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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地板,已經(jīng)在下邊,他的臉貼著我的臉,呼出的熱氣盡數(shù)噴在我的臉上,讓我的臉感覺有點癢。“末末,對男人來說,‘不行’這兩個字就是要命的,你懂不?”我才明白他一語雙關(guān)的話,剛遮在身上的浴巾已經(jīng)讓他一手扯開,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雙腿已經(jīng)讓他掰開,他早已經(jīng)釋放出硬挺的物事,一舉攻占了我。那種擠進來的感覺,讓我忍不住哆嗦了,疼的我眼淚都擠出來,不亞于那一次在洗手間,讓他破/身時的痛——疼得讓我想夾緊腿,努力地想趕他出去,豈料,這反而讓他更興奮,更強勢地擠進來,灼熱的幾乎要把我燙傷的熱度,沖我過來,我?guī)缀鯖]有招架之力。胸前更讓他張嘴含住吸吮,重重的吸吮,明明是覺得疼,更是夾雜著讓我說不出來的愉悅,恨不得將胸口全部送到他的嘴里,讓他全盤接收了去。身體濕了,那是水,從身體里滲出的水意,慢慢地澆灌了讓他擠進來的地方,緩和了火辣辣的疼痛感,更是溫順了點,接受他的強勢。我愣愣地瞅著他,我的眼里,全是讓他讓情/欲浸染的精致臉龐,若說一個男人用精致來形容未免有點過分,可他,卻是當?shù)闷疬@樣的詞,那張面容簡直就是造物主的恩賜,此時上面泛著細細的汗意,染上的紅暈,更顯得誘人。“發(fā)呆呢?”他抬起頭,眼神紅果果地寫滿對我的不滿,身下到是重重地撞向我。重重的擠進來,退出去,又是重重地再擠進來,我被這種動作,揪得全身都難受,分明想要更快一點,又恥于去向他要求,雙手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試圖讓自己跟隨著他的節(jié)奏,被他不滿的一問,剛要張嘴為自己辯解,卻是逸出呻/吟聲。我故意動了動,換來他更放肆的抽/動,整個人都被他頂?shù)猛耙苿恿艘恍┚嚯x,后背即使是地板,嬌養(yǎng)出來的身體還是會覺得難受。“——”好像是門把轉(zhuǎn)動的聲音。這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叫魂聲,讓我忍不住縮緊了身子,純粹是下意識的身體反應(yīng),換來他濃重的粗喘聲。“夾得太緊了些,放輕松,放輕松——”他附在我的耳邊,身下的動作一直未停,更回放肆了些,“末末,放輕松,別把我給夾斷了?!?/br>他說的很露骨,就附在我的耳邊,唇瓣幾乎將我的耳垂含入嘴里。我瞬間清醒了,這門外不管是誰,我都得起來,不能讓人看見這一幕,一點都不能,都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力氣,雙手用力一推,不管不顧地推出去,竟然真將他推開了。他被迫從我身體里退出去,腿間的物事還□著,那上面沾染了晶瑩的濕意,他倒在一邊,嘴角帶笑意。那樣子,像是在取笑我。我一下子就惱了,不管自己被他吊起來的情緒,果斷地蜷縮起雙腿,試圖將自己給遮擋起來,雖然這個動作跟掩耳盜鈴沒有什么兩樣,還是下意識地做了。而此時,門那邊沒有動靜了。“膽子可真小,嘖嘖嘖——”他取笑我,不給我留面子。我更惱了,自認不是什么心眼大的人,被他這么一取笑,哪里還有什么興致,索性不管不顧了,站起來,就往床里躲,“我是膽子小了,怎么了,你膽子大,膽子夠大的,我是比不上?!?/br>“喲喲,你還生氣了呀?”他大赤赤地躺在我身邊,手橫在我的胸前,沒有要收手的意思。我冷眼看他,側(cè)身躺著,“別靠我太近,我困了?!?/br>“困了?”他笑了,聲音悅耳,如黑白琴鍵間溢出的動聽聲音。我知道我今晚的表現(xiàn)很糟糕,半推半就后又不肯了,這個真不好,可我真沒有興致了,誰也別想碰我一下。“那好吧,明早見?!?/br>出乎我的意料,他并沒有多做糾纏,直接走入浴室。他走了,我覺得身體一輕,閉上眼睛,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天一亮,我就醒了,一睜開眼睛,就是太陽的顏色,金黃的顏色,讓我的心情一下子好了,手往旁邊一攤,沒有碰到任何東西。這讓我明白一件事,身邊沒有人,我是一個人在這床里,突然放心了。穿著嫂子的裙子,我打著哈欠下樓,瞧見餐廳只有一個人,就是昨天我看到的那個金發(fā)外國人,據(jù)說有個中文名字——麥人杰,我真心覺得這個名字太鄉(xiāng)土了。“你是那個野蠻人的meimei?”我還沒有坐下,他就問我了,語氣不太客氣。野蠻人?我所能聯(lián)系起來的人只有我大哥武烈,不由皺起眉頭,不太高興地看著他,他吃著吐司,配著牛奶,吃的很簡單,可我不愛吃這東西,我只愛喝粥?!耙靶U人,你說誰呢?”我故意把話斷開來問,挑釁地看著他。他沒發(fā)現(xiàn)我話中的陷阱,一下子就跳了進來,“不就是說你——”他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似乎發(fā)現(xiàn)我的用意,面色不快地瞪著我,“年紀小小的,就變著法子罵我了?”“你還不笨嗎?”我有點得意,坐在他的對面,“我大嫂跟連少人呢,不在這里了?”都沒見他們兩個人,一起都不在這個別墅里,我自然是好奇的。作者有話要說:哦哦,已經(jīng)有六個人征訂,離最后的結(jié)束征訂還有九天,九天后就結(jié)束了,只出一次征訂,過了就不出了哦——嘿嘿,最近有臺風(fēng),我可能更的不太好——☆、017裝傻(捉蟲)麥人杰聳聳肩,表示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可我知道他是連澄的紀紀人,要是把連澄去哪里都弄不清楚,這經(jīng)紀人好像不太盡責(zé)了,但是我怎么都不相信他是那種不盡責(zé)的人。只是,我得出一個結(jié)論,他不想告訴我,我沒有所謂,又不是一定要知道,誰能指望你上一秒戲弄過的人,下一秒就老老實實地回答你的問題。“要吃早餐,自己去拿。”他這么說。吐司跟牛奶,吃的簡單,我不太介意,只是我沒想到的是麥人杰居然要送我,我說不用,他說那是連澄的意思,必須得送我。我實在看不出來他是那么聽話的人,還是硬著頭皮上車,說是“硬著頭皮”也是有點不太符合我當時的心情,這點好意還是收了吧。“別跟他摻合?!?/br>剛上車時,麥人杰就丟下這么一句話。我有點驚訝,于是就有點反應(yīng)不及,不太明白地看著他,期待他說個清清楚楚。“別跟連澄走得太近,對你沒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