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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人。會客的大廳右邊有個小廳,中間是一張巨大的書桌,書桌后有些劍譜和史書,想必這里就是夏奏平時辦公的地方。我坐在夏奏的位子上,摸著木扶手上的紋路,還把腳架上了桌面。瞧我多狂放不羈,上了戰(zhàn)場也必定是是個響當(dāng)當(dāng)?shù)呐疂h子。大概過了二十分鐘,夏奏才姍姍來遲。他換了一套駝色的寬袖便服,腰帶松垮垮地綁著,走近了,我聞見他身上一絲汗味沒有,反而多了絲絲皂味,看來他是洗了個澡才過來的。見我一副土匪樣,他上來就把我的腿從桌子上搬了下去,斜倚在桌邊,“公主大駕前來,有何貴干?”“來看看你的腿兒好了沒有。”我指著他的腿,“聽說你剛回來時都不能走路了,快把褲子脫了我檢查一下。”“舒實(shí)瑾告訴你了?”夏奏釋然地問,半低下腰,“還是你因?yàn)椴粷M我許久沒去接你,故意逼問的他?”好一個夏奏,他一下子就猜到真相了,我是不滿來著。不過……我眼珠不安分地轉(zhuǎn)了轉(zhuǎn),“其實(shí)你一開始是不能再站起來的,舒實(shí)瑾怕打擊到你,才騙你只要勤于練習(xí)就可以走路。你是不是得感謝我,要不是有我這么個精神支柱,沒準(zhǔn)兒你的下半生要跟修嵐一樣在輪椅上度過?!?/br>夏奏也是第一次聽見這真相,不過他淡定很多,因?yàn)槎家呀?jīng)活蹦亂跳了,他自然不會在意曾經(jīng)是不是真的站不起來。他眉尖一挑,“……所以?”我拿出舒實(shí)瑾的出宮申請,“我要出宮逛逛,麻煩在這上面按個手印或者蓋個章。”“不對?!毕淖鄵u搖頭。“什么不對?”“按照你平日里的習(xí)慣,應(yīng)該提出讓我以身相許的要求。”夏奏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蟲??!我嘖嘖稱贊著,但仍舊死不改口,上項(xiàng)澄音的店里打砸搶的渴望已經(jīng)大于我的夏奏身體的渴望,生怕自己去晚了,項(xiàng)澄音那個暴發(fā)戶jian商借口不認(rèn)識我,就不給我發(fā)明專利購買款了。夏奏結(jié)果那張單子,看了兩眼,從腰間的小錦囊里取了一方印,沾了紅印泥,正要蓋,我就一把搶過,“我來!我來!”說著,啪啪啪在紙上蓋了五六個。夏奏的眼角抽了兩下,“需要蓋那么多嗎……”我點(diǎn)點(diǎn)頭,認(rèn)真地說:“當(dāng)然?!蔽沂蘸贸鰧m單,在夏奏的桌子上翻翻找找,他疑惑地問:“找什么呢?”“情書!”我兇狠道,“有沒有女人偷偷寫情書給你?!”質(zhì)問著,我從他桌上一本厚厚的什么本子里發(fā)現(xiàn)一封信,可惜我看不懂。夏奏看了看那張紙,好像想起些什么似的,指著它告訴我,“鳳棲大蒼交界的駐兵營遞上來的消息——大蒼的鎮(zhèn)西將軍大婚了,娶的是大蒼第一美女,似乎姓柳。”“柳詩韻……”說實(shí)話,聽見這個消息的時候,我有點(diǎn)被刺激到了,那感覺不亞于聽見莫名其妙就分手的前男友已經(jīng)結(jié)婚了的消息,心頭好像被刀片剮了一下。那是皇上的圣旨,他因?yàn)槲覒言辛?,一直抗命不尊,怎么,終于想通了么?好吧,能結(jié)婚,證明他一沒有被皇上處死,二沒有被我那一劍捅死,至少還活著。真是恭喜他了,也許自我之后,他獲得了對女人感“性”趣的能力也說不定。然后那個大蒼第一美女柳詩韻就像所有古代言情女主角一樣,先是嫁給狂暴將軍,百般不從,后來被涼修烈使出各種手段OO復(fù)XX之后,覺得自己好像愛上了這個強(qiáng)犯,順從下來。這個狂暴將軍在對女主角幾次OOXX后也覺得女主的OO有著特別不一樣的構(gòu)造和吸力,好像一XX就停不下來似的,之后女主懷孕了,將軍高興了,結(jié)局圓滿了,我炮灰了。娘了個腿的,我在狂暴將軍與第一美女的故事里,是個炮灰女配???!我一巴掌拍向桌面,恨恨地站起來。“你與大蒼的一切都不相干了,勿要?dú)鈮纳碜?。”夏奏及時說了一句,趁我沒有發(fā)火摔桌子砸椅子之前。“你說得對,都跟我無關(guān)了?!蔽易拢€是心情低落,一會兒,又想起紫樓來,拉著夏奏的袖子急切地問:“紫樓有消息沒有?風(fēng)凝夜,也就是那個七世上仙有沒有救活他?”夏奏的目光閃爍了一下,略微遲疑著回答:“……紫樓他……并無消息?!?/br>“怎么會沒有消息,你有派人去問嗎?”“沒有紫樓的消息。”夏奏這回,斬釘截鐵地回答,我也只好作罷。夏奏轉(zhuǎn)身去給我倒茶,我幻想著涼修烈穿著大紅色的喜袍,掀起柳詩韻的紅蓋頭,在看見她美麗臉蛋的一剎那,他想“次奧,這妞真是漂亮,比諸葛滿分那丫頭好看百倍,我以前為了那丫頭懷孕居然拒絕結(jié)婚,真是有夠傻X”。我被自己的幻想深深刺傷了,不禁趴在桌子上,暗暗流淚。虐啊,真虐。涼修烈在那邊喜當(dāng)新郎官,我在這邊對他的舊基友百般退讓,就是不想他知道后生氣。我真是個圣母,以前真不知道自己有這個欠抽屬性。一杯茶放在我面前,夏奏叫了一下我的名字。我沒抬頭,只是趴著。夏奏扶著我的肩膀,把我抱緊,我伸手抱著他的脖子,嗚嗚嗚地哭。那個總是對我打擊報復(fù)卻把我拐上*床的男子,那個曾經(jīng)貼著我肚子聽胎動聲音的男子,那個拿著筆和書成天想孩子將來要叫什么名字的男子,今后就是別人的老公了。“你喜歡他,滿分?!毕淖嗯呐奈业谋?,“不要哭?!?/br>“嗚嗚嗚……”我哭得更加大聲了,完了,該死啊,我怎么就喜歡涼修烈了,可他就沒喜歡我啊魂淡。“不哭,你還有我?!毕淖噙@會兒倒是溫柔,任我在他懷里為別的男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是啊,我還有夏奏,還有舒實(shí)瑾,沒事的,沒事的……我紅著眼睛,趴在夏奏肩上抽泣著:“那……那夏奏……你、你今晚過來侍寢不!”“好?!毕淖啻鸬酶纱?。“哎?”我愣住了,都忘了哭,“可是舒實(shí)瑾說……說外官不能、不能侍寢呀?”“律令上確實(shí)不允許?!毕淖嘈Φ眯皻猓暗骷热挥忻?,夏某刀山火海亦在所不辭?!?/br>==“請問我是刀山還是火海?”“我是刀山,你是火海?!?/br>我破涕為笑。“公主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