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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一點,公司直接訂下了酒店給旗下模特兒使用,喝醉了的張小純也是睡的酒店。一大早管小姐發(fā)了傭金后,同事們相互寒暄了幾句就打道回府了。回到學校后,米荷還在睡,張小純買了豆?jié){油條把人叫醒了起來吃早飯。米荷打著哈欠注意到一身酒臭的張小純,問:“昨晚是不是醉倒在哪個恩客懷里了?”張小純打了換洗衣服不搭理,進了浴室沖了澡。半小時后拎著洗好的衣服去陽臺曬曬。進屋后,米荷吃完最后一口豆?jié){說:“昨晚你的莫教授有打電話來查寢,我說你擺夜市了要很晚才回來?!?/br>“他后來又打電話了嗎?”對于這位男朋友,張小純的態(tài)度一直是不咸不淡地。米荷搖頭:“他說今天下午再打給你,也算體貼,想你攤收晚了會睡很晚的。”張小純撇撇嘴不置可否。“對了,昨天賺了多少錢???”“五千,那些大老板出手不算多大方。”對昨晚拼死灌了一肚子酒才領這點薪水,張小純頗有怨言。“也不知哪個傻蛋說有錢人最大方了!我就說他們是最扣門的!”米荷深有認同。“走,今天請你吃晚飯?!睆埿〖冃那楹?。米荷回:“飯是要吃的,不過今晚咱們得先去另一個地方。”故作神秘。“嗯?哪?”“樸明恩今晚要和X財大的張揚群架了!”“那個X財大第一校草兼第一富公子?!”張小純本無意的,卻被這個名字給吸引了。米荷興奮地點點頭:“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打聽出的,樸明恩犯上的就是張揚!”“這下可有好戲看了——”年輕俏美的小臉浮現(xiàn)少有的興奮。X財經(jīng)大學是所專收有錢人的貴族學校,進這學校的學生都不是奔著讀書去的,純粹混日子的生活讓X財大名聲極臭,一直是惹事生非的代表詞。X財大有一個人,擅打群架,附近的幾所大學都不敢惹他。他叫張揚,大三生,大一來此地一戰(zhàn)成名,從此以后無人敢招惹。又因家底極富慣使錢砸人,手下小弟無數(shù),很快發(fā)展成這一帶有名的學生黑社會。樸明恩這次惹上了他,起因是樸明恩的馬子和X財大的張揚相好了,樸明恩被戴了綠帽子,揚言要干掉對方。張揚一聽,喝,這小子不知死活純粹找死?。×ⅠR帶著人先下手為強,把樸明恩揍成了豬頭。樸明恩吃了這暗虧肯定不爽,回頭就召集人馬趕過來。雙方約定在5月的最后一個周末群毆,誰輸了就得叫對方一聲爺爺!年輕好勝的青年們,很快來到了X大的后山,這是一片極大的空地,計劃被學校用來修新的體育館,只是資金沒到位一直沒落實。X財大的人老早就等候多時了,見到樸明恩帶著人過來,為首的那個的長相英俊的高大男人上前幾步,將嘴里抽到一半的煙吐掉,不屑地看著對方。樸明恩長得很俊秀,像漫畫里典型的白馬王子,單薄頎長的身材再加上不凡的武力,秒殺無數(shù)女生。而張揚,典型的英俊男人。再加上出身富豪,用錢砸人砸出自己的氣質(zhì),讓人第一眼就移不開視線。雙方廢話不多,一碰面就開打。那是場號稱X財大與X醫(yī)大有史以來最大規(guī)模的群架,那位引起兩大社長群毆的女人也成為“紅顏禍水”的典范。在那場群毆中,原本一心只圖熱鬧的張小純和米荷也不幸掛了些彩。張揚身手不凡,小白臉的樸明恩并不是他的對手,很快被打趴在地。長得相當英俊的男人趾高氣揚地踩著小白臉的腳,拽得二五八萬叫囂:“張明恩,叫聲爺爺來聽!嗯?!”樸明恩咬牙切齒朝他臉吐了口唾液,張揚閃得快,回過頭目露兇光使出全力踩下去,旋即便傳出樸明恩殺豬般的慘叫聲……“敬酒不吃吃罰酒!把他們?nèi)o帶走!”來不及逃跑的張小純和米荷面面相覷,暫且靜觀其變吧。***在古代戰(zhàn)場上,作為戰(zhàn)敗的一方都會被戰(zhàn)勝的一方或俘虜或殘殺。而當今社會,殘殺是微乎其微的,俘虜?shù)故峭耆尚械摹?/br>樸明恩帶領的社員,無一例外包括張小純都被抓進了X財大的體育館,來此參觀了一回。張小純受傷不重,只是群毆被人誤傷了不少。和所有社員被抓進來以后關進了體育館,那叫張揚的柔道社長高高地坐在臺上,四周以他馬首是瞻的青年們又是端茶又是遞水好不熱鬧。看得趴在下面的X醫(yī)大的社員又是眼紅又是憎恨。米荷偷偷地問:“你說你們都是同宗,能不能商量讓他們放了咱們?”張小純翻翻白眼:“我沒那本事。首先人家是富家子,我是窮人?!笨蓻]這樣的同宗。米荷失望:“早知道我就不來湊這熱鬧了?!?/br>“誰也不知道樸明恩那小白臉這么不中用?。 ?/br>兩人嘀咕中,臺上的張揚大少爺發(fā)話了,讓人五花大綁押了樸明恩上來,又是狠狠一臉踩在其胸上,說道:“我張少在道上打人從來不打臉的。你丫倒專往我這臉蛋揍是吧?!”樸明恩還是不吭聲。“好!有骨氣!你丫說你那女人有啥好?一見少爺我有錢就倒貼過來,趕都趕不走!”說完,周圍哄堂大笑,樸明恩怒紅了臉。張揚剝了片口香糖丟嘴里,等社員們笑夠了才繼續(xù)道:“今天是你們X醫(yī)大輸了,老子我一沒使詐二沒使壞,光明正大的。今天就讓你們自己說,該怎么處置你們吧!”臺下的一X醫(yī)大女生不知天高地厚地叫了句:“輸了就輸了唄!挨了頓打你們還敢把我們殺了不成啊?!”眾人聞言尋聲而去,看得那女生有些不知所措,先前的膽量也消了去,不安地佇在那兒往好姐妹身后縮。張揚嘿嘿一笑,笑得幾分壞,立馬讓好幾個女生花癡了起來。“一看這女的就是新生吧!沒來X醫(yī)大多久吧?!”“那、那又怎么樣?!關這事什么事兒?!”那女生不知其厲害所在,好姐妹借了幾分膽氣給她。張揚搖搖頭,嘖嘖有聲地喝了口茶,真像個古代的老爺。“我張揚行事,一不亂打人,二不打女人。但犯我張揚者,非死即傷!新生是吧,你社長沒告訴你犯到我張揚名下,有多可怕嗎?”☆、學校黑社會那女孩子一聽,立時沒了聲。張揚見慣了這場面,手指抹了抹鼻子,嘿嘿一笑,道:“樸明恩,你我的私人恩怨連累了這么多社員,不覺得太卑鄙了嗎?瞧你的這些忠心社員們,就為了你這個社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