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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帶來的犒賞物品有限,rou類都不能帶,路途太遠(yuǎn),沒辦法儲藏,冷悠然從儲物鐲中取出的大量新鮮蔬菜和rou類讓軍士們徹底解了饞。漫漫黃沙中,埋鍋造飯,rou香四溢,簡直要饞死眾人,軍士們看著碗中大塊的rou和菜,激動的險些掉下眼淚。冷悠然見到此番情景,便知道自己這么準(zhǔn)備是做對了,最起碼,玉將軍看她的眼神從最初的狐疑轉(zhuǎn)變成現(xiàn)在的愈看愈滿意。午休的時候,冷悠然被獨自分到一個帳篷中,莫邪景楓悄悄潛了進來,看到冷悠然四仰八叉的躺在軟墊上,不由得靠了過來。“干嘛?死妖孽,現(xiàn)在是午休時間,注意點影響。”冷悠然推開他,嬌嗔的說道。“對了,悠然,香懷城城主府下面的地道中,你有沒有見過大量的金銀?”莫邪景楓半瞇著眼睛問道。“嗯?金銀?什么金銀?”冷悠然裝糊涂,心里這時才明白,香懷城城主府早已成了莫邪景楓的據(jù)點,不僅城主的女兒是他的親信,連那些金銀和武器都是他的,如果是這樣,那蘭月若凡也是他派人擄去的,他要美男做什么?“好了,悠然,一定是你,那樣輕易的將那么多的金銀和武器一次性帶走,又沒有驚動任何人,除了你的儲物鐲能辦到,我想不出其他,我早說過,我的就是你的,那香懷城原本是我在軒轅國的一個據(jù)點,如今就算給了你也無妨?!蹦熬皸餍镑纫恍?,撫摸著她柔順的長發(fā),吻了上來。“死妖孽,你知道還要問,是我拿的沒錯,我還要問你呢,為什么將蘭月若凡擄到地道的密室中,還給他用了春藥,你知不知道,老娘為了給他解藥,就在地道中將他辦了?”冷悠然一把推開他,惡狠狠的問道。“什么?地道的密室?”莫邪景楓微怔,“我只知道地道的房間是用來儲藏物品金銀的,從來不知有密室,還關(guān)過人。”他認(rèn)真的說道。“那我告訴你,那里不僅關(guān)了蘭月若凡,想要逼良為娼,還關(guān)了各色男女,都是有些姿色的,那晚我從城主府救了你,其實之前便看到太子軒轅無風(fēng)和那里的許多女人聚眾亂搞的,真是齷齪。”“這我真的不知情?!蹦熬皸黪久技?xì)想,怪不得香懷城的金銀儲存的那樣容易,原來還做這樣的勾當(dāng),不僅養(yǎng)著供人玩樂的男男女女,還逼良為娼。“哦,我就說嘛,我只是和jiejie到香懷城上了香,便被迷暈帶到了那件骯臟的屋子,所幸遇到了悠然,不然的話,不知道會怎樣,莫邪景楓,你混蛋。”蘭月若凡從帳篷外面走了進來,揮舞著拳頭,怒氣沖沖。那天他被帶到那間密室中,有人告訴他讓他伺候什么太子,想來便是那個好色的軒轅無風(fēng)了,他不從,便被喂了烈性春藥,受盡折磨。一想到他堂堂蘭月國皇子,卻被帶到那種地方,險些受到凌辱,蘭月若凡就不淡定了,來到莫邪景楓面前想要單挑。“等等,若凡,這是個誤會,景楓不會做那樣的事的,是香懷城城主和他女兒所為。”冷悠然攔住蘭月若凡,在這個時候鬧開了,大家面上都不好看,再說,看莫邪景楓的表情,很明顯,他不知情。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間,一行人在邊疆已經(jīng)呆了幾天,這一日,梟狼國來犯,玉將軍嚴(yán)陣以待。冷悠然沒見過真正的兩軍對壘,便有了去看看的念頭,幾個男人拗不過她,便帶著她遠(yuǎn)遠(yuǎn)站在隊伍的后面,看千軍萬馬奔騰,刀槍所過之處,尸體累累,鮮血遍地,真是慘烈至極。梟狼國率領(lǐng)軍隊的是梟狼國神秘的大皇子,據(jù)說,從來沒有人見過大皇子真正的面目,因為這個國家未成婚的男人都遮著面具,只有等洞房花燭過后,才能摘下來。可大家都見到了這位皇子的驍勇善戰(zhàn),騎馬奔在最前方,一襲銀色的戰(zhàn)甲,在太陽光線的折射下泛出森森的寒光,手中執(zhí)著一柄長槍,手起槍落,專揀人的咽喉挑,實在悍勇。兩方損失都不少,暫時鳴金休兵,這一段時間,梟狼國頻頻挑起戰(zhàn)事,據(jù)說是因為國內(nèi)老皇帝身體日益孱弱,膝下兩個兒子都很出色,儲位難以定奪,皇后偏袒自己的兒子二皇子,便使手段,讓大皇子奔赴前線,說是讓他取得戰(zhàn)功,贏得皇位,其實是趁老皇帝虛弱,將他趕離皇都,做什么手段也好做。冷悠然對這種行為很反感,你說決定不了儲君可以以其他方式?jīng)Q定啊,比如說比試文化功底,馬上功夫,十八般武藝,或是考量德行等,非要挑起戰(zhàn)事,讓邊關(guān)百姓陷入水深火熱之中,真是神經(jīng)病。不過,話又說回來,人家皇后的考量也是對的,這么強勁的對手留在皇都,時時都是二皇子的威脅,只有把他趕走了,才有奪位的可能。大戰(zhàn)過后,玉將軍將隊伍拉回巨溪鎮(zhèn),巨溪鎮(zhèn)的城墻堅固,易守難攻,守在這里,既可以保護百姓,又可以減少傷亡。四個男人留在將軍府中商量戰(zhàn)事,冷悠然帶著小南上了街,雖說這里物資匱乏,但也有些稀罕玩意,她從一個攤位上撿起些葦葉編織的小動物,愛不釋手的放在手心,看了又看,決定給四個男人每人送一只。送給莫邪景楓一只狐貍,他現(xiàn)在的性格越來越像一只狐貍,做事之前好一番籌謀,心眼真多,送給無殤一只白鶴,故事里仙人都是駕鶴飛行的,那樣才更加仙風(fēng)道骨。送給蘭月若凡一只四不像,他的性格最最變態(tài),也最最四不像,那種動物都不像,送給小寶一只麒麟,他本來就是火麒麟,有著麒麟獸的兇悍和單純。將四只便好的小動物收好后,冷悠然撐著一把油紙傘,在大街上隨意的走著,不時和身邊的小南聊上幾句。為了避免麻煩,她此番遮了面紗,在這邊疆重鎮(zhèn),她的那副容顏露出來,是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的。走著走著,前方出現(xiàn)一陣喧鬧,好熱鬧的人們湊了過去,冷悠然抬眼望去,內(nèi)視眼穿過人群,落入人群中兩個人的身上。一個人身穿綠色長袍,看著裝打扮,像是個有錢人家的公子,一臉紈绔,手中搖著折扇,色迷迷盯著對面的人。對面的人恰好背對著冷悠然,穿著一身紅色的袍子,囂張肆意,看身材,估計長相也錯不了,因為那個綠袍的公子正在調(diào)戲他。“呦,好俊的小哥兒,跟本公子回府吧,本公子保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生活富足?!蹦蔷G袍男將手伸了過去。還未伸到紅袍人的眼前,只見紅袍人手臂微動,咔嚓一聲,那綠袍人的手腕被折斷了,疼的躺在地上直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