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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實恭敬的起身。「你就是雷青云的妻子?」「是的,罪婦春氏。」春實實聲音不高不低,穩(wěn)穩(wěn)的應(yīng)答。「聽寧兒說,你有話說?」「是,罪婦來替丈夫求情?!?/br>他立即冷笑?!盖笄??公主與探花都向朕求過情,朕皆沒有答應(yīng),你憑什么認為朕會答應(yīng)你?」她臉色微白?!缸飲D不敢自抬身份,但確實有話要對皇上說,請皇上姑且一聽?!顾θ莞洌慌缘姆紝幚浜怪绷?,父皇雖有動搖,可若jiejie一句不對,也許會觸怒父皇,讓雷四哥死得更快。「你莫不是想道雷青云是遭人陷害,要把真正闖禍的人交給朕,讓朕對雷青云重新發(fā)落?」春實實面色一凜。「不,錯的是罪婦的丈夫,他是雷家家主,不管真正闖禍的人是誰,他都不能免責(zé)他的確有罪,罪婦不會為丈夫脫罪?!?/br>皇上訝然,她說的和自己想的不同,他以為她會找人頂罪好讓雷青云脫身,可她沒有這么做,直接就認罪,一點也不狡辯,這反而教他對她起了欣賞。芳寧松了一口氣,幸好jiejie沒有開脫這事,若真是如此,鐵定讓父皇轟出去了。「既是這般,你來見朕做什么,等著回去收尸就是了?!够噬瞎室獾?。「不,罪婦的丈夫雖有罪,但罪婦想為丈夫求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他挑眉。「戴罪立功?好,說來聽聽?!顾嚾挥X得這女子越來越有意思了,之前他只是礙于寧兒的請求才見她,這會,是自己真想聽聽她會說什么了。春實實手輕握成拳,穩(wěn)住心緒后才開口說:「罪婦愿意和丈夫一同前往西北解決病疫,若病疫不除,咱們夫婦愿意死在西北?!?/br>她這話一出,皇上還未有反應(yīng),一旁的芳寧已經(jīng)大驚?!高@怎么可以,西北病疫嚴重,你與雷四哥這是有去無回!」她是讓jiejie提交換條件,可這條件與問斬有何不同,還可能連jiejie的命也賠上。「所以才叫做戴罪立功,西北病疫是朝中大患,罪婦丈夫是藥商,罪婦亦懂得醫(yī)理,愿意搏命一試,為朝廷解決問題,救西北百姓于水火,方能抵過丈夫的殺頭大罪?!勾簩崒崉C然的說。皇上這下當真是對春實實另眼相看了,他從沒見過女子如她一般烈性的,愿為丈夫赴湯蹈火,萬死不辭。他當下有了決定。「好,朕同意了,將你們夫婦流放西北,倘若疫病有解,你們兩人便可回京,朕也不抄家,可若無解,你們夫婦終生不得回京,朕還要將雷家徹底問罪!」「謝皇上?!勾簩崒嵙⒓垂虻兀凳字x恩。當夜,雷青云被領(lǐng)出大牢,送上監(jiān)牢外的一輛馬車,而春實實已等在里頭。皇上有令,命他們夫婦倆即刻上路前往西北。馬車行至城門,芳寧、顧柏臨、謝晉元、雷青峰都已候在那為兩人送行。他們見到車里被折磨得幾乎不成人形的雷青云,幾個人卻驀然心酸了。「三弟,你此去以完成任務(wù)為首要,我會打點好西北那兒,讓你好辦事!」顧柏臨說。「沒錯,你欠什么藥材,哪管天南地北二哥也給你運去,定讓你完成任務(wù)、平安歸來!」謝晉元也道。「四哥,皇上已任命我主管惠民局,西北疫情若有變,我第一個知道,會傾全力幫助你,另外家里有我和大哥顧著,浙江有二哥坐鎮(zhèn),你無須擔(dān)憂什么。」雷青峰眼眶泛紅的說。雷青云剛出牢籠全身是傷,沒力氣多說什么,可一雙眼睛仍炯亮,這說明他聽進了每個人的話,也都明白他們相挺的義氣。「jiejie,你也要好生保重,若有任何困難便差人遞消息進宮,我不會坐視不管的,還有,這包東西是藥膏,其中一罐是你之前贈我的,我沒用完,想雷四哥這會可能需要就給你帶過來了。」芳寧說著已經(jīng)淚汪汪了,她讓身邊的宮女將一包東西交給馬車內(nèi)的春實實。春實實感謝的點頭,「謝謝,我們正需要這個。」她感謝芳寧的細心,他們連夜上路,什么也來不及準備,幾乎是空手去西北,夫君身上的傷若不醫(yī)治,難保不到西北就會死在路上,幸虧有這包藥……春實實掂掂包袱,十分沉重,想必里頭不只是藥,還有些盤纏好讓他們花用,她心下一暖,公主想得真周到。不舍也終須離別,馬車再度疾行而去,春實實輕撫著雷青云無比消瘦的臉頰,他縱然樵悴,所幸眼中那份光采并未失去。「你可怪我未與你商量,就私自做這決定?」她指的是讓他去西北的事。他頭枕在她腿上,清淺的一笑?!改阄曳驄D做決定還需商量嗎?你為我做的太多了……」他們之間已無須言語,彼此心意,一目了然。他即便想責(zé)她不該跟著去西北,但只要想到換做是自己,又怎么放得下對方,就算上刀山下油鍋,他也愿意共赴難,如此,他又何必多說無意義的話。起碼,夫妻倆這是在一起了,同生同死,不會再有人將他們分開了。一滴清淚不小心落在他的臉龐,他一抬眼,便見她忙著要擦去他臉上的淚珠。「別擦,讓它留著吧,自然會干的?!顾柚顾寥?。「青云……」「實實,咱們會回來的,你既想辦法讓我出大牢,我便保證一定與你一起活著回來,咱們夫婦,少了誰都不行!」他說。淚墜得更多了,他臉龐上都是她的淚珠,這一顆顆淚珠都燒燙他的心,人說患難夫妻才能見真情。他與她,情比金堅??!「父親,這老五怎能這么做,用官威強壓我,讓我運藥去西北,這不是教我去送死的嗎?!」雷青巖夫婦到雷耿狄病榻前,氣沖沖的說。此時趙氏、雷青石與雷青峰都在屋內(nèi),趙氏見到雷青巖立刻氣到說不出話。病榻上的雷耿狄冷眼看著雷青巖。「青云夫婦不也在西北,他們在那都一年了,你難道送個藥就會死在那?」他冷聲問。他中風(fēng)后,調(diào)養(yǎng)了一年,身子已見好轉(zhuǎn),如今稍能活動了。雷青巖尷尬?!高@……我的意思是老四夫婦都去西北那么久了,也不見成效,西北還是如人間煉獄,這藥送去都白費了,何必浪費這錢跟人力呢?」他換了話說。「你也知道那里是人間煉獄,怎就不想想如何快將你四弟夫婦救出來?」雷耿狄哼了一聲。雷青巖這才閉了嘴,可明鳳珠仍不依。「父親,話不是這樣說,若夫君有辦法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