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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得理會那些婆婆mama的議論紛紛,季元瓅繼續(xù)朝著門口前進(jìn),當(dāng)然,她手中的手機(jī)還是鍥而不舍的響著,身體越來越不適令她更加煩躁。拜托,她那好些時候沒發(fā)作的怪毛病,千萬千萬別在這時候發(fā)作??!藥!車上的置物柜里應(yīng)該還有藥,一想到這兒,她加快了腳步,然而一個沒留意,和正要走進(jìn)來的人撞個正著,就在她要往后跌去之際,有股力道攫住了她的手,穩(wěn)住了她的重心。“你沒事吧?”從頭頂上方傳來的男性嗓音低沉又有磁性,季元瓅卻沒心情欣賞,只覺得全身骨頭都快散了,痛啊!哪個不長眼的家伙!她橫了對方一眼,不看則已,這一看倒是多停留了一秒。“小姐?”“有事又怎樣,你能負(fù)什么責(zé)?”嘖嘖嘖,仗恃著長相像王子,就要有王子風(fēng)范?那倒免了!只是,怎么有人可以長得這么禍害?心尖上一陣麻刺感令她越來越不舒服,不行,不能再多逗留了,她今天的身體狀況真的怪怪的。然而她才往前走了幾步,手機(jī)又響了!看著來電顯示的號碼,她的怒火瞬間飆高。“又是你!你到底想怎樣”她突地飆高的嗓音引起不少人的注意。“干嘛不接電話?”“我不認(rèn)識你,為什么要接你的電話?”季元瓅正在氣頭上,壓根沒注意到對方悅耳的嗓音自己幾分鐘前才聽過,更沒注意到有人轉(zhuǎn)過身朝著她一步步接近。“因?yàn)槟懔袅穗娫?。?/br>“你是說,你之所以知道我的電話,是因?yàn)槲野烟柎a留給你?”她氣笑了,這男人要吃多少藥才能這么自信?“事實(shí)上,就是這樣。”季元瓅正想開罵,這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明明兩人是透過手機(jī)通話,可是對方的聲音卻近得就像在她身旁,她疑惑的看著忽然變成立體音的手機(jī),眼角覷到身旁有一抹身影,微側(cè)過頭,就見差點(diǎn)撞飛她的男人就站在距離她約莫五步的地方。她掛掉電話,不齒地道:“你、你不會就是那個變態(tài)吧?”該不會連剛才兩人相撞也是他安排好的?“變態(tài)?”“我們又不認(rèn)識,你卻一直打電話給我,這不是變態(tài)是什么?”她的長相常會招來蒼蠅,所以對付這種死纏爛打的家伙她可是很有經(jīng)驗(yàn)的,她仰高臉,頗具氣勢的說:“不必急著否認(rèn),我問你,0972×××025是不是你的電話?”“520.”他糾正道。季元瓅狠狠翻了個白眼,他能不能好好聽人家說話?!澳愕降紫朐鯓??”尹璇墨淡淡地道:“我手機(jī)號碼的后三碼是520,不是025.”她心虛的看了一眼來電紀(jì)錄,呃,果然是她記錯了,但那又如何?他一直打電話sao擾她才不對吧?!罢f吧,你這么費(fèi)盡心機(jī)的想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她雙手環(huán)胸,態(tài)度嘲諷又輕佻?!跋牒臀壹s會?”“不想?!彼坏目粗睦飬s不免有些疑惑,他剛剛好像聽到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但是很輕很輕,輕到不仔細(xì)聽聽不清楚。她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答案,想她可是不少男人覬覦的對像,怎么他卻無動于衷?“想追求我?”“也不是。”尹璇墨覺得那道奇怪的聲音很近,近到……他深邃的眸子直瞅著她,聲音明明是屬于眼前這個女人的,可是她并沒有說這些話,她的樣子一點(diǎn)也不像身體不適,難道說,他聽得見她心里的聲音嗎?真是這樣他疑惑更深。“那就是想和我……更進(jìn)一步嘍?”“沒興趣?!?/br>最痛恨這種敢做不敢當(dāng)?shù)哪腥?!季元瓅在心里冷笑,在煙薰妝下顯得更加嫵媚的大眼微瞇,直勾勾的看著他。她有雙很會演戲的眼眸,十個男人有九個都吃這一套,她紅唇張闔間吐氣如蘭,刻意壓低的聲音像是帶著某種大膽的暗示,“說嘛,打了那么多通電話總有什么要跟我說的,你說出口,也許……我會答應(yīng)?!?/br>“請把你的車移走?!?/br>她難掩錯愕。“你、你說什么”“你的車擋住了我的車,請把你的車移走,至于我為什么會有你的電話號碼,還需要我解釋嗎?”不用!當(dāng)然不用!她還不至于健忘到半個小時前,把寫有手機(jī)號碼的紙條放在擋風(fēng)玻璃前的事也忘了。季元瓅一直以為自己早練就城墻般厚的臉皮,但今天卻第一次發(fā)覺有些人就算不用出言辱罵,卻可以讓人達(dá)到被眾人當(dāng)眾辱罵般的羞辱,高手果然在人間。“你……”季元瓅想移動步伐去開車,卻感到心頭的刺麻感覺擴(kuò)散到了四肢。要命!她的低血鉀癥!糟了,她好久沒這么嚴(yán)重了,不會又要上演仆街記吧?老天,好歹讓我撐回車上吧。望著她,尹璇墨突然問道:“你身體不舒服嗎?”季元瓅故作自若的擠出挑釁的笑容。“想、太、多。”但心里卻不免訝異,她“裝”的本事一流,他又是怎么知道的?不過此時她可沒有時間多探究,轉(zhuǎn)身就走,怎料她突地眼前一黑,身子一軟,幸虧有只手在第一時間托住她,讓她不至于直接撲倒在地。就以往她的經(jīng)驗(yàn),一、兩分鐘后,她的知覺會慢慢恢復(fù),可也僅止于此,全身依舊軟綿無力。果然,季元瓅很快的恢復(fù)知覺,清楚的嗅到一股清雅的古龍水味道,也清楚感覺到自己隨著對方由半跪姿改為站姿時被溫柔抱起。這人是誰?除了楚哲,她不喜歡別人碰她,更不習(xí)慣這種感覺到對方體溫的抱法。她勉強(qiáng)微微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頂極的西裝,角度再往上,才看到對方的模樣。他不是、不是……那個要她移車的人嗎?由下往上仰視,從這個角度看他,更顯得他有距離感,讓她想到有一次陪祖母去拜拜,大廟外那尊兩層樓高的神像,那樣的冷肅、高不可攀。季元瓅想掙脫,可是她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眼睛也很快又閉了起來,只能任由他“撿尸”,偏偏這種時候聽力卻特別敏銳,熱烈的討論聲一波波傳進(jìn)她的耳朵--“哎呀,那不是尹家的孫子?”季元瓅的腦袋有點(diǎn)鈍鈍的,再加上三姑六婆說得沒頭沒腦,她哪知道尹家孫子是哪位。“是他”某位貴婦的語氣中隱隱帶著興奮。“就是人家說的那個上流交際圈不可不看的風(fēng)景?我方才就在想這年輕人是誰,原來就是他啊,長得真好!”季元瓅很