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
閉上眼睛,進(jìn)入靜謐的識海世界,她的內(nèi)視開啟后,能夠看到屋中每一個角落,包括那些被遮擋的角落。窗臺上有人跳躍過的痕跡,她睜開眼,指了指窗臺,墨景楓走了過去,用儀器探測了一番,發(fā)現(xiàn)了一個男人的腳印,輕微的很,用rou眼根本無法看清。他測量了大小,長度,又對鞋印拍了照,小天繼續(xù)留下在電腦上查找原因,其余幾人沿著窗戶外的那條路四處查找。冷悠然注意到,窗戶臺下有一處土與其他地方的土的顏色不同,明顯更新鮮,那里種著一棵柳樹,柳樹下的樹坑被水澆的濕潤。冷悠然閉上眼感知了一下柳樹的根部,在那里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塑料袋樣的東西。她從墻根底下找到一把鐵鍬,指了指柳樹根部的位置,冷悠揚(yáng)不吭一聲的挖起土來。塑料袋埋得很深,大約有半米高,看到那個黑色的袋子,冷悠揚(yáng)松了一口氣,戴上手套,將袋子提上來。打開后,發(fā)現(xiàn)袋子里裝著一些故意弄壞的指南針,似乎就是進(jìn)雨林復(fù)選時,基地配給每個隊員的,原來,真的在這里,他們手里拿著的,都是做過手腳的假貨。本來,這些廢棄的指南針不能說明什么,上面什么東西都沒有留下,包括指紋,就在他們以為線索又?jǐn)嗔说臅r候,冷悠然在黑色塑料袋的最底部發(fā)現(xiàn)了一根很短的頭發(fā)。戰(zhàn)薄云把這根頭發(fā)拿回去,派了專人化驗,結(jié)果出來后,令大家大吃一驚,因為那根頭發(fā)不是別人的,正是誤過了復(fù)選,瘦弱的如同豆芽菜的花向春。“不可能,不會是他。”花想男第一個提出質(zhì)疑。蘭若凡不以為然的說道:“為什么不可能是他,你怎么解釋那根頭發(fā)的出現(xiàn)?”“這有可能是嫁禍,悠然那天問我花家為什么在這個時候派這樣的花向春過來?我還沒有覺得怎么,現(xiàn)在看來,為的就是嫁禍。”花想男分析道。“那是誰完成了嫁禍呢?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任務(wù)。”冷悠托著下巴思索著。“花向毅那個人,除了猥瑣下流點外,其實能力還是很強(qiáng)的,他是二叔親手培養(yǎng)起來的,手下人脈很廣,想要完成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試想一下,一個做壞事的人,會把這么明顯的證據(jù)留給我們嗎?一定是花向毅嫁禍了他?!被ㄏ肽猩袂橛行鈶?。冷悠然暗自慨嘆了一聲,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看來,此言非虛啊,連花想男這么冷靜的女人此時都這么激動,這豆芽菜也許真有魅力?冷悠然的眼神從眼前的幾個男人身上掃過,墨景楓邪魅如狐貍,床上功夫一流,小嘴兒哄人也是甜的像抹了蜜,這身段就更不用說了。小天雖然稚嫩了些,但是隨著這段時間的歷練,也漸漸成長成了一個有個性的男子漢,那身高,都已經(jīng)超過冷悠揚(yáng)了,體格自然不用說,健碩的很。戰(zhàn)薄云不是她男人,但是也被她占了便宜,就算是待定人選吧,這個冷血野性的男人,體格健碩,光是那熱情,嘖嘖嘖,冷悠然偷偷吞了口口水。蘭若凡嘛,已經(jīng)決定把他踢出候選人的行列,不過,這家伙的相貌和體格還真不是蓋得。總而言之,這幾個成為她男人的人,經(jīng)過她的親自檢驗,真是異常悍勇,很讓她滿意,無論是床上還是床下。那幾個未成為她男人卻被她肖想過,看樣子也比花向春強(qiáng)上百倍,真不知道花想男這么好個姑娘,怎么看上那么病歪歪的小白臉,難道,這就是男女互補(bǔ)的原理?男弱女強(qiáng)?“想什么呢,悠然,眼神里全是猥瑣的光,該不會是意yin吧?”蘭若凡又興奮了,湊到冷悠然耳邊低聲說。“嗯嗯,意yin你呢,想想當(dāng)初你那富有彈性的屁股,性感的丁字褲,老娘我現(xiàn)在就獸血沸騰,真是后悔,當(dāng)初怎么不讓你轉(zhuǎn)過前面看看?!崩溆迫贿浦欤室夂苓z憾的樣子。蘭若凡紅了紅臉,垂下眼瞼,卷翹的睫毛撲閃著,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道:“悠然,你要是真想看,今晚我等你?!?/br>冷悠然驚恐的瞪大眼睛,像躲瘟疫一樣避開一步,忙不迭的搖頭:“誰知道你這樣的變態(tài)有沒有什么不好的病,還是命要緊?!?/br>蘭若凡美麗的藍(lán)眸瞬間泛出淚水,看起來很委屈的樣子:“悠然,你怎么可以這樣說我,人家真的很純潔好不好?!?/br>“好,好,你純潔,最難消受美人恩,老娘我消受不起好吧?”冷悠然決定立刻避開這個變態(tài),不然的話,心肝都要被麻痹了。正在和花想男分析的戰(zhàn)薄云忽然抬眸瞟向這邊,朗聲問道:“悠然,對這件事,你怎么看?”“哦,我也覺得花家作案的可能性比較大,畢竟,花向春是事后才過來的,要說有嫌疑,絕對沒有花向毅大?!崩溆迫唤o了花想男一記安慰的眼神,這丫頭,好不容易動回情,可別讓她對愛情失望啊。“好吧,反正我們也沒有證據(jù),我把這些如實稟報上峰,看看上面什么意思再說?!睉?zhàn)薄云利索的收拾好證物,幾個人從總部出來。半晌沒有說話的冷悠揚(yáng)忽然對冷悠然說道:“悠然,我覺得這件事有問題,好像不是這么簡單?!?/br>墨景楓也認(rèn)同的點點頭,“我也這樣認(rèn)為?!?/br>冷悠然翻了個白眼,有問題怎么樣?在沒有真憑實據(jù)之前,什么線索都是狗屎,倒不如,靜觀其變,幕后黑手沒有得逞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索性等他們松懈了警惕性,再給他們致命一擊。熱帶雨林有些潮濕,睡在床墊上,涼意還是能透上來,冷悠然這幾天大姨媽光顧,肚子十分不舒服,忽然想起了那次繳獲的白虎皮。雖然冷悠揚(yáng)也有一張,跟他開口,他肯定十二萬分的愿意,可是,她就不愿意理他,那就跟蘭若凡借吧。小天和墨景楓都知道冷悠然這幾天不方便,倒也沒有過來打擾她,她挑簾出了帳篷,手搭涼棚望了望,蘭若凡的帳篷位于他們這組人的最邊緣,每座帳篷間相隔五米左右,他的帳篷,已經(jīng)在二十米以外了。冷悠然一路過去,看到花想男的帳篷一片漆黑,八成又和花向春幽會去了,這丫頭,為了幫花向春盡快搞好身體,竟然每晚陪著他急訓(xùn)。急訓(xùn)回來還要聊好一會兒的天,八成哪天也要完成她的少女蛻變記,冷悠然想到花向春那身體,又是一陣搖頭,那么單薄,能給她“性”福嗎?大不了,以后勸她多收幾個彪悍的罷了。蘭若凡的帳篷也是一片漆黑,這個變態(tài),總是喜歡別出心裁,上次不是在手機(jī)上觀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