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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又在眼圈里打轉(zhuǎn)。這才是楊朋義眼中的李嫣啊,永遠應(yīng)該是這樣楚楚可憐,惹人憐惜的。“傻,不怪你。這件事該怪我,我傷害了你們兩個人。”楊朋義溫柔地哄慰著她,輕輕擦拭她的眼淚。“對了,可佳說想把她的東西拿走呢。她說不想去我們家,怕爸又說什么難聽的話。下午兩點,她會去昌盛旅店等我們,你吃完飯先回家偷偷把她東西拿出來吧。說實話,我真想把她東西給扔了,因為她是我的情敵??晌矣忠幌?,她除了是我情敵,也還是我朋友。算了,讓一切都過去了,以后我們好好過日子,當(dāng)這些都沒發(fā)生過?!崩铈谈锌剑肿志渚湔f進了楊朋義的心里。“月月,能這樣想最好了。雖然我也恨過她和秦子安,可是恨人,自己心里也難受。媽總是教導(dǎo)我,說寬容是人間最大的美德。跟他們過不去,其實是跟自己過不去。我們以后要更恩愛,什么都不想了。我爭取每個月多賣幾輛車,給你買衣服,帶你出去旅游!”切!真是個沒用的男人,戴了那么大個綠帽子,就過得去?窩囊廢!多賣幾輛車有什么用?還不夠我跟胡來福睡一覺,他給的錢多呢,我要是真指望你,還不得餓死?心里是這樣想的,臉上卻是幸福的笑容。“真的?太好了!朋義,那你多努力,我就指望你了!”她的嬌柔讓他倍感自豪,失之東隅收之桑榆,這個女人比起沈可佳來,不算差吧。吃完飯,李嫣催著楊朋義去回家拿東西,還說好了,她先去昌盛開個房間,然后在房里等他。兩人分開后李嫣很快去把房間開好了,在那兒等著楊朋義,他拿了一大堆的東西過來時,李嫣還上前幫忙,一切都做的天衣無縫。“下午媽好像還要輸液,你在這兒等可佳吧?!崩铈谈鷹钆罅x說。“我去照顧媽,還是你等吧?!睏钆罅x想,畢竟已經(jīng)離婚了,不能弄的不清不楚讓李嫣誤會,雖然他心里還是很想當(dāng)面和沈可佳說幾句。“她對我好像還是有敵意,你等吧。再說,你們幾年的感情了,還是好好告?zhèn)€別吧?!彼@樣體貼,他心生感動,摟了摟她的腰。“不吃醋嗎?”“不吃!不過就是這次不吃!好了,我去了,等一下媽打針沒人照看不行。”說完,踮起腳尖,在楊朋義額頭上吻了一下,走了。“手機給我一下,我手機沒電了。我投了很多份簡歷,這兩天怕有人打我電話,我轉(zhuǎn)移到你手機上了?!背鲩T之前,她又折回頭,和楊朋義說。楊朋義當(dāng)然不會懷疑她什么,手機給了她。李嫣到了醫(yī)院門口,給沈可佳發(fā)了一條信息,把房間號告訴了她。沈可佳收到那條信息,跟秦子安說:“我有點事,要出去一下,估計一個多小時就能回來。你注意藥,別睡著了?!?/br>“去吧,小心點兒,有事打我電話?!彼麌诟赖?,見到沈可佳笑了一下出病房。他能感覺到自己生病,她很擔(dān)心,可能快要承認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了吧。彎著嘴唇滿意地笑笑,閉上眼假寐。過了有十分鐘,他聽到手機叮鈴一響,是一條信息。楊朋義發(fā)來的信息,只是不知,他還有什么理由給自己發(fā)信息。他點開來,一看,臉頓時黑了。“秦子安,你以為你就贏了嗎?醫(yī)院旁邊的昌盛旅館,202房間,看我和沈可佳”后面打了個省略號,憤怒的秦子安一時竟沒察覺,楊朋義不是個會打省略號的人。不過,他不甘心,還愛著沈可佳,他倒是信的。也來不及叫護士了,他自己把針拔下來,甩在一邊,在宋杰驚詫的目光中飛奔出了病房。該死的女人,該死的沈可佳!一邊在我面前做出心疼的樣子,一邊又和他約會!去了旅店!開房去了?憤怒燒焦了秦子安,躲在暗處的李嫣得意地笑了笑,而后也悄悄尾隨上來。只需要耍個小小的手腕,就可以讓這個拼命三郎去捉j(luò)ian??瓷蚩杉言谒睦镞€會不會像以前那么好?依照她對楊朋義的了解,他是優(yōu)柔寡斷,重感情的。這一次,兩人相當(dāng)于最后一次見面,他想必會對沈可佳說點什么,做點什么吧。即使不說不做,兩人在旅店相會,本身就說不清楚。李嫣走后,楊朋義蹲在地上,一樣一樣看沈可佳的東西。尤其是那幾本日記,里面記載著他們相識相戀的經(jīng)過。他看著那些癡心的話,心里無限感慨。錯的到底是她,還是自己。為什么她要把第一次給秦子安,因為愛他?不對,她愛的是我才對,難道她的日記也能騙人嗎?要是不愛他,依照她的性格不可能和他結(jié)婚啊。結(jié)婚后,她還把錢都給他用,處處為他著想。要說和秦子安親近,好像也是他和李嫣在一起以后的事。難不成,她只是單純地報復(fù)我,才和秦子安在一起的?她是愛我的,是愛我的!我不能這樣不明不白,我要知道真相!楊朋義反復(fù)想著,陷入沉思時,聽到敲門聲。沈可佳來了!她來了!他心里竟有些緊張,因為忽然想到她可能愛的是自己,而自己好像也愛她,這種認知忽然讓他緊張無比。“進來!”他張張嘴,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竟很小。把沈可佳的日記拿在手中,他起身去給她開門。他的眼中有一種光芒,好像還愛著她的狂熱的光芒,而且手中拿著她的日記。沈可佳心五味雜陳,卻還是很平靜地開口說話,不想讓他看出她心緒復(fù)雜。“把東西給我吧!”她淡然道。“可佳,你看看這里,你明明寫的愛我,日記不會有假的?!彼闷鹑沼洠钢渲械囊豁摻o她看。“楊朋義,那是我的日記,你沒有權(quán)力看!把東西給我,我就走了?!彼唤铀脑?。此時此刻,再問她是不是愛他,還有什么意義?她愛他時,他是知道的,卻也沒有珍惜,如今早已錯過,多說無益。“真的不想和我說話了嗎?”他頹敗地問。“我們已經(jīng)沒什么好說的了,楊朋義,既然已經(jīng)選擇了,就好好繼續(xù)以后的生活吧?!彼f完,來拿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