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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就他一個了嗎?但是當(dāng)時,我真是那么想的。“末末,你不舒服嗎?”秦潔的聲音傳來,讓我收起思緒,正眼看著鏡中的自己,一身粉藍色的小禮服,看上去讓我顯得青春透亮,本就是二十歲的小姑娘,就應(yīng)該是這樣透亮。可我滿臉是淚水,我都不敢相信流淚的會是我自己,在放縱過自己后,我還在想,也許我都能想開了,誰知道,我還是哭了,這滿臉的淚水,放縱的生活也不能叫我好過點。我的骨子里終究是那個想愛又不得的女人,終生都困在自己為自己編織的牢籠里出不來,套句別人電影里的臺詞,我愛上的只是愛情的影子,不是我有多愛那個人,我只是在欣賞自己的堅持,告訴自己只愛那一個人。“可能是眼睫毛掉入眼里了?!蔽艺f了個理由,裝作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接過秦潔遞到面前的紙巾,將淚水全都吸干,“舅舅到那邊了嗎?”秦潔沒有多問,她是不錯的助理,至少我現(xiàn)在這么覺得,要是現(xiàn)在非來個問我為什么哭的好心助理,我想我是沒有什么好心情面對。“廖先生與厲先生都到了,沉煒先生剛才來過電話?!?/br>秦潔說的很仔細,還把廖沉煒也點出來。我拿著手提包,想著那位所謂的厲先生,腦袋里沒有任何印象,事實上,我真是沒有任何印象,我前世不怎么跟人來往,別的人,估計在我的眼里全都不是人,都是擺設(shè),這是這么蛋疼的活著。我與其注意那位厲先生還不如注意廖沉煒講了些什么,索性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過去,他不可能會沒事就打電話給我,我不知道我為什么這么篤定,“電話給我叫什么做什么?”我聽到他的聲音,不注意他講了什么,就直接問他。“爸給你安排了相親,我想你是不樂意來的吧?”廖沉煒低沉的嗓音通過手機傳過來,沒由來地讓我覺得他就在我的耳邊說話,仿佛都能感覺到他的氣息就在我的耳邊,那么灼熱,那么熱情,讓我忍不住抱緊拿著手機的手。“為什么不樂意?”我忽然覺得挺樂,為什么他就覺得我不樂意去?這是從哪里看出來的,舅舅介紹的相親對象,前世,我是一次都沒有去過,不管對方條件多好,有多適合我,我一次也沒有去過,一次都沒有賣過舅舅面子。對舅舅,我有說不出來的抱歉。“你會來嗎?”他這么問,嗓音里透著一種誘惑,很自然。那種自然的誘惑,好像是伊甸園里的蘋果,沒毒,吃下去卻是萬劫不復(fù)了。我克制著自己,不想直接反駁他的話,話說多了,別人不見得能聽進去,行動才是最重要的事,“不好說,我還沒有決定,我先掛了?!?/br>“不去嗎?”秦潔望著我,眼神有幾分不理解。我搖搖頭,沖她擠擠眼睛,“為什么不去,雖說我現(xiàn)在才二十,說到結(jié)婚的事是有點早,但是相親合適了,訂個婚,過個兩三年就結(jié)婚,也不是挺好的嗎?”“呃——”秦潔似乎是對我的想法不以為然,“真難以想象這話是從你嘴里說出來。”秦潔比我大,據(jù)說是美院的畢業(yè)生,她的這份工作還是郇乃銳介紹過來,郇乃銳這個人,我不太熟。“那你覺得我應(yīng)該怎么樣?”我笑笑地問她。秦潔不由莞爾,“你與他們說的完全不一樣?!?/br>她的笑容像是如釋重負,我能感覺得出來,確實我本來真是個脾氣古怪的人,她說的沒錯,我就是現(xiàn)在想開了點,“死過一回了,還真得想開些?!?/br>聽到我的話,秦潔的表情很正常,低頭看了眼手表,“時間快到了,我讓小劉司機過來好嗎?”我沒有什么不好的,都打算去了,沒有半路打退堂鼓的意思,索性點點頭,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都是得挨一刀,還不如早點挨了。星辰飯店,永遠是記憶里的模樣。站在星辰飯店面前,如潮水般的記憶涌上我的心頭,全是舊事,一樁樁的舊事,我與他認(rèn)識的舊事,就是在這里,他就是一個回頭,套句很蛋疼的話,就是我于千萬人一下子就看到他。再直白一點,就是一見鐘情。“廖末末,你給我站?。 ?/br>一聲嬌叱,把我的思緒論打斷,我趕緊回頭,這聲音我挺熟。是許嬌兒,許家的女兒,許慎的meimei,許慎下落不明,有消息說他卷入了毒品案子,被撤職查辦,這是最近的事。“干嘛?”我懶懶地回應(yīng)她的話,眼皮都不樂意掀一下,我知道我這個樣子很讓人想揍,面對著我上一世的情敵,我真是沒有什么好心情,更何況她氣勢洶洶的模樣,擺明就是來找茬的。許嬌兒新婚,正是蜜里調(diào)油的時候,那臉氣色紅潤,看上去如嬌嫩的蘋果一樣,她右手指到我的面前,要不是我往后退了一步,她的指甲都幾乎戳到我的眼睛。“你還沒死嘛,你想死就自己死了,干嘛非得在我結(jié)婚那一天自殺?”許嬌兒那氣勢,簡直就是女王架式,仿佛這世上只有她一個人,世界都得圍著她轉(zhuǎn),“廖末末,你平時跟我作對也就得了,我結(jié)婚,你也不讓我好過,自己沒能力讓男人愛上你,還來這招,簡直就是讓我看不起你!”這劈頭蓋臉的一通臭罵,引得出入飯店的人都看著我們,我真是不知道自己臉上有什么表情,就算是有,我想也大都會是尷尬的神情。“許小姐,請克制一點?!鼻貪嵣锨白钄r,攔在我面前。我真是不想同她說什么,自殺那是真事,我沒得抵賴,也真是抱著想讓那人過來的意思,也巴不得那人結(jié)不成婚,這都是真的,我現(xiàn)在想起來,真能吐一嘴巴血,反正當(dāng)初是魔怔了。“你滾開,都是誰,別以為上了郇乃銳的床,就敢對我大呼小叫!”許嬌兒不介意在大庭廣眾之下大小聲,直接給秦潔沒臉。俗話說“打狗也得看主人”,這就是一句話,我沒有認(rèn)為秦潔是我的狗,我沒有那種優(yōu)越的感覺,秦潔是我的助理,我自己做過那些事,讓許嬌兒說這是應(yīng)該的,可秦潔真沒有做過分的事,她不應(yīng)該再撒潑。我讓秦潔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