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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更加重了幾分。“錦霓,我們……成親吧……”一想到自己無法堂堂正正,連與她恩愛,都要避開手足兄弟,香川就頭疼欲裂。“那他們呢?”她有一絲惶惑,輕輕地問。香川想了想,一本正經(jīng)道:“這就要看你了,我想,大哥二哥總不會強迫你的……”其實,他也不敢確定,望月和寒煙,會輕易罷手,只是經(jīng)歷過生死,應該吸取教訓,尊重她的選擇了吧?抿唇一笑,那笑容淡如淺墨,錦霓垂下眼簾,點點頭道:“我,我當然是愿意的……”手,不自覺地抓緊身下的被褥,狠狠,指尖幾乎要掐出血來。☆、053春風又綠江南岸,緩緩坐下,錦霓靠著檀木的雕欄憑眺,唇角掀起一縷淡漠的微笑來。身后的樓梯“咯吱咯吱”幾聲響,不用回頭,也知道來人是誰——男人健碩的身體,包裹在深黑色的錦袍里,像極一座不曾消融的玄色冰山。精干敏捷的身姿,無一絲贅rou或缺憾,五官鑿刻得冷酷精湛,而面部細節(jié),則是無與倫比的深刻俊美。“你想要怎么樣?”男人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目光冷峻,聲音卻壓得很低。聞言,錦霓卻笑起來,目光澄澈,滿是無邪,腮邊還顯出含蓄的笑渦。“寒煙,你這是問的什么話呀?”眼中,如孩童般籠罩著清淺水霧,卻流轉著一種異常的光彩,她的目不轉睛,令人暈眩,令人恐懼。“你!”心底隱隱有擔憂,可是,寒煙自己也說不上來,他甚至有錯覺,自己是在吃醋,而不是憤怒。春雨漸歇,庭院中回蕩著合歡花的幽香。動了動嘴角,樣子稍顯苦澀,“錦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們現(xiàn)在這樣子,不好么……”說到后來,甚至帶了一點兒,求饒的意味來。不想叫他難堪,錦霓扭過頭,佯裝看著小樓下栽種的大片花草,指頭掐在闌干上。“我沒想怎么,香川喜歡我,我也喜歡他,這怎么了?!”咬著發(fā)尾,錦霓漫不經(jīng)心,冷不防危險的氣息籠罩上來,將她擁在懷里,打橫抱起來。她“呀”了一聲,雙手推搡著男人堅實的胸膛,面露訝色。“你這是打算,一生一世一雙人了?那我呢?”心沉了一下,不知該怎么回答。深吸一口氣,錦霓重新浮上微笑,“我要的是強者,不是強者,要不起錦霓。否則,誰來保護我,保護苗疆?”他的臉色異常凝重,盯著她的目光閃過迷離與復雜,考慮很久才道:“你莫要忘了,無往城的城主,是我,不是香川。”她曲起手指,一點點掰著他死死扣住自己腰肢的大手,一字一句道:“你也莫要忘了,皇帝就要打過來了,朝廷的軍隊,不見得都是酒囊飯袋,到時候,無往城還能不能存在,都是一個未知數(shù)了。”說完,她已經(jīng)掙開了他的桎梏,輕松地躍下來,站穩(wěn)在地上,拍拍衣裳皺褶,眸子里微含笑意。“那你要我怎么樣?”寒煙眼中充滿憂郁,懷里一空,逼得他沉淀了臉色,倔強地質問著。她輕輕走上前,踮起腳,雙手捧上他的臉。“做最強的男人,然后,我就是你的……”他懵住了,不是因為她忽然而至的溫存嬌柔,而是那句“最強的男人”!駭?shù)靡话淹崎_她,寒煙大驚道:“你說什么?他們是我的兄弟!你……你要我……”臉色大變,他的聲音不再憂傷,還夾雜著一絲絲緊張。“你,聽懂了?!?/br>寒煙驀地一怔,他的目光含著的波動愈發(fā)劇烈,大掌緊掐著錦霓的雙肩,激動道:“你是要我……”“噓!”她伸手擋住他翕動的唇,不叫他說下去,卻只是柔柔一笑,“我等著你……”影踱回廊,風驚初霽。霧閣懸窗,籠月半燭。難得的又是一個人的夜,翻來覆去無法安眠,頭頂?shù)囊姑髦榈墓?,照著慘白的一張臉。錦霓不敢睡,好像一閉眼,耳中就響起紛亂的聲音,嚎叫、痛吟、殺戮的聲音齊齊涌上。“我從不曾愛你……”“他是你的親生父親……”“天上地下,再不相見……”她捂住耳朵,將全身都藏在被子里,瑟瑟發(fā)抖。冷不防,一個溫熱的身子靠過來,大力將她的身子從錦被里拖出來,納入自己懷中。“錦霓。”溫柔中隱隱帶著幾分冷意,男人閉著眼,抱住她,不許她掙扎逃脫。“如果你恨,你怨,都朝著我來,不要拖寒煙和香川下水……”望月苦澀地擠出一句話,艱澀地終于道出內心的猜測——她是想起來什么了,還是在探求著什么,她本單純,為何卻一反常態(tài)地要故意挑撥?“我恨什么,還是你是在暗示我,我應該怨恨?”錦霓從夢魘中清醒過來,看清來人,冷笑一聲,幽幽嘆息道。“你想起從前了,你想要報復,是不是?可是他們是我的至親,你不能……你不能……”痛苦地將頭深埋在雙手間,他低低地念叨著。伴隨著一聲輕哼,錦霓笑了出口:“你是聰明呢,還是愚笨呢?你倒是手足情深,可人家呢?”“你什么意思?”聲音帶著微微的哽咽,望月猛抬頭,看向錦霓。她索性爬起來,鉆出被窩,直起身跪在床上,平視著他。“望月,你有多少年,沒見過你娘親了?你真的以為她死了?”猛然間身軀一震,望月難以置信,嘴唇動了動,發(fā)不出聲音來。目光一亮,他張口想說什么,卻被錦霓用嘲諷的笑聲給打斷,“我想起來了,我在汲家老宅,曾見過一個女人呢,瘋瘋癲癲,癡癡傻傻……”“你說……什么女人……”忽然間,望月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