需要他對付呢,不過,并不急著脫。這是白天,光線不錯,他要好好地看看他的小女人。一雙眼灼灼地看她,先是看她一雙靈動的杏眼,再看她小巧的鼻子。然后把目光定在她紅紅的嘴唇上,小嘴兒又在性感地翹著,等著他去品嘗。在他灼熱的目光下,沈可佳覺得自己好像要被曬傷了,不敢正視,又想回避。他就這樣看著她的小嘴兒,也不親,就看著。不知不覺,她被看的緊張起來,呼吸慢慢不順暢,眼光不自覺地往他的薄唇上瞧。沈可佳興起了吞咽的沖動,不知道怎么搞的,像個色女一樣,被他吸引的移不開目光。“想我吻你嗎?”他忽然開口說話,聲音沙啞性感。真壞!明明是他想要親吻的,卻弄的像她要他親的一樣。“不想!”她嘴硬地說。“想就想,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我知道,你想讓我親你,想讓我抱你,還想讓我”他忽然俯下身,在她耳邊小聲說:“干你!”“說什么呢!怎么那么色嗯”他盯著她的小嘴兒看了那么久,忽然**的卻是她的耳垂。她的耳垂小而薄,像透明的,他別提多迷戀了。啃她,舔她,弄得她麻麻癢癢,不由自主地一顫。“想不想我,說,想不想”他一邊含著吸著,一邊在她耳邊喃呢追問。被他誘哄的,想字差點(diǎn)脫口而出,不過話到嘴邊,她還是忍住了。“該死的女人,真嘴硬?!彼粷M地說,用力咂了一下她的小耳垂。稍微有一點(diǎn)點(diǎn)痛,卻帶著更強(qiáng)烈的快感。大手把她的胸罩連同豐胸一起包在手中,他帶著技巧揉捏她。隔著胸衣薄薄的兩層布,摸起來絲毫不阻礙電流的產(chǎn)生。他壓了下來,硬梆梆的東西頂住她柔軟的地方,磨蹭。最磨人的事就是要給又不給,偏偏還要撩火。取悅女人,秦子安實(shí)在太在行,沈可佳如何招架得住。彼此熟悉的身體一經(jīng)摩擦,萬伏高壓電就把她給打懵,打軟了。像水一樣柔軟的沈可佳不知所措,很本能地攀住他脖子,貼近他。喜歡她的反應(yīng),讓他熱血沸騰,不能自已。頂動她,更用一些力,揉捏她,也更狠了幾分。“嗯”舒服的沈可佳軟乎乎地哼了一聲,弄的他更**焚身。忍不住了!他要吃她的水蜜桃!粗魯?shù)爻堕_她的內(nèi)衣,讓她一對飽滿倏地跳了出來,白亮亮的,晃的人眼花。一手罩住其中一只,另一邊用唇舌去侍弄。甜蜜的小櫻桃在他口中沒有融化反而變大變硬,無限地滿足他的口腹之欲。懸著圈兒地逗弄她,讓她如何吃得消,受得了?空虛!無邊無盡的空虛很快淹沒了沈可佳,她身不由己地扭擺著,迎合他的摩擦。只有上半身的親近,只有唇舌和大手的取悅,讓她越來越不耐。“說,想不想我”他還在問,在得到她的答案之前,不想隨便給她。沈可佳要咬住唇,說什么也不肯服軟。盡管小腹部已經(jīng)有一股強(qiáng)烈的熱流在涌動,盡管隱私處幽泉暗涌,還是沒有讓她認(rèn)輸。混蛋女人!就不相信制服不了她!一邊繼續(xù)啃食著她的水蜜桃,一邊用手對付她的套裙。很快裙子解下,底**子全部飛到地上去了,她被他脫的半絲不掛,通身泛著紅暈,躺在他身下。從她的**中抬起頭,他沉迷地看她,每一寸肌膚都是他喜歡的,細(xì)嫩光滑。大手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從大腿往上撫摸,再往上,停在豐盈上挑.逗山巔。迷醉的沈可佳時而不自覺地低吟,卻更增了他征服她的信心。不知什么時候,他把自己身上的衣著也扯干凈,貼在她身上。兩具同樣火熱的身軀情不自禁地纏繞在一起,腿盤著腿,陰貼著陽。秦子安只是這樣摩擦著她,門口徘徊而不入,就讓她心癢身癢。“說,想不想我”還是那句話,頂在玉門外的昂揚(yáng)蓄勢待發(fā)。能感覺到她的灼熱,像要把他融化,逼迫她承認(rèn)想他,這個過程他的難耐比她更甚。沈可佳感覺喉部干的難受,像要冒火,不自覺地吞咽了一下。想他了,好像真的想他了。只要一個想字,他就會挺身而入,填滿她所有的空虛。承認(rèn)吧,沈可佳!不行,不能承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