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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含著的,就是娘說的,男子漢的命根子呢!香川眨也不眨,只覺得渾身都燥熱得緊,難受得要命,可怕的是,他自己的那里,也開始有感覺了!床上的陌生男女,投入得很,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探頭探腦。伸出手,香川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怎么這么大,他疑惑地看看腳,好像腳也很大,他比量了一下門,自己長高了好多耶!香川嚇壞了,他覺得自己是不是要死掉了,可是他再抬眼一看,那個男人還活得好好的,還挺高興的樣子,正把那個好看的女人的兩條腿分開,按在自己的腰上。香川撇撇嘴,緊盯著那兩條白嫩嫩的腿兒,不知為何,他不高興起來。為什么?他覺得心里酸澀澀的,不知道為啥,就是不高興!尤其是看著,那個男人,竟然將自己那么大的東西,一點點地塞到漂亮jiejie的腿心里,聽到她可憐的一聲嗚咽。可是,他現(xiàn)在好興奮,只覺得憋得難受,下面漲得發(fā)痛,手,不自覺地握住,來回搓弄起來。唔,他越來越快,喘得越來越急,他怕被發(fā)現(xiàn),一閃身,悄悄溜出去,靠著門外,偷眼瞅著里面,不斷地來回撫慰自己。一開始,他不熟練,動得很慢,還有一種羞澀的心理,卡在嗓子眼兒里的呻.吟聲,也是斷斷續(xù)續(xù)的。然而,那可怕的東西幾下之后,完全變了一副模樣,又紫又紅,猙獰可怕,香川的俊臉上涌出汗水,一種莫名其妙的快感逼迫他發(fā)出更深重的喘息來。他腦子里都是剛才看見的那個女人,只幾眼,卻像是刻在腦子里一樣!好奇怪的感覺,他幻想著,是自己壓在她的身上,自己的大雞雞,正在插著她!他很快地揉搓著,身子無力地靠在門上,閉著眼,想象著她的那張小嘴兒,含著他,一條紅紅的小舌頭在上面舔弄。終于,他悶哼了一聲,狂野地擺動起腰臀,手上也愈發(fā)用力,終于有力地噴射出來。香川看著濕淋淋的手掌,迷惑道:“我這是怎么了?那里面的人,又是誰?”他想了好久,這才忐忑地將手湊到鼻子前聞一聞,被那股腥氣嚇了一跳,嫌惡道:“這是啥東西!”說罷,他四下看看,這才將那白花花的一灘,蹭到門口的樹干上,也忘了害怕,沿著來時的路,摸索著回去了。“我去看看良燦起來沒,買完東西就回來,給你帶點吃的回來,想吃什么?”一拉房門,不嗔握著錦霓的手,親親她的臉頰,溫柔地開口。“我要喝粥?!?/br>錦霓也踮腳吻吻他,眼睛里亮亮的,“我去看看香川有沒有醒過來?!?/br>女子蓮步姍姍,絲毫看不出有孕在身,臨走之前,錦霓希望能看見香川醒過來。她推開緊閉的房門,直直向床走去,一撩床幔,卻見床上被褥凌亂,手一探,已經(jīng)涼了,想必人已經(jīng)起來多時了。“醒了?那去哪了?”錦霓又驚又喜又怕,剛要出去尋找,左肩被人拍了拍。她猛回頭,正對上一臉困惑的香川,見她回頭,膽怯地收回了手。“香川,你醒了?怎么不去找我?”錦霓撫著胸口,情難自已,一把握住他微涼的手,緊緊攥住。香川只覺得,隨著她的轉(zhuǎn)身,隨著她握住自己的手,一股熟悉的幽香竄入鼻端,熏得他都要醉了。“姐、jiejie,你很漂亮……”香川羞赧,臉頰飛上紅暈,長長的睫毛眨了眨,說完自己先羞得低下了頭。什么,香川管自己叫什么?!jiejie?!錦霓嚇得松開手,連連退卻了幾步,瞪大雙眼,驚恐道:“香川,你、你別嚇唬我……”手上一松,那軟軟的,嫩嫩的觸感一下消失了,香川一怔,上前邁了一大步,主動抓起錦霓的手兒。“jiejie,我、我好喜歡你,我……我昨晚……”他臉上困窘羞澀,不自覺地猛地吞咽了一口口水,俊顏上布滿緋紅。錦霓簡直嚇壞了,手上又掙脫不開,見他反常得厲害,不由得輕聲安撫道:“香川,你、你哪里不舒服么?”香川知道自己現(xiàn)在很不對,他試著將緊盯著她不放的視線收回來,可惜,他的眼睛像是有自己的想法似的,根本不聽自己的,只是癡癡地看著面前的女子。他聽了她的話,誠實地點點頭,抓著她的小手,來到自己的腿間,羞澀道:“jiejie,我一見到你,就、就這里不舒服……”小手摸到了條狀的賁起,錦霓也紅了臉,掙了幾下,無奈他抓得死緊,磨蹭之間,那半軟的物事竟然昂頭挺胸,愈發(fā)駭人起來。“jiejie,昨晚上我看見那個男人把他的大雞雞插到你的……嗚嗚……”香川眨著眼,一臉天真無邪地想把昨晚他看到的講給錦霓聽,卻是話沒說完,就被錦霓一把捂住了嘴!錦霓簡直要瘋了,踮起腳,伸長了胳膊便去堵他的嘴。香川不懂她為何如此慌張,連白玉無瑕的耳垂都發(fā)紅了,趕緊要去掙脫她的手,這么一拉一扯之間,錦霓踮著腳站不穩(wěn),跌在他胸膛上,香川腳一絆,兩個人雙雙向床里倒去!顧不得兩個人勾纏在被衾之間,錦霓心中快速地轉(zhuǎn)了好幾圈,香川,難道是傻了?!這個大膽的想法,幾乎令她昏厥了——風流英俊邪魅逼人的三少爺,先是成了街頭行乞的瘋子,醒后又變得瘋瘋傻傻,她、她怎么跟望月和寒煙交代?而望月和寒煙,究竟又在何處……正想著,一只大手已經(jīng)摸上自己的胸口,正胡亂毫無章法地揉搓著,錦霓抬眼,對上香川清澈的大眼睛。一扁嘴,香川很委屈地張口道:“昨晚你都會哼哼,你現(xiàn)在怎么不哼?”天啊,這簡直是荒唐!錦霓怒目而視,撅起紅唇,一把揮開他正在揩油的祿山之爪。“香川,你……”香川半壓在她的身上,只覺得滿心都是火燒火燎,她紅艷艷的小嘴撅起來,他想舔一舔,看是不是和糖塊一樣甜,順著細長的頸子看下去,那里隱隱約約還有幾小塊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