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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挺好看,我就喜歡這種電影,刺激,讓毛孔全都刺激的舒張開了,等到電影放映結束后,我側頭一看廖沉煒,眼睛瞪大了,他睡著了。真——看這樣的電影也能睡著了,我服了他!“喂,走人了!”我沒好氣地推推他。廖沉煒張開眼睛,此時,燈光大亮,他黑色的眼睛看上去特別深沉,仿佛能把人吸進去,吸入無邊際的黑暗里,“結束了呀,還挺快?!?/br>他說的很自然,仿佛一點都覺得看電影睡過去有什么不對。“送我回學校吧?!爆F(xiàn)在還是十點,我想趕快回校,明天早上還有課,雖說是九點半才開始上課,也不想晚上不回校。廖沉煒抓住我的手,那神情很是認真,對著我的眼睛,“別回去,晚上陪我?!?/br>很簡單的話,聲音很輕,卻是很認真。我聽在耳里,理智告訴我得走,再不濟叫個出租車回校得了,我又不是沒有錢,雖說不能刷卡,皮夾子里這點錢還是有的。他的神情有種讓我說不出來的感覺,心里一滯,明明很認真的表情,卻讓我撞鬼似的認為他是在懇求,思及李意的事,我的心就沒了自控力,軟了下來。“不許亂來……”我補上一句。他點頭。等我明白男人的保證不能輕易相信時,人已經(jīng)讓他壓在身下,火熱的身體,讓趕緊去打他,拳頭一下下地落在他身上,不肯停手。廖沉煒根本沒把我的拳頭放在心上,都不拿手擋,直接抱住我,啃起我的脖子。我說是啃,真是啃,啃得我忍不住用力捶他,“廖沉煒,你這個混蛋,你是跟我是怎么說的,你這個混蛋——”“男人的話,那是能信的嗎?”他反問我一句,讓我所有的話都卡在嘴里,反駁不了。就這么一愣,他動作到是快,已經(jīng)撩開我的衣服下擺,大手鉆上來,罩住我的胸前,火熱地包住我,唇瓣間更是濕熱,他的薄唇壓下來,壓得我一驚。那一驚,讓我的理智全部回籠,使勁亂蹬,想從他的身下逃出來,汗一下子滲滿全身,他到是紋絲不動,仿佛所有的掌控力都在他手里,居然還解下領帶,綁住我的雙手,我那點戰(zhàn)斗力,一下子成了負值。房里的燈光很亮,我身陷在床里,身上全是他的重量,那氣息,濃重,且讓我不安,更是讓我的呼吸亂了一團,雙手摩挲著我,“末末,你知道我今天一直在想什么嗎?”我瞪眼,掙脫不開,瞪眼的能力還是有的。“我一直在想,要好好地看看你這里?!?/br>他拉開我的雙腿,那種語調(diào),都讓我心驚,更多的是酥軟,尤其是他的動作,從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腦袋,落在我的雙腿間。濕熱的感覺,從雙腿間涌上來,那種感覺,讓我雙腿發(fā)軟,哪里還提得起力氣再亂蹬,所有的感覺全涌向那里,都在他的唇舌之間,腦袋“轟”的一下,想找話罵他,嘴一張,從里面出來的居然是呻吟聲——這讓她一下子軟了下來,所有的堅持都在那一刻被秒殺的徹底,身體最隱秘之處被他狠狠地逗弄,燙人的舌尖,直往她那個地方里鉆,跟游滑的細蛇一般,讓她想躲開,卻又是矛盾地想靠上去,想讓他再深入點。“別、別這么對我……”我?guī)缀跏窃诎罅?,在他強大的氣息面前,就那么一點力道簡直是微不足道,雙手被綁住的地方有絲疼意涌起,那是掙扎太過的原因,“別……”他從我雙腿間抬起頭來,透明晶亮之色落在他的唇瓣間,仿佛讓他涂上一層晶亮的唇彩,而我知道那是什么,被他挑起的暖流,已經(jīng)從腿間滲出,大方地落入他唇齒間,這是我“歡迎”的姿態(tài)。“別什么?”他裝作不明白的模樣,“別什么,要不要跟我仔細說說?”我終于他就是個渣,把人撩起來后,自己在那里裝個清白無辜的樣子,讓我氣結在胸口,胸脯隨著我急促的呼吸還微微起伏,眼睛快我的反應一步,已經(jīng)瞪著他,“廖沉煒,你真是個混蛋!”他不置可否,“我就是個混蛋。”那語氣再認真不過,認真的讓我起了莫名的心揪之感,像是什么事壓在他的心中,我都不知道自己從哪里得出來的結論,反正就是那么認為。暖流濕透了我,我不由夾緊雙腿,試圖不讓自己的狼狽樣露在他眼里,趁著他放開我這一刻,只想轉身從這里逃出去。主意一定,便是行動力。只是才走一步,從身后重重傾過來的力量,將我重重地撲倒在地面,沁涼的地面,擠壓著的我被他挑弄的生疼的胸脯,沁涼之意從地面上竄,讓我冷不住打了個哆嗦。還沒有等我想爬出去,他已經(jīng)全身覆在我的后背,擠開我的雙腿,身體被猛力一挺,我所有的聲音都壓在喉嚨底,不肯出聲。黑夜到不了邊,仿佛再也無法得到白天的救贖,偌大氣派的總統(tǒng)套房里,我在廖沉煒的身下欲死欲活,睜大著眼睛,眼前全是暗色一片。他的力道很重,每次都是重重地撞擊過來,我都快要以為自己的骨架都快給撞飛了,這還不夠,他是個經(jīng)驗豐富的男人,知道怎么才能讓我沉溺,慢慢地,不再是用力兇狠,卻換了更要命的動作,深深淺淺夾雜著一起折磨著我。比起重重的撞擊,這深深淺淺一起來,更讓我像是被慢慢地拱上浪尖,卻是迅速地落下來,急劇變化的速度,更讓我身體不由自主地痙攣,擠著他沖進來的物事,不知道人在哪里了。唇瓣,卻是讓我自己咬破了,固執(zhí)地不肯發(fā)出丁點聲音,惟有殘存著這一點意識。唇瓣一動,全是疼意,我一下子清醒過來,滿眼的亮光,眼睛一下子再度閉上,然后學乖了,不再是迅速地睜開眼睛,是慢慢地睜開眼睛,適應著白天的光亮度。我一個人,身邊沒有人,沒有昨晚的痕跡,仿佛從頭至尾只是我一個人在這里睡,所有的事,也不過是我的一場香艷的夢。可我知道,這真是發(fā)生過了,而我卻想當作沒有發(fā)生過,我是鴕鳥,我承認,再沒有比我更鴕鳥的人,想著廖沉煒將我連同這房間都收拾的干干凈凈,心里有種莫名的滋味,說不出來,更說不明白那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