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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飯的時候特意和我說了一聲,“太太,先生最近很忙,身體不如以前那么精神,不該有那么多床上活動……”泥煤啊!這句話應(yīng)該對成華寧說吧,對我囑咐是什么個意思呀?這是說我一直在勾引他,一直在壓榨他嗎?大姐,好像不是這樣的吧!是不是昨天晚上我的叫聲太大了,所以吵到了樓下的張管家,所以她今天是特意來和我吐槽了嗎……這罪魁禍?zhǔn)滓矐?yīng)該是成華寧吧,為什么總拿我開刀!我瞬時突變的臉色告訴了張管家現(xiàn)在不該亂說話,所以她安靜的放上了我的飯菜就自己悄悄的走了。我拿著刀深深的插入了吐司當(dāng)中,奶奶的!倒霉的總是我。的確,有時候我深深的感覺到上天在和我開玩笑。除了成華寧,還有很多莫名的故事。就比如,我面前出現(xiàn)了瑞安,他的手里還拿著陳悅榕的遺書。他漠然的站在校門口,穿著黑色大衣,就和他第一次來這所學(xué)校找我的時候一樣。但不同的是,他的眼神隱隱的彌漫著一股子蒼然悲傷,不同于當(dāng)時的嘲弄。雖然他極力的得想把這個不太適合他自己的感情壓下去。但我仍舊看出了他的淡淡傷懷,就和現(xiàn)在暗沉迷蒙的天色一樣。他和成華寧很像,但又不是那么樣相同。他們同樣自負(fù),狠辣,孤單。瑞安戴著一頂紳士禮帽,慵懶的靠在校門口的槐樹上,仰起頭,安靜的看著天空,雖然此時的天空不是白云藍(lán)天,亦不是驕霞艷陽,只是沉淀的灰濛,但也許他需要的就是這樣的顏色。我一時不知所措。也許,我是因為第一次看見不小心泄露出自己情緒的瑞安,而對他的“不下心”不習(xí)慣。他微微垂下眼眸,看見站在不遠(yuǎn)處的我。我們在學(xué)校里隨便找了個石椅并排坐下。對于這個令人討厭的小魔頭,我以前憂心過不少,也恨不得砸開他的腦袋過,但現(xiàn)在我對著這么平和的他倒是什么沖動都沒有了。“她留給你的?!?/br>他把陳悅榕最后的信給我了。也許,他也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冷漠無情。“人都死了,我也不想看了?!?/br>他轉(zhuǎn)過頭,不解的看著我,“為什么?你不想知道她最后有什么話想對你說嗎?”“生前她從來就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尊重。你利用她,我打擊她,生前都沒有機(jī)會擬補(bǔ)那些缺憾,現(xiàn)在人都死了,再聽她的陳述自哀后悔有用嗎?”瑞安輕輕一笑,“有時候,你做的比我狠?!?/br>“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看過了吧?!?/br>瑞安沒有說話,默默地偏過頭看著遠(yuǎn)處的天空。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說:“看了她寫的,你可別想讓我自責(zé)?!?/br>“她很愛你。她為你做了許多見不得人的事,替你扛著罪名,為你掃除一切障礙。直到你拋棄她,她都不愿意相信自己是枚棋子,她在幻想中騙自己。她出事了,而你棄車保帥,直接解除婚約,干凈利落。最后她被判了個無期徒刑,只能在牢中絕望自殺,你現(xiàn)在卻還在逍遙富貴,你難道不覺得你是罪孽深重嗎?”瑞安的臉一冷,“你不要以為你那個老公有多干凈。再說,這一切都是她自己做的,我沒逼她?!?/br>“這才是你罪孽?!?/br>他看著我,眼睛黯然無光,“這只是她罪有應(yīng)得,她也對你做過不少‘好事’吧。怎么?現(xiàn)在想做圣母了?”“你自己清楚,雖然你能逃過法律,但你逃不過自己的良心。”他扯起一邊嘴角冷笑,“有些事情,她做的絕,我都不知道。不要以為罪惡總是一個人的。世界上可沒有絕對的善與惡?!?/br>“就算你不是她的幕后黑手,你也對她做的事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br>“林憶南?!?/br>我瞥了一眼瑞安,“怎么?”“當(dāng)初你要是有這份清醒的認(rèn)識,她也走不到這一步。”我一愣。我也低頭一笑,“對。我就沒說我是個好人?!?/br>“有時候我們也差不多,彼此彼此而已。”“還是不敢與你相提并論,可千萬別抬高了我?!?/br>瑞安繼續(xù)扯著笑臉說:“是嗎?我怎么覺得還不夠修飾你。”我轉(zhuǎn)過頭盯著瑞安。“可千萬別給我這個表情,你知道,它再痛苦也打擾不到我。”對于瑞安的‘忠告’,我當(dāng)然十分清楚那是什么意思。“我沒想打動你的狼子野心和冷血無情?!?/br>“你說得再精彩也沒用。”“那你來找我干嘛?你大可以燒掉那封信,你其實在愧疚,只是你不肯承認(rèn)而已!”瑞安表情驟變,“閉嘴!”“我可以閉嘴,但你的心思你自己最好認(rèn)清楚了!”瑞安臉上的肌rou在不安的抽動,他在極力的忍耐。“你不要以為你總是可以猜度人心,其實你連自己都沒看清楚,你當(dāng)初為什么會去找我?是真的只是想奚落嘲弄一無所有的我嗎?”瑞安扯出一個冷笑,“你不要太高看自己了?!?/br>“有嗎?”瑞安重新戴上帽子準(zhǔn)備離開。“我勸你想清楚!”我對著瑞安的背影大聲喊道。但他沒有回應(yīng),只有匆忙離去的腳步。他走了。我抬頭看了一眼天,今天的霧霾還真是應(yīng)情應(yīng)景,灰色的一天。一百一十五章意外隨著成華寧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磁場越來越強(qiáng),我覺得他一定是忙得天荒地暗,不然也不用每天都黑著一張臉。當(dāng)然,我完全是有理由相信現(xiàn)在卡森的麻煩不可開交。我這種感覺,完全是這幾天新聞一直報道的各種財經(jīng)新聞給我的,說卡森又是拋售又是被減持,我不懂這些經(jīng)濟(jì)內(nèi)行,但還是知道卡森現(xiàn)在一定不是那么好過。也許是新聞里夸大其詞,也許是卡森不想過多透露自己的實力,總之市面上對卡森遭遇的大危機(jī)不看好。但我覺得,這是他們不認(rèn)識成華寧,要是他們能和成華寧睡上一晚,他們就會知道,什么叫做力挽狂瀾。寧靈最近貌似也不太太平,首先是畢業(yè)在即,被老爸逼回家學(xué)酒店管理,然后與易珉的愛情再次遭挫。原因是易珉的mama覺得寧靈屁股太小,以后生兒子有困難。寧靈不在卡森工作,我覺得這是上天對卡森的恩賜,當(dāng)她把大便當(dāng)作卡森分部標(biāo)牌設(shè)計靈感的時候,我就知道這貨不該做這種平凡的工作。我覺得寧靈和易珉的愛情真是不容易。看雙方家境似乎也不在一個調(diào)上,一個書香世家政場老手,一個新興資本家庭,他倆能夠心心相惜湊在一起,也算是上吊碰上尋死的——歪打正著。但在寧靈心中,我是沒有這個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