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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知道當(dāng)初他害死自己好友的結(jié)果不過是得到一個不值得的女人,我要看的就是他懊侮的模樣?。 ?/br>等我,有一天我會對你解釋清楚,一定會的。站在陽臺上仰望星月的希琳默默流著淚,想著過去的一切是這么真實,雖然太過美好的事都有點兒虛幻,但是他的好卻讓她信以為真。但怎么也沒想到,從頭到尾,她只是作了場自日夢。該怎么辦?成為被利用的對象,她該像個乞憐的小婢女一樣和他大吵一架嗎?想起那樣的畫面,她忍不住苦笑了……干嘛作踐自己,像個可憐蟲一樣?明天起她和哥都會辭職,反正以后再也見不著面了,她又何須為那樣的男人心碎神傷?page21對,忘了,徹底的忘了吧!不定決心后,她便回到房里,將房門關(guān)上、熄了燈。見燈光暗下,莫嘉天這才抱著無奈的心情,發(fā)動車子離開。第9章(1)“你說什么?邵亦齊沒離職,反倒是邵希琳辭職了?”莫嘉天怎么也沒想到希琳會離開公司,該走的是邵亦齊才對尤秘書不懂總裁為何這么生氣,“沒錯,邵希琳剛剛已經(jīng)離開了?!?/br>“剛剛?”莫嘉天立刻站起,什么話也不說的沖了出去。直到奔出辦公大樓,他左右看看,正好看見希琳站在一家商店的櫥窗前,不知在看什么,看得仿佛都出神了。莫嘉天快步走過去,站在她身側(cè),同樣往櫥窗看去,卻發(fā)現(xiàn)里頭什么也沒有,只有從玻璃反映出的一張蒼白面容。就這樣看著看著,他眼底出現(xiàn)痛苦的痕述。不一會兒,她突然轉(zhuǎn)身,在看見他的瞬間露出詫異的神情,而后便轉(zhuǎn)身離開。“希琳……”他揚聲喊道。她定住腳步,回頭瞪著他,“原來是總裁,是我有眼無珠沒注意,請問有事嗎?”“為什么這種口氣?”莫嘉天瞇起眸,“我知道你氣我,如果心里不舒服,就直接罵我吧!”“你是總裁,我怎敢罵你呢?”她露出一抹笑。“邵希琳,你這是做什么,故意惹我生氣嗎?”如果她罵他,他至少心底舒服點兒,可偏偏她卻什么都沒做,只是拿他當(dāng)陌生人似的。“總——”“別再喊我總裁,你不是辭職了嗎?既然辭職了又何必叫我總裁?”他激動的對她吼道。她半瞇著眸望著他漲紅的臉孔,隨即一笑,“這么說是我搞錯了,那我們算是陌生人了。對了,有樣?xùn)|西我得還給陌生人?!闭f著,希琳便從包包內(nèi)拿出一只盒子。莫嘉天認(rèn)得它,這不是他送她的鉆石手鏈嗎?“既然送給你,我—一”“拿回去?!彼跉獬晾涞卣f。“這……好吧!我先拿回去,以后一定會重新戴在你手上?!彼[起眸,接過盒子。“好了,我還有事,得先離開?!?/br>“去哪兒?”他攔住她,“跟我回公司上班?!?/br>“你這是干嘛?”她望著他,“難道你玩得還不夠,還是你又想利用我了?”聞言,他挺直背脊,深吸口氣望著她。“別再說了,傷害了你,我很抱歉,但我絕不是針對你?!?/br>“我知道你是針對我哥?!彼劭羧玖藴I,“很抱歉,我哥的下一任女友還沒出現(xiàn),等出現(xiàn)了你再來吧!”“你為什么總要誤解我?為什么不問問你哥對我做了什么?”他咬牙道。“他對你做了什么?”她皺起眉。“我……”莫嘉天重重閉上雙眼,氣自己的口不擇言。“到底是什么?我哥到底對你做了什么?”她追問道。“沒事,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看著她那對向來透亮的眼如今浮上一層憂色,她這樣的改變真的讓他好難過、好痛苦,恨不得將她抱在懷中好好的呵疼。“總有一天?為什么每個說不出理由的人,都只會用這句話來搪塞。”她含著淚搖搖頭,“算了,我不會再相信你的話了?!?/br>緊抿雙唇,她隨即轉(zhuǎn)身走遠(yuǎn)。莫嘉天看著她孤傲離去的背影,忍不住緊握起拳頭,淚早已在眼中釀成一片海。自那日去慶功宴回來后,邵亦齊幾乎天天買醉度日,尤其遇到周休時他更是醉到不省人事,不是被人扛回來,就是讓夜店的人打電話通知希琳去接他回家。今天也一樣,希琳在家里等到快天亮了,才看到大哥一身酒氣的回到家。她忍不住嘆氣。幸好爸昨晚有應(yīng)酬,得在公司過夜,否則看見大哥這樣,爸肯定會更傷心。“哥,你沒事喝這么多干嘛?難過的話為何不辭掉工作?”她就不明白他為什么要留戀Ube的工作。“他搶走我老婆,我為何還要辭職,我可不像你這么笨。”邵亦齊用力對她吼道。“就不能忘了她嗎?天涯何處無芳草,你該重新振作才是?!毕A障氡M辦法勸他。“不,我不放棄,絕不?!币惶岬浇麈?,他便開始吵鬧了。“好了哥,隨便你。”她氣得將他扔在沙發(fā)上,“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重,怎么不好好走路?”說不想理他,但她還是去廚房泡了杯濃茶給他,“喝一些,可以解解酒?!?/br>邵亦齊半醉的拿過茶杯一口氣喝下半杯,“好苦呀!”“苦才有效。”希琳沒好氣地說。“哈……對,就我meimei對我最好,現(xiàn)在我身邊就只剩下你了?!彼挚抻中Φ模磥碚媸亲矸?。希琳看他現(xiàn)在這副樣子,想起前幾天遇到莫嘉天時他所說的那句話,明知闖的不是時候,但她還是忍不住想問清楚,“哥,你是不是對莫嘉天做過什么?”“你說什么?”他抬起頭,連眼睛都睜不開地問道。“我是說你可有做過什么對不起他的事?”她再一次問。“真好笑,我這輩子就只對不起一個人,那個莫……莫嘉天算哪根蔥?”他氣呼呼地說。可見對莫嘉天有著非常強烈的憤怒。“誰?你說你對不起誰?”她好奇地問。“哎呀!我說了你又不知道,干嘛問這么多?!币槐瓭獠柘露呛螅垡帻R似乎有些清醒了。被希琳這一問,表情明顯露出驚慌,隨即逃往樓上。希琳不解地對著他的背影喊道:“哥……哥……”“他怎么可以天天這樣過日子?”她還真是為大哥擔(dān)心。屋于里滿是邵亦齊身上的酒氣,讓她心情更加煩悶,于是她披上外套打算出去走走,呼吸一下清晨的新鮮空氣。走出屋外,她沿著屋后的小徑慢慢走著,現(xiàn)在沒有工作的她無事一身輕,合該是輕松自在才是,但為何心中的壓力反而變得更重?由于她專注的想著心事,完全沒注意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