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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免都是心中一提,無聲地再次互望一眼。看來,望月對朵瀾,果然甚是上心。望月端起玉缽,用一支銀湯匙,緩緩攪拌著,此時室內(nèi)的香味更強烈,令人聞后,腦筋為之一醒。直到里面的東西,變成半流質(zhì)的紅色狀物,他才坐在榻前,要香川扶正朵瀾,捏開她的牙關(guān),一匙一匙地喂著她吃下。待喂完藥后,望月急速出手,數(shù)枚金針赫然進入她幾大要xue。他迅速吩咐道:“香川,運功,快!”于是,汲香川不敢怠饅,抱元守一,右手覆在朵瀾百會xue上,左手抵住靈臺xue,他那一身澎湃洶涌,無盡無垠的浩然內(nèi)力,便順著手掌導(dǎo)入朵瀾的體內(nèi)。一盞茶時間過后,香川感覺到朵瀾火燙的身軀,漸漸恢復(fù)正常,他正在輸入的內(nèi)力,不斷引導(dǎo)向朵瀾的周身百骸。只見此時葉朵瀾滿身籠罩在水霧之中,好橡坐在蒸籠上一樣,如雨的汗水,正從她的全身上下滲出,濕透她一身的衣服,同時濕透床上被褥錦。這本是一番好風(fēng)景,好似美人兒剛出浴的嬌滴滴模樣,只可惜,此時此刻的三個男人都無心觀賞。原本她臉上那抹黯青和慘白,都已經(jīng)消逝,被另一抹健康的紅潤所取代。香川適時收手,坐在一旁,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適才他耗費了不少內(nèi)力,急需調(diào)理。三個人俱是松了口氣,其中,尤以汲望月最是經(jīng)歷了悲喜兩重天。畢竟,前人的手札所記并不全面,他也只是試探著,沒想到收效如此迅速,這真大大出乎他的意料。長出一口氣,他搭上朵瀾的右手,果然,脈象雖尚顯虛弱,但已經(jīng)平穩(wěn)許多,無大礙。“大哥,血祭是什么東西?”一直沉默不語的寒煙,見望月原本深鎖的眉頭已經(jīng)舒展開,突然出聲詢問。望月慢慢起身,在水盆里洗凈了手,這才坐下,開口解釋。“西域不僅地域廣大,而且能人異士眾多,就連一些古怪法子,也是我們中原聽都沒有聽過的,這一點,和南疆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br>望月抿了口微涼的茶,再次像床上的朵瀾望去,愛憐的目光看得寒煙和香川都是心里一動。“熒惑血祭,是我在汲家前人的手札上看到的,雖不敢百分之百確定,但目前看來,卻是最接近的一種說法。而那鷹……”他一指還在地上昏睡的黑鷹,眼光凌厲,“應(yīng)該是百年前西域魔教的神物之一。只是那魔教已被中原自詡為名門正派的高手鏟平多年,這鷹打哪兒冒出來的?”黑鷹雖在昏睡,但不知為何,聽到“魔教”兩字時,爪子竟動了動。寒煙大為驚奇,幾步走近,提起那黑鷹好生查看。只見那鷹比一般草原雄鷹還要大上一圈,爪子鋒利無比,黑色的羽翼泛著光亮,一看就不是凡種。“所以,這鷹是極難馴服的。也只有一種方法,才能叫它甘心跟著人類。”望月拍了拍黑鷹的頭,心情復(fù)雜。一手扶住朵瀾細削的肩,香川不禁靈光一閃,脫口而出:“就是那個‘熒惑血祭’?”“不錯,”望月轉(zhuǎn)過頭,贊同道:“就是在日光蓬勃之時,以己之血,滴入黑鷹胸前,如果能夠凝血不散,完全滲入黑鷹身體,就能夠成為黑鷹認可的主人?!?/br>寒煙和香川終于恍然大悟,朵瀾誤打誤撞,撿了個忠心耿耿的雄鷹做手下,畢竟也不是壞事一樁。“可是,那為何……”香川擰著眉,看向臉色雖緩和了不少,但依舊緊緊閉著眼,尚未醒來的朵瀾。望月知道他心中的疑問,耐心解釋道:“我已經(jīng)按照書上所說的,用鷹血來減輕血祭對她身體的傷害,只是個人體質(zhì)有差異,故而恢復(fù)起來也有快有慢。”原本覺得驚喜的寒煙聞言,一把扔下手里的黑鷹,驚喜頓時煙消云散,恨聲道:“大哥的意思就是說,朵瀾這一回弄了這血祭,是好是壞,咱們還拿捏不準(zhǔn)了?”望月聽了也一愣,思索了片刻,只得緩緩點頭。是啊,能夠以血祭馴服西域鷹的人本就少之又少,留下的記載更是寥寥無幾。他們無法按圖索驥,自然也就沒法子拍胸脯保證,朵瀾會平安無事。三個人臉色再次嚴(yán)峻起來,密室里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寧靜。又是寒煙率先出聲,“哼,若是朵瀾無事便最好不過,若是她有個三長兩短,我汲寒煙非把這鷹扒皮拆骨,還要去西域把這個種兒給滅了!”他說的倒不完全是氣話,以棄命山莊如今的勢力,加上三人深不可測的功夫,莫說是殺鷹,就是吞了西域也未嘗可知。聽了這話的黑鷹,不知是惱怒還是恐懼,居然開始撲騰起翅膀,又黑又亮的眼睛也慢慢睜開了,似乎能聽懂人的話,狠狠地盯著汲寒煙,眼神里都是憤怒。“嘎……”它一邊撲騰著被繩子綁住的翅膀,一邊朝著汲寒煙大叫了一聲,昂著頭冷冷注視著他。汲寒煙雙手成拳,怒極反笑,“這畜生還反了你了!你回不去西域,不如我就送你上西天好了!”一人一鷹,霎時擺好了架勢。忽然,“咳咳”的響聲傳來,接著便是一個弱弱的聲音從床上怯怯響起:“寒煙少爺……別……別殺它……”眾人皆大驚,齊齊看向掙扎起身的朵瀾,香川趕緊將枕頭墊在她腰后,手撫上她的背,一下下幫她順著氣息。“寒煙少爺,我沒事了……求你別殺……”朵瀾小聲向寒煙求著情,眼睛卻是看向用喙把繩子解得七零八落的黑鷹。黑鷹聽到朵瀾的聲音,頭迅速一動,眼睛亮亮,蹦跳著撲向床前,親昵地蹭著朵瀾的手。“哼……”寒煙鼻孔冷冷出聲,卻是同意了饒它不死。只是看它實在眼氣不過,寒煙大掌一揮,干脆推開它,自己湊了過去。“朵朵,好些了么?還有哪里不舒服?”他急急開口。朵瀾虛弱地笑了笑,向香川和寒煙表示自己已無大礙。可是沒人注意到,她的一雙大眼卻是盯著那正在悄聲向門外走去的汲望月。他的身影似乎永遠那么孤獨,那么冷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