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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當(dāng)乞丐不知道錢的珍貴,不當(dāng)和尚不知道rou的難得啊,我那個激動的,抱住身邊的紫樓就是一陣哇哇大哭,他尷尬地僵坐著,別過頭去。早就趁機(jī)捏了兩下他的腰,我直起身,一抹眼淚鼻涕,cao起筷子戳了一塊紅燒豬腳,帶著油光的深色湯汁沾在白色的大米飯上,我的胃巴不得從肚子里蹦出來將它一口吞進(jìn)去。大嘴一張,咬了一大口,香飄四溢,唇齒留香,人民啊,你們富裕啦。他們也許從來就沒有吃過這樣的晚餐,一個個又是激動又是小心。我啃完三塊豬腳了,他們一塊都還沒吃完。我眼尖,挑了塊好的豬腳,張嘴正要咬,硬是忍住了,轉(zhuǎn)而放進(jìn)紫樓的碗里,他一向比較內(nèi)斂,到現(xiàn)在只夾了幾片青菜。他抬頭對上我的眼睛,我馬上用力瞪瞪眼,使眼睛“精光一閃”,口不擇言地蹦了句臺詞:“跟著我,有rou吃!”“什么跟什么呀……”赤展翻個白眼。一頓晚飯,我吃得盡興,沒人管我吃了多少rou,真爽。散伙之后,紫樓忽然拉了一下我的袖子,用眼神示意我跟他出去。不要嘛,人家還沒做好準(zhǔn)備,你怎么這么猴急地要跟我私通呢?我擺了個芙蓉jiejie式的S造型倚在門框邊,羞澀地對他眨眨眼。誰知他不吃我這一套,淡淡掃了我一眼,就往外走。我憤恨地咬了咬小手帕,三步并作一步撲了過去。穿著藏青色麻布衣服的紫樓在前面默默走著,我在身后步步緊逼,生怕一個不小心給跟丟了。走出很遠(yuǎn)很遠(yuǎn),他仍舊沒有要停下的意思,我因為吃了rou,渾身如同打了雞血,走路都不帶累的。但是,再好的體力也支持不了這么遠(yuǎn)的路程,而且紫樓還不跟我說話,真沒意思。一個飛撲,我捉起他的手,大有“執(zhí)子之手托去喂狗”的架勢,吼道:“要私要通你放個話,如果你只是想找個人壓馬路……那我就不奉陪了。”“別開這種玩笑?!弊蠘禽p輕把手抽出,瞧他那個正經(jīng)的,唉。話說他的聲音真的很啞,說完這句話還咳上好幾聲。月光淡淡灑在他的臉上,咋一看真像月夜里出沒的美麗狐妖?!澳恪?dāng)真要走?”怎么一個個都如此熱情……我英勇地承認(rèn)了,換來紫樓一記深惡痛絕的凌厲瞪視,這小子……火了?!盀槭裁次覀?nèi)绱伺Χ剂舨蛔∧??還是你……依舊嫌棄我們的貧窮?”紫樓嚴(yán)厲地問我,擰著拳頭,不給我個回答的機(jī)會,又說:“你我有過短暫的肌膚之親,然我終究是個戲子,雖然幾次忘記這個身份動了娶你為妻的念頭,可終于明白自己是娶不起你也留不住你的……”“你窮個毛!”我怒了,揪著胸口的衣服給他看,“老子才窮!來的時候身無分文,還變成只狗!混了一個多月仍舊穿這樣的破衣服……實話跟你說了吧,我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來自至少一千年之后的未來,現(xiàn)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搞清楚我為什么掉到這里來,然后回去!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小兒……呸呸,我父母健在,高朋滿堂,我若再不回去,他們該多傷心啊……現(xiàn)在說不定正拿著面條到處上吊呢!”聽完我的話,紫樓仍蹙著眉,猶豫著要不要相信我。最后他放棄思考的念頭,悶悶往回走。我拿零花錢買了一個燒餅,一路吃著回去(吃貨!)。當(dāng)晚整理東西的時候,蘭帛眼淚汪汪,還說紫樓會傷心死的。我說你喜歡紫樓,就成全你們,還殘忍地說我對紫樓只是玩玩,沒別的意思。蘭帛瞪大眼,指著我說:“滿分你瘋了,你怎么可以這么說呢?我們都知道紫樓對你有情,因為身份地位一直不愿向你明說,可想不到你竟是這番心思!”是啊,世間只有男人玩女人,哪有女人玩男人。我以后再也不玩了還不成嗎?蘭帛說得對,對人還是認(rèn)真一點好,以后我還是在心里YY美男吧。這不,第二天我要走的時候,沒一個人提出要送我一程,紫樓干脆閉門不出,蘭帛也用極不友好的目光瞥著我,只有老師父追出來說了些叮囑的話,還偷偷塞了十幾個銅板在我背后的包里,還叮囑我出門要小心,不要被流浪漢殺了紅燒——這才是哥們?。ɡ蠋煾福赫l跟你丫的是哥們??。?/br>☆☆☆俗話說得好,人,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要在附近幾棵樹上多死幾次試試。告別戲班之后,我的目標(biāo)是京城,一般女豬在京城都會發(fā)現(xiàn)驚天的秘密,我肯定也不例外。想到紫樓,我心里一陣?yán)⒕?,但仍舊擋不住我朝前邁進(jìn)的步伐。大丈夫,怎能被兒女私情絆住前進(jìn)的道路?革命對我召喚,時代朝我高歌!一路上,喜鵲對我笑,花兒喳喳叫,蟋蟀說,諸葛滿分,林子大了,哪愁沒有鳥?哼哼,問世間誰最YD,直教我當(dāng)仁不讓!穿過前面那個金陵城,就是京城了。聽說金陵是大蒼的第二大城,繁華程度亦不亞于京城。人家女豬,走在路上都會被一些公子哥啥的調(diào)戲,我一直擔(dān)心自己也遭受這樣的命運。但是,行了幾日之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擔(dān)心是沒有價值的,因為根本沒人看得上我!變成狗的時候還有些小姑娘上來摸我,變成人的時候,大家都把我當(dāng)路人甲??磥砉湃说难酃庖彩呛芨叩?,并不是說你從現(xiàn)代來,人家就一定覺得你身上有特別的氣質(zhì)。一天晚上,我忿恨地坐在路邊的小鋪里,掏出一個銅板“啪唧”拍在木頭桌子上,大吼:“小二!還不給爺伺候著?”小二屁顛屁顛過來了,看見桌子上孤苦伶仃的一個銅板,變了個臉,說:“這位大姑娘,你這一個銅板是賞我的還是付賬的?”“賞你的!”我豁達(dá)地說,“給我來盤大蔥炒雞蛋?!?/br>小二很震驚,眼神很迷離。他愣了半天,說:“這個沒有,我們店里只賣酒和簡單的下酒菜。”“那就給我來個雞蛋炒大蔥?!?/br>小二的臉黑了一黑,“這個也沒有?!?/br>我思考了一會兒說,“那就給我來個雞蛋炒雞蛋和大蔥炒大蔥?!?/br>“沒有!”小二開始?xì)饧睌摹?/br>我嚴(yán)肅道:“這個可以有?!?/br>“這個真沒有?!毙《а狼旋X。“啥都沒有,開什么店!”我鄙夷道,從背后拿出兩個我昨天偷來的雞蛋和一根在別人田里拔的大蔥,摔在桌上。小二吃驚地看著我,開玩笑,我從本山大叔那里學(xué)來的本事還沒完全發(fā)揮出來呢,你先別震驚,等一下還有更震驚的呢。只見小二一手拿著雞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