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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插手這件事??墒?,我能嗎?他是我的父親,一個從小將我的性命看得比他還重要的人,我怎么可能獨自拋下他呢,更何況,這些年我也做了很多壞事,怎么能讓他獨自承受責任呢?那日,我離去的時候,在她的眼里看見了愛意和不舍,我想這輩子已經(jīng)足夠了。那日,我是笑著走向刑場的。只是,路過一段狹小的路段時,頭突然遭受重擊,暈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大腦一片空白,一位中年女子告訴我,她是我的母親,而父親早年因病去世,我們一家才搬到裴慶。而我因為前不久頭部受傷,喪失了記憶。一切都恢復了平靜。我也漸漸適應了這里的生活,為了生計,我開始經(jīng)商。好在我有這方面的天分,沒過多久,成本就收回了。只是,每天晚上,我都會夢見一位身穿紫衣的女子,我看不見她的面容,每次想要接近她的時候,她總是突然消失。漸漸地,我愛上了這個只會在我夢里出現(xiàn)的紫衣女子,將母親安排給我的親事都推脫掉。十年的時間,我的生意也搞得有模有樣,更讓我興奮的是,我終于看見夢里紫衣女子的面容,竟是那樣的傾國傾城、國色天香!看到那張俏麗面容的時候,心間涌上熟悉的感覺,仿佛早就認識她一般。后來,我還夢見有人叫她的名字“雪!”我覺得她就在某個地方等我,于是我告別母親,第一次撒謊,說要出門打點生意,實則是尋找夢中美Ren。誰知這一年,裴慶的國君倚天竟然出兵攻打水國,那可是今年風頭正勁的國家啊,無論是經(jīng)濟還是政治都弄得有聲有色,聽別人說這水王還是萬里挑一的大美Ren!誰知一向所向披靡的倚天,竟然敗給了水王。國內得知這一消息,很多有心造反的人士,紛紛***而起。這樣的亂世,要找一個人談何容易,于是我投入一支叛軍,希望借助他們的力量找到我的夢中美Ren。憑我的能耐,很快在一支叛軍中穩(wěn)固了自己的位置。那一日,主帥――陳亟找到我,說倚天已經(jīng)投降了水國,如今帶著水王柳飛雪要奪回政權,而他將是首當其沖的第一人,要我想想辦法。我胸有成竹地保證,守住這城池,非常容易!第二日,我便吩咐士兵按我的意思布置防線。不放心手下做事,我還特意去各處尋查了一遍。當晚,說是我防御用功,陳亟便邀請我去他府里用膳。席間,陳亟要將女兒許配于我。陳亟的女兒陳蘭蘭說來也是個女中豪杰,既有女兒家的嬌媚,也有不讓須眉的胸襟,任一個男子看見,恐怕都會心動吧,可惜我已經(jīng)有心上人,自是不能答應,自然是一翻推脫之詞。心里暗自盤算,該找個時間離開這里了!當晚,遭到十來個武林高手的圍殺,好在這些人雖然招式很狠,但下手也很重,不一會全身都掛彩了,可是都不是刺向我的死xue,想來是想活捉我了。有了這層認知,我便毫無顧忌,他們一時倒也不能得手。我跳出窗外,打算趁此機會離開陳亟,不料身后的高手身手了得,不一會又將我包圍。這時,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加入戰(zhàn)團,替我擋開黑衣人的圍攻。白衣女子的武功簡直出神入化,居然只用一根樹枝就能輕易擋開黑衣人凌厲的攻勢。當我向她道謝,看見她臉龐的時候,我如遭雷擊,這張臉我再也不能熟悉得了,它在我夢里不知出現(xiàn)過多少遍!她就是我要找的人,按耐不住內心的激動,差點就想上前擁住讓我魂牽夢繞的人兒時,美Ren居然主動抱著我,只是是向地上倒去。心里一驚,美Ren不會有特殊愛好吧,這,這周圍還有眾多的殺手呢!事實證明,一切都是我想多了,人家剛才是幫助我逃過一劫!這個認知讓我心里稍微有些失落,可是她下一秒的話語又讓我心情大好,“他是本夫人的夫婿,與他親熱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br>待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看著四周的布置,猜出這是在倚天的軍營里。而那個武功高強的白衣女子,就有可能是傳說中的水王。因為這世上只有水王有一雙迷人的紫色雙瞳。有了這個認知,心里不由得一沉,我的夢中女神是高高在上的女王,那就說明她有很多的優(yōu)秀男子在她身旁。隨后的幾天,我心情一直不好,不僅是她總對著我提起一個叫左如塵的男子,還因為她沒表態(tài),我的傷勢快好了,已經(jīng)沒有理由待在她的身邊。其實,就算我留在她身邊又怎樣,難道看著她與其他男子恩愛嗎?自問我是做不到的,我要的是唯一,而她顯然給不起。與其痛苦,不如快刀斬亂麻,離開她!留下一封信,告訴她,如果我想通一些事情,自然回去找她的,只是連我自己都不清楚,要什么時候才能想明白……在外面漂蕩了一年,有一天,家人送來口信,說是母親病重,要我趕快回家?;氐郊?,才知道是母親知道我出門根本沒有經(jīng)營生意,擔心我出了什么狀況,才找了這個借口。我沒告訴母親這兩年去了哪里,只說心情不好,游山玩水了。只是我身形日漸消瘦,母親是急在眼里,疼在心里,總是暗自落淚。也許是伺候我的婢女偷偷告訴母親,說我晚上做夢的時候,不停地叫“雪!”反正,母親是知道了我心里有個姑娘。將我叫到寢房,稟退所有的下人,小心翼翼地試探道,“心兒,你是不是記起什么了?”心里一動,聽母親的口氣,莫非有什么事情隱瞞我,當下也不否認,接著她的話,直視母親的眼睛,“不錯,孩兒前段時間已經(jīng)記起以前的事情!”母親一驚跌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語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人不是說,那藥很有效果的嗎?”藥?難道是母親讓我失去記憶的嗎,抓住母親的袖子,“母親,你當初為什么要騙孩兒,說孩兒是因為受傷才失去記憶的?”直覺告訴我,這事一定和水王柳飛雪有關。想起她總是提起我很像那個早已死去的左如塵,莫非我就是他,而母親不知用什么方法,將我救了下來,想到這里,我大膽猜測道,“母親,你讓孩兒改姓,拋棄父親的姓氏,就不怕以后父親怪罪于你嗎?”母親原本還有些遲疑,聽我這么一說,抱住我的肩膀,哭泣道,“母親也不想啊,咱們左家就你一根獨苗,可萬一哪天王上知道你沒死,母親怎有臉去見你父親?。 ?/br>果然我是左如塵,此時此刻,我不知該歡喜還是該痛哭,喜的是,我是左如塵,是她喜歡的人;悲的是,她是殺死父親的兇手,我該如何面對殺父仇人?可是看母親并不怨恨水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