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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我們無意冒犯,還請把鳳棲長公主交給我們?!蹦么蟾哪莻€人站出來說,“您心里想必也清楚,留她在身邊……似乎也沒有好處?!?/br>“夏奏呢???!你們把他怎么樣了?。 蔽掖蠛?。那群祈嵐教的混蛋,沒一個理我的,個個兵器森然,紛紛指向風凝夜。怎么不指向我?好歹我也是個人啊,太沒存在感了,淚奔。“未經(jīng)涼修烈同意,你們膽敢到此處攔我?”風凝夜面對十幾個祈嵐教殺手,臉上毫無懼色,只是不知道他說的涼修烈究竟是誰。拿大斧的大漢頂撞道:“我教既然接到捉拿長公主的旨意,不需要任何行動都經(jīng)過教主同意。”原來涼修烈就是祈嵐教最大的魔頭,這個王八蛋!我可記住你了。“快說!你們把夏奏怎么樣了!!”我再次質問。還是沒人理我……他們是聽不懂人話還是咋滴!“讓開。”風凝夜臉色一沉,祈嵐教眾殺手竟然嚇得倒退一步,但仍有不怕死的,抱拳對風凝夜說:“尊上……教主近日不在山莊內,他若知道長公主在西蓮寺,想必也會上門討要的。還請尊上體諒,行個方便,就當給我們一個順水人情?”風凝夜外袍的下擺沾了些水,此時潮潮的,他耐心地聽祈嵐教殺手說完,不緊不慢地脫下外袍,披在我身上,檀香頓時盈滿我周圍的空氣。他往前邁了一小步,活動著手腕,輕笑道:“看來是要我親自動手?”“尊上不要為難我們!”殺手們急了,紛紛跪下。風凝夜翻掌凌空推出一道掌風,祈嵐教殺手拿著的大斧頓時被當中劈短,沉重的鐵塊向后飛了出去,擊中一塊好幾噸重的大石頭,只聽“噼里啪啦”幾聲,大石塊竟然裂成好幾塊。雖未傷及一人,但這一掌給他們的震撼相當大,多年練武的殺手們知道,這種功力是他們練一輩子都練不出來的。他們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默默站起來,一會兒就不知道消失到哪兒去了。風凝夜跨步上馬,向我伸出一只手,我趕忙拉住,借力上了馬。我回到西蓮寺的碎墨閣,已是三更半夜。項澄音沒有睡,好像一直在等我,見我走進來,手里還端著一碗青菜面,不免詫異。我一邊吸面條,一邊把今天發(fā)生的事有選擇性地告訴了他,當我說到祈嵐教都把我誤認為是鳳棲長公主一路追殺的時候,項澄音手里的杯子忽然掉到地上碎了,只見他緊緊咬著牙,忽然抬眼看我,眼中盡是憤怒。“怎么啦?”這家伙,好好的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我項府一家莫名被滅口,竟然……竟然是因為你!”項澄音猛地站起來,“祈嵐教做事根絕,寧錯殺一萬,不放過一個。他們不知如何一路跟蹤你到了項府,確定你在項府住下后,當天就滅了我家五十多條人命!”“沒有證據(jù)你可別亂說?!蔽彝胍环牛岛拥裳?,“也許你meimei在后宮里斗不過其他妃子,被其中什么人陷害了,人家準備清除她的后盾才買兇殺人。真相只會有一個!關我什么事?”“砰!”項澄音狠狠一拍桌面,甩頭而去。我本想追上去跟他吵架,可轉念一想,他全家被滅口,心里必定懷著巨大的痛苦和仇恨,我因為在項府又被他占了便宜又被他指使家丁追打,心里很討厭他,可……算了算了,困死我了還是睡覺吧。☆☆☆我“大”字型躺在床上,流著一枕頭口水,夢會美男。我夢見紫樓、夏奏、風凝夜都圍坐在我的身邊,穿著透明的輕紗衣裳,給我剝各種水果吃,我張著嘴,一開一合咬個不停。誰剝的水果甜我就親誰一口,他們三個都很嬌羞,雖然表面一直躲,但是送上來的水果卻是一次比一次甜。夢里美男相媚好~我翻個身,也不知在夢境里還是現(xiàn)實里,只見風凝夜坐在我面前,銀白色錦鯉暗紋的里衣外,是一件青色的外袍,上面用銀線繡著竹子的圖案,白色的滾邊也繡著幾片竹葉。他今日沒戴抹額,一頭銀發(fā)也簡單用一根黑玉簪盤束在頭頂,看來是相當隨意。哼,剛才還穿著輕紗呢,現(xiàn)在怎么穿得這么多,夢里就是這樣古里古怪的。耶?紫樓跟夏奏怎么不見了?算了,只剩風凝夜也行。我伸出罪惡之手,一把抓住風凝夜的袖子,用力一扯,他大概沒想到我會這么生猛,重心不穩(wěn),整個人向我壓來。在我看來,這就是美男嬌羞的投懷送抱,美男啊,連在夢里都是香的。我高興極了,手腳并用,像一只蜘蛛一般扒住他,“美男美男~來給jiejie親一下~”風凝夜雙眼微微一瞪,被我奮力壓在身下,他的黑玉簪掉在一邊,銀發(fā)如瀑布一般披散在枕席間。我不管他英俊白凈的臉有多愕然,嘟著嘴在他臉上一陣亂親,手也極不老實地撕扯著風凝夜的衣服。正當我手往下一摸,要使出“猴子偷桃”一招時,有人按住我的肩膀,把我整個人提起來,我才眨眨眼,一臉無辜。“諸葛滿分,該醒醒了!”項澄音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他手一松,我掉在地上。我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呆呆地看著衣衫凌亂的風凝夜從我床上坐起,輕咳了一聲以掩飾某些尷尬。項澄音從地上撿起已斷成兩截的黑玉簪,還給風凝夜。我抬手看看,驚喜地發(fā)現(xiàn)自己不會再變成狗了,終于以一個人類的形象正式穿越到這個未知世界??磥?,今天才是我穿越的第一天嘛。我斗志滿滿地爬起來,瀟灑地一甩頭發(fā),跨出了我正式穿越的第一步——去上廁所。梳洗完畢,我看見項澄音和風凝夜相對而坐,面色凝重。見了我,項澄音別開頭,很不待見我似的。“項公子竟遭如此變故……”風凝夜沉下目光,項府一夕之間遭遇滅門,在他看來非常不可思議,“祈嵐教此次做事未免太過狠絕,為追殺一人,錯殺幾十條人命。若是涼修烈的命令,他這次……可謂是喪心病狂?!?/br>我放下毛巾,非常委屈地說:“我從來就沒有得罪過祈嵐教的人,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們一直追殺我。”我轉向項澄音,見他緊緊捏著拳頭,一肚子的話就這么硬生生咽了下去。“項公子,雖然項府滅門案,在你我看來都像是祈嵐教所為,但沒有證據(jù),我們只是胡亂猜測?!憋L凝夜的目光幽幽瞟過我,見我一臉吃癟的表情,就很快又移向項澄音,“項公子還是沉住氣,切勿責怪滿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