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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于起來了!沈可佳大口大口喘著氣,差點被他壓死了。這人也不知道自己重不重,使勁兒壓她,下次要好好提醒他一下,她心想。不對,什么下次?他瘋了,你也瘋了?和他之間已經(jīng)錯了那么多了,不能再錯下去,要一本正經(jīng)地好好談談。秦子安鉆到了駕駛位,發(fā)動車子,緩緩啟動。“我知道一個地方不錯,估計你會滿意的。那里沒人看到,風景也好?!彼朴频卣f。“秦子安!我們應該好好談談?!鄙蚩杉巡唤铀脑挘呛退[,除非她瘋了。“要談話也先身體交流完再談!”他不咸不淡地拋出這句話來。“秦子安,你不覺得我們之間有很多問題嗎?一定要好好談談!如果一見面就就那樣,也太奇怪了?!?/br>“沈可佳,本來我們是可以心平氣和地談談的。比如你在走之前跟我說和我談,我會很認真地和你談。誰叫你自己弄不清楚情況,說走就走,所以現(xiàn)在你先滿足了我饑渴的身體再說?!边@事,沒有商量,他會讓她記住,逃跑的女人要受懲罰。“你神經(jīng)病!”沈可佳氣的罵了一句。“你怎么那么容易饑渴啊?昨晚你又不是沒有”說著說著,她自己說不下去了,還鬧了個大紅臉。秦子安緊繃著的臭臉在見到她羞澀的模樣后,略微緩和。“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別啰嗦了。再啰嗦我現(xiàn)在就停車強暴你!”他才不想和她說那么多廢話呢,不管怎樣,他都要先讓她承認是他的女人。只有在他身底下,她才會臣服,兩情相悅之時,一切都好談了。沈可佳沒再言語,秦子安這人一向說什么干什么。在車上激他,不是明智之舉。但愿,他達成目的覺得興味索然愿意放她走。現(xiàn)在的她只想平靜,只想好好找一份工作,努力賺錢讓父母哥哥過好,其他的,都看開了。車駛出了市區(qū),往省道上行進,馬路兩邊有綠油油的樹。沈可佳有很久沒有見過這樣滿眼的綠色了,頓覺心胸開闊了不少。忽然想起兒時求學的那條路,兩邊是一排排的白楊,高大整齊,枝繁葉茂。她總會看著那偉岸的白楊想象,將來自己會就讀什么學校?會到哪一座城市工作,又會找到一個怎樣的男朋友?想象中的男人會是斯文禮貌的,像楊朋義一樣。許是因為父母從小爭吵太多,她喜歡斯文的男人,覺得那樣的男人才有安全感。誰想的到,事實和理想中永遠不一樣。斯文的人有時比秦子安這樣沖動的壞蛋更讓人難以琢磨,就像楊朋義。不,不再想朋義,她要永遠都不想起他。如果想他,寧愿自己買醉,寧愿墮落,也絕不想他,他不值得!她這么安靜,秦子安倒有點不自在了,偷偷瞄她,見她臉上全是悲傷的神采。這該死的女人一定是想那個該死的男人了,為什么他這樣傷害她,她卻還是忘不了。“沈可佳,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彼鋈焕淅涞卣f。她凄楚地笑了,輕聲說:“我真希望我是?!?/br>石頭是沒有心的,所以也就不會傷心,不會復雜。這人世間如此的累,如此的勾心斗角。就在剛剛,她曾經(jīng)視為摯友的好姐妹又一次打算對她下毒手。要是她死了,是不是一切都平靜了。堅強勇敢的沈可佳忽然產(chǎn)生了一點輕生的念頭,覺得累,好像沒有什么人可以依賴信任。只是她知道,既然投身為人,身上就有了不了的責任。她是全家的寄托和指望,選擇死容易,他們幾個人怎么辦?正在沉思之時,秦子安已經(jīng)把車開到一個岔路口,往前再開,是一條土路。土路不長,但是坑洼不平,顯然平時來往車輛行人不多。車一顛簸,把沈可佳從傷感中拉了回來。她定睛一看,這地方有些熟悉,好像曾經(jīng)來過。忽然想起來了,有一次她和楊朋義羅辰潘麗娜幾個人出來旅游,因為都沒有手機走散了。他們的包在羅辰潘麗娜那兒,身無分文,后來就是走到這個地方休息的。秦子安把車停在一個堤壩上,底下是一個小湖,湖水清澈。這是一個隱蔽的角落,沈可佳曾經(jīng)和楊朋義在湖邊嬉戲,把水往對方身上潑。再后來,兩人濕漉漉地抱在一起接吻,真是**澎湃。那一次,楊朋義提出在這里要了沈可佳,而她堅決不肯。她不由得想,要是當時答應了楊朋義,還會有后來的背叛嗎?秦子安奪走她的清白,不也是重視第一次嗎?他和楊朋義其實沒什么區(qū)別,也許男人,都是有**情結的吧。轉來轉去,她的想法還是又回到了楊朋義身上,此時,他和李嫣又在做什么呢?不想他,忘記他!她這樣強迫著自己,忽然感覺身上一熱,原來不知何時秦子安已經(jīng)下了車打開車門。他粗壯的手臂已經(jīng)環(huán)上她的肩膀,另一只胳膊繞過她的小腿,打算把她抱出去。還有什么辦法能比利用秦子安更容易忘記楊朋義呢?也許沒有了,她要忘記他,要委身于秦子安!想到這里,她主動摟上他脖子,小嘴貼上他。這樣主動,秦子安微微一愣,旋即明了,他是她的棋。好吧,他愿意當這枚棋,直到她完全愛上他為止。他接住她的唇,把她抱出車外站在那兒接吻。她也有九十斤,他卻一點也不感覺重。就這樣貼著她,親著她,攪動她,挑逗她。他的技巧一向讓沈可佳招架不住,親吻了一會兒,便有點軟綿綿的意思了。秦子安一邊繼續(xù)狂熱地親吻她,一邊打開了后座的車門,把她壓倒在后座上。沈可佳一絲一毫也不抗拒,順應著身體本能。是,她不需要為誰守身,相反,這個楊朋義不再要的身體,她要給別人。他的大手鉆進她衣服里面去,抓住她一面的飽滿,揉捏。她知道,他除了熱情,還有憤怒。這樣正好,就讓他把這熱情和憤怒全化作力量,狠狠地占有她。待他鉆進她的身體就可以把楊朋義從她腦海中徹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